登录     没有帐号?注册

布施网在线供佛布施网慈善点击“护国·报恩”甚深般若奥运报数系统布施网简体大藏经阅读
仁王护国网上坛城护国伽蓝阁在线祭祀如何使用般若奥运报数系统? 
楼主: 云河

漂亮的心 照亮漂亮的人生:一个台湾奇女子的传奇 (转载)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平安的天课
缴过天课的钱,才能买到平安。所谓天课,是把自己所赚的钱,捐出十分之一来帮助别人,或救济贫病苦难。只有缴过天课的钱,才叫做钱,才能用来购物、置产、或生活,也才会有真正的平安和真正的幸福。譬如:买房屋、搭车船飞机、购交通工具等等,都不宜忘记应缴之天课,这是平安的最佳保险。若亏欠天课,必有天谴,这是无法逆料的祸源,千万别掉以轻心。一句话:您施舍过一万,才有资格买十万的房屋。您施舍过一千,才有资格花一万。这种钱没有副作用,也没有后遗症。

您有痛苦吗?您是否漏了平安的天课?想补破网吗?治标是天课,治本也是天课。


背姓弃祖(二)

在医院第二次手术后,医生建议我练习下床走路,才不致引起肌肉萎缩,而变成终身残障。

我由家人推轮椅到医院一楼大厅,然后,改换拐杖学着自己站立并缓缓步行。当我刚从轮椅上自己挣扎着站立起来时,突然迎面跑来一个奔奔撞撞的大男生,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我狂奔过来,我因为两脚寸步难行,无法躲闪,便在一声惨叫后,被撞倒在地上,而晕厥不省人事。

我醒来时,已躺在我的病床上。家人说我昏迷了好多个钟头,现在总算清醒了,而大家也都放了心。

病床边,站立着一位六十左右的陌生男子,我问:“他是谁?”

家人说这人正是撞昏我的那位莽撞男子,他来道歉并表示关心。这位陌生人再三向我说对不起,并告诉我说:“我最后一个儿子,也是现在仅剩的一个孩子,今天出大车祸,正在紧急抢救,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所以,我跑得很急,人也很乱,根本看不到前面有人。


我问:“您有过多少孩子
?”

他说:“我原本生了四个男孩。前三个都在二十四岁左右,一个接一个死了。老大刚上船实习当船员,没几个月就落海而死了。老二当警员,执行临检时,被歹徒用枪打死了。老三服役时,突然死了,真正理由不清楚。现在只剩这个孩子,这是最后一个希望,也是仅有的一炷香火。


我又问:“先生贵姓?”答:“敝姓何
!”

我还没听明白,便感觉整个病房天旋地转,我眼前的景物全在大圆圈里绕个不停,我支撑不住,又晕厥了。

醒来时,医生和护士们正忙着急救。

我很累,有气无力的告诉他们,我好了,没事了。

我忽然想起我刚刚不是请问对方贵姓吗?那位先生不是说他姓何吗?我说:“这位先生,您的祖先刚刚在我梦里告诉我,您家不姓何,您们家大大小小都应该姓郑,如果不赶快把姓改正过来,这姓郑的祖先会把您们家的孩子,一个接一个抓走,一个也不会活。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对方听了,以为我昏头昏脑,还没清醒过来,所说的全是“昏言昏语”,根本不值得他理睬,什么话也没说,只打声招呼,道个再见就走了。

大约隔了三天吧。这撞昏我的陌生男子,带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伯伯一齐来,据说是来探望他们在加护病房中的宝贝孙子。我说:“老伯伯,您也姓何吗?”

对方很生气地顶我:“我不姓何,姓什么
?”

我说:“神告诉我,您姓郑
!”

这老伯伯非常生气。他说:“我自己姓什么还要你这外人来教训我?难道我活了七老八十,竟然连自己姓什么都不清楚吗
?”

我说:“改不改都可以,可怜的是您这孙子,会死得很冤枉,还有您这儿子,会从此绝子绝孙,断了香火。


这老伯伯看我这般严肃认真,终于楞住了。他也问过大夫护士,知道我不是江湖术士,逐渐有点相信了。

这老伯伯在他儿子和媳妇的哀求下,决定回去一趟出生地,深入了解他自己的身世。他先回育幼院,找寻他当年的出生资料,再申办入山证,回深山中的父母老家。

他请求那山的管理单位协助他明察暗访。赫然在日本政府留下的档案资料里找到了好几页令人惊讶不已的可怕资料。

他的生父姓郑,与他生母同在这座深山里当木材砍伐工人,他三岁时,他生父在砍伐巨木时,不小心被倒下的巨木压死。他的生母在无依无靠下,后来又与另一木材砍伐工人结婚,并办了户口。这位砍伐工人姓何,也是他的继父。这姓何的。是名烟毒犯,为躲避追捕,持假证件遁入深山内充当木材砍伐工人,所以,这姓何的户口也是假的。

据日本政府留下的资料,这姓何的烟毒犯因吸毒太重,不能生育,也没生下半个孩子。大约在这老伯伯六岁时,这姓何的烟毒犯被捕,连他生母也被株连,一齐被处死。

这老伯伯一生十分可怜,六岁就成了孤儿,而他的儿子也因幼年太苦,没有读什么书,而颠颠簸簸,坎坎坷坷,非常悲惨。

我说:“该姓的姓,要赶快姓,不该姓的姓,要赶快改!这样整个人生才会有好的转机和生机!"
我四十天后正式出院。这四十天中,我虽然是个近乎残障的废人,但我也帮助了一个悲惨的家庭获得重生,甚至拯救了一位青年人的一生,使他从鬼门关活了过来。古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对我这罹患绝症的患者而言,这救人一命所造的七级浮屠,是否能救我自己一命?

出院前,这家人来医院与我道别。这撞昏我的陌生人两眼红肿地哭着告诉我:“如果早十年能遇见你,我的三个孩子就不会冤枉死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能奈何!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背姓弃祖(三)
胡先生是某宗教团体的总干事,为人认真负责,又十分诚恳,很受大家尊敬爱戴。他于一九七九年结婚,第二年生了一个漂亮的男娃娃,他好高兴。

由于,我也在这宗教团体里教授宗教语言,他要我帮他的小宝宝命名。我告诉他,从小我便罹患严重的贫血绝症,随时会死,恐怕不吉利,但他说这方面他不在意,我也只好勉为其难。

有一天,我刚吃过中饭,从餐桌上站了起来,不知为什么,发觉整个房子都在大漩涡里打转,而我也似乎要被卷进去,终于,我晕到什么也看不清楚,不久一阵发黑,我就倒了下去。

好久好久,我醒了过来。家人和办公室同仁都劝我今天最好不要上班,要我留在家里休息。我想这样有了空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替胡先生的小宝宝命个名,也好早日了却这人情债。

当办公室同仁把小宝宝的生辰八字送来给我批时,真的头好痛,家人怕我支撑不住,便赶快扶我进房间,让我平躺下来合眼小睡。

我醒来后,面对这小宝宝的生辰八字,总觉得有点不对,只是我讲不出来。

我打电话,请教这小宝宝的父亲:“胡先生,请问:您真姓胡吗?”

对方答:“我当然姓胡呀!


又问:“爸爸呢
?”

又答:“当然也姓胡呀!


这时,隐约有个人影,在我脑海里若有若无,一会儿摆摆手,一会儿摇摇头,背后是王家的祠堂。我说:“胡先生,您跟姓王的有什么关系吗
?”

胡先生很斩钉截铁地说他与姓王的,一点牵扯也没有,语气非常笃定。我迷糊了,于是,我告诉胡先生,我不批了,也不为这小宝宝命名,因为我实在有很多“不懂”,没办法解开。第二天,胡先生与夫人亲自来我办公室,一直恳求我帮他这个忙。我说:“我观想到的是王家祠堂,而您却姓胡,我怀疑您的姓一定有错,因为您这小宝宝是王家子孙,要接的是王家的血脉,如果错姓了胡,这孩子就养不活了,顶多三岁,不会超过一千日!

我请他赶快回家乡去找他父母亲查询清楚。据说他的父母亲非常生气,还破口大骂他不孝,甚至他妈妈还要自杀给他看,以表明她烈女不嫁二夫的心迹。


胡先生很沮丧地又回来办公室与我研究。我说:这种事,不是买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把小宝宝的死期和死因写在一张白纸上,交给胡先生,请他务必在死日前完成认祖归宗。

大约在出生后的九百多天,这小宝宝真在死日当天夭折了。

胡先生的妈妈看到他们丧子之痛,一哭就是好几年,而且憔悴到瘦了一身肉,很不忍心,便在丧子后的第五年,找胡先生回去。并叫他进房间里悄悄告诉他:“你的生父姓王,是我青梅竹马的情人,但我怀了你,却仍无法与你生父成亲而被你外公外婆逼迫改嫁给你目前这个爸爸,所以,你一出生便姓胡。这期间你生父曾三番五次来找我要你这孩子,可是我不能让自己的先生知道这件秘密,当然也没办法帮你认祖归宗。

胡先生坚持不伤害他父母,所以他说等他父母百年之后,再想办法吧!至于,这段无法认祖归宗的不来电日子,所发生的任何悲剧,他都为了不让他父母亲为难,而愿意自己坦然接受,背负这十字架。

胡先生一直没有能认祖归宗,也一直没有转机和生机。目前,生活很苦,事业也很惨,而他母亲则因不小心跌倒,成了植物人,十年来,一直没有再醒过来。

人生总有诉说不完的无奈和无能为力,即使明知山有虎,也不能不向虎山行。


                               (全书完)
《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一书补遗篇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小序
这本小小附册是《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一书的补遗篇。


在这书中,我们提供了数篇很短的小小故事,这是早年在我们公务机关里,所严厉禁止对外宣扬传播的怪力乱神案件。当时,我们绝对不准说、不准讲、不准承认,因为在威权统治时代,这是很混淆视听,动摇社会人心的。

很快,三十多年过去了。时移势易,我们终于进入了更开放、更民主的自由时期,按理说,这些禁忌,也应该可以完全抛诸脑后了。

目前,残忍的谋杀案件频频发生,很令人忧心,为了能让行凶者充分了解:纵使置人于死地,亦不能真正一了百了,而冀其及时悬崖勒马,迷途知返,我们特地选出数篇发人深省,也颇值深思的陈年往事,来与各位读者,互相勉励,以期人人皆知彼此血脉相连,而无分尔我,于时时处处,真心真诚来相疼相惜,使社会从此化暴戾为祥和,不再你死我活,是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舍杀生而放生,则社会幸甚,尔我幸甚。


通讯处: 407台中市东海大学邮政第119号信箱 陈女士收

代序:无用的废人

假日,从台北搭自强号到嘉义,打算由嘉义换车回台雨乡下一趟。

在火车上,两位满面春风的年轻人在对话,似乎是新科法官,既得志又得意:

甲:“听说好几十年前,有个没用的废人,竟然也能通过国家考试,坐上庄严的审判台。

乙:“对呀!这种人怎能考上呢
?’’

甲:“或许考试碰运气吧
!’’

乙:“大概八九不离十。,


甲:“提起这人,你知道他多没用吗?他多废人吗
?’’

乙:“我也从别人的笑话中,听到过一些,不过你先说说看
!”

甲:“他们告诉我,这人审判时,每每被告没哭,他自己倒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真够烂!把我们当法官的脸全给丢光了。又听说他的每张判决书,都一五一十不厌其详地向被告解释清楚为止:为什么判这样的刑期,为什么被告非关不可。你想,当法官的,还得看被告脸色吗?更贱的是这人还很歉疚地告诉对方,他只能办到这个地步,因为对方给的证据只有这么多,他已爱莫能助了。被告犯罪判刑是他自己作恶的报应,凭什么向被告道歉!还有被告被送去服刑,他都亲身到场相送,并给予安慰鼓励,而且向被告保证在这段服刑期间,他一定会尽一己之所能来照顾被告的家人,让他无后顾之忧,真令人有善恶不分的挂虑,难道他不知道这些罪犯,全是坏人吗
?”

乙:“我也听说他到监狱上课,一定去探视他所判刑坐监的被告,看看他们的适应情况,也了顷便转达被告家人的口信,你说他岂不成了坏人的传声筒?他习惯定期打电话给被告的家属,垂询他们有否困难,有否需要他帮什么忙。会面日,他也轮流与被告会面,还口口声声向被告赔不是:“我关了你们,真对不起”,你看,堂堂一名法官,还自贬身价去会面,去向受刑人赔不是,这是什么世界?还像话吗
?”

甲:“还有更不像话的,他与被告通信,保持联系,还为这些被告代办他们不方便办的大小事,也帮处决的死刑犯养家,当被告服刑期满,他甚至一个一个都亲自去接、亲自带红蛋、面线去为他们脱壳去霉运。这社会不接受再生人,是罪犯的报应,是自作自受,但他都为他们担保、为他们奔走。你想,堂堂一名法官,竟然与这些被告狼狈为奸,这怎会让人看得起呢
?”

乙:“我们的教授说:当法官要像个法官。但我听他以往的同事说,他连当打杂的,都不像。


甲:“唉!这种人真够悲哀,真够贱,还好他没干多久就被赶走了,否则,我们司法界的脸可要被他丢光了。


我坐在这两位大人的后面,句句如雷贯耳,真的令我十二万分汗颜。想想,我是读过书的人,竟然连法官是个官都不知道,还一直以为法官是救苦救难的苦难者救星呢!真是“打杂的”只有打杂的水准,好悲哀唷!我不是法官,也不配当法官,我只能算是打杂的。但我一生从未把被告当被告,把罪犯当罪犯。师父说:“如果不能把被告当自己亲人,就不算俯仰无愧。”这世间,有谁不会犯罪?有谁愿意犯罪?天主教的主祷文说:请庇佑我,请千万不要让我陷于我无法战胜的诱惑。师父说:“你处在对方那种处境和遭遇,你真不会跟对方一样?谁有这份把握?这份能耐?”说真的,连当法官的,都未必,何况一般芸芸众生呢!我觉得判刑未必能遏止犯罪。死刑不是很重吗?但不怕死的,还是不怕死。只有爱,才有力量。现在当法官的敢大声说:“凡我所判过的,都没有人再犯”吗?大多刚出来,便又进去了。我虽然只是打杂的,但我好想告诉您:三十多年来,我所爱的这些难兄难弟与苦姐苦妹,重新踏入社会以后,连对我这打杂的,他们都从没有任何人丢过我的脸。您看过这无用的废人吗?您认识他吗?您是否也觉得他是一个败类?一匹害群之马?因为他竟然把原本一头光环和一脸光芒的神圣职位给糟蹋了。您觉得他真够悲哀,真够贱吧?


圣经说:“你之所以为大。是因为你在神的眼里算为最小,你要做众人的奴仆。
佛经说:“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又说:“忘失菩提心,修诸善法,是名魔业。

法官的心,是亲生妈妈的心。

服刑不是惩罚,而是还对方一个公道,也给自己良心一个公平的交代。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一)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大约三十多年前吧,我奉派到基隆服务。

我是台中市人,从没到过这北台湾的雨港,这里每月至少下二十多天雨,而且不停地下,很令人不舒爽,不开朗,整日阴阴霾霾。

有一天,我们突然接获民众报案,说靠县市交界处的深山里,发现有一具无名女尸。由于刚好是我值班,便约同法医及两名助理,前往现场查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我们一行人,坐车到山脚下,便没路了。大家只好下来自己走。我是外地人,完全不熟悉基隆,何况这罕见人迹的偏僻荒山,处处天雨路滑,真是步步艰难。我们走到天都快黑了,仍然走不出迷宫般的山间小径。法医和助理不禁摇摇头地告诉我,再走也没用,因为我们真的迷路了。

我们都十分着急,这时,意外地发现有位妇女朝我们,走了过来:“先生小姐,您们要去哪里?想找谁?”对方问。

我们是来办案的,听报案民众说,这深山里有位妇女死了,原因不明,我们要找这妇女陈尸的地方。”我答。

哦!我知道在哪儿,我带路。来,请跟我来!”对方很热忱,很亲切。

我们颠颠簸簸,又转又绕,不知走了多久,总算到了,而这位妇女也挥了挥手自己先走了。我们朝林内进去,果然发现树底下平躺着一具穿着女装的尸体,脖子上的绳索腐烂了,手电筒一照,好恐怖的脸,早已腐烂成坑坑洞洞的骷髅,似乎只剩骨头了。我请助理再照亮一点,以便把整具尸体作个全面观察研判。

当我们把灯光打到最亮时,我们大家都不自禁地异口同声惊叫了起来:“这身打扮,不就是刚刚带路领我们来这儿的那位妇人吗?’’

我全身起了疙瘩,直打哆嗦,一再发毛发抖,甚至两脚都僵硬了。同行的法医和助理,更吓得面如土色,一张脸缩得像小橘子一样。

天色越来越暗,我们四人真是归心似箭。所幸很快就到了山下,一坐上车,便安定了不少。不久,总算看到了我们的办公大楼,我们互道再见,便各自回自己的单位去了。我也跑步进自己的办公室,先向上级作个概要的报告,然后喘口气,便开始寻找失踪人口的申报资料,盯着照片一张张看,默默不发一语。好多同事看我魂不守舍,都知道我在山上,一定被什么给吓倒了。他们都是过来人,心里必然有数;他们问:“你不是说那尸体早已腐烂成骷髅了吗?你连她长个什么样子都没半点概念,又如何能从照片中核对出她到底是谁呢?”

他们原已觉得我傻到这地步,有点好笑,那知我的回答竟是:“我看过她本人,而且彼此有说有笑,同行走了很久很久,直到陈尸现场才分手,怎么会不认得呢?我相信这带路的,和那平躺在树底下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他们听了,更是人人哈哈大笑。但他们后来都真服了我,因为我果然真的找到了死者的照片,也查出她的姓名、住址。当然,也破了案,因为这妇人不是自杀上吊,而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我问同事:“您们真以为人死就真死了吗?”

我十八岁便入佛门,并随师父受戒。我尊重死者和她的遗体,有如尊敬佛,决不把对方当死人看待。师父说:灵台三寸,永保一息于一念间,肉体虽死,魂魄永远不灭。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卿惜三世缘、我流七孔血

基隆八斗子临近的海滩上,突然漂来了一具腐烂不堪的死尸,全身被大鱼小鱼啃啮得几乎体无完肤,连脸部也无法辨认了。这死尸浮浮肿肿地,胀得好象一具充气玩具人,可说整个变了形。

来辨认的民众很多。但大家看了以后,都表示:实在腐烂得太厉害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地仔细看,都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请警察先生拜托民众们排一下队,尽量成一直行,然后再依次一个接一个来,并请大家再靠近点,尽量看个仔细。

许久许久,仍然没有人认得出来,或许尸体那张脸已完全变了形,加上尸臭太难闻,使人受不了,以致大家没有办法停留太久吧!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警察先生突然跑来告诉我,现场外有位中年妇人,由读初中的女儿陪同前来辨认,但不敢进来,不知如何是好
?

我说我亲自出去带,毕竟女生跟女生比较没有距离。

这位中年妇人到了现场,还是不敢靠近。我便不敢太过勉强,只好先牵着她女儿,陪着她一起,一步一步地跟着队伍慢慢向前行。

当她女儿靠近时,突然,在场围观的民众大声惊叫了起来:“尸体怎么流血了!尸体在流血了!”

我定睛一看,真的好怕人唷!只见那尸体:一双睁着大大的眼睛,两个鼻孔,两个耳朵,还有嘴巴,都淌了一大堆鲜红的血,从眼角、嘴唇角、耳门、还有嘴唇上两道鼻孔,缓缓地流了出来。

真的好可怕唷!

我赶紧请那中年妇人靠近前来看看这情景,并请她一定要仔细好好端详清楚,因为见了她女儿会七孔流血,应该不会没有关系才是。

那中年妇人才刚靠前,弯下身,突然失声嚎啕痛哭了起来,而那初中女生也倒在她妈怀里,跟着大哭特哭。

那中牟妇人终于认出死者的假牙,她对着尸体喃喃自语地讲了一大堆,但海边风太大,海浪又吵,加上哽咽涕泣,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然而,这尸体听了这些话,他原本睁着大大的两个眼睛,竟然奇怪地自己慢慢地闭了下来,并且从眼角里迸一滴一滴的眼泪,连上下两片嘴唇都在微微地颤动,似乎有什么话要交代一般。

我觉得好害怕唷!这人不是死了吗?

我回到办公室,心里还有余悸。真的,我有千千结:“这人不是早就死了吗?甚至也腐烂了,为什么还跟活人没有两样,会流血、流泪呢
!”

我越想越害怕。我问一些较年长的同事:“人死了,不是死了就死了吗
?”

大家都不说话,只对着我笑,好诡谲唷。

(这事件是海钓客被疯狗浪卷走,没有他杀嫌疑。这中年妇人,后来经证实为死者之妻,而小女生为其幺女。)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在信的人,凡事都能

焦黑的尸体,赤裸裸地,缩蜷成一团,好是僵硬。显然是杀人灭迹,被人用汽油等易燃物烧过。

当时,死者已面目全非,不知如何辨认。我们的主管认为举凡疑难杂症,还是女生出门比较细心,所以,又指派我陪同法医前往验明死者身分与死因。

我们透过媒体,发布新闻,并呼吁民众前来帮忙辨认。由于天气非常晴朗,而好奇又是人人都具有的天性,来凑热闹的民众很多很多。

我和法医忙着做笔录、测量、绘制现场图记。

民众越聚越挤,也越靠近死者尸体,我请求警察先生别让越逼越紧的民众,破坏了现场。
突然,不知什么缘故,这焦黑的死尸,竟然翻转身躯站了起来,瞬间又扑向前方,伸展开两手,紧抱住一位围在第一线的年轻小伙子后,这尸体很快又与那年轻小伙子一起向前倒了下去,我亲眼看了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几乎已吓破胆了,我失常地大声喊叫又喊叫:“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好多天了吗?这人不是早就死了吗?……”

随着,我便不省人事了。

我醒来时,已发高烧在医院躺了快一周了。听护士小姐说,我好几天都一直尖声惊叫着:“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十天后,我逐渐恢复语言能力,一句一句慢慢讲,结结巴巴,而全身也仍然不自禁地颤抖不已,我想我这一生已注定永远不可能走出这令人恐怖的阴影了。

同事一个接一个来探望我,据说被紧抱不放的那位民众被救开时,已断气了。焦黑的死尸,两手又僵又硬,像上了石膏,没有人能扳动一分一毫,后来,请来了专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活人给硬拖了出来,但早已没有生命迹象了。

这次事件,使我们单位的主管,从此改变了男女平等的观念,再也不敢让我去验这类含冤横死惨不忍睹的尸体,毕竟小女生连小小蟑螂都怕,怎么能碰这种大场面呢?

这个案子明察暗访,耗时约一个多月,总算破了。很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凶嫌竟是那被焦尸掐死在现场的年轻小伙子。

我近四十年来,一直在想:“人死了,就真死了吗?”到今天,我还会不寒、而栗,还会做恶梦,也还会突然不能自主地尖声惊叫:“这人不是早就死了吗?这人不是早就死了吗?”
医生说:我这病是瞬间刺激太大,被惊吓过度引起的。


唉!谁能解开这个谜,谁就必能为我收魂压惊,因为我的病还一直治不好,但世上真有这种高人吗?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我思故我在

我有一个朋友在新店经营电子零件工厂,业务非常兴隆。他决定扩厂,并到大陆投资。
他打电话高雄跟他父母商量,他父母也为他的鸿图大展而欢喜不已。

他打算在星期六公休日,与他太太抱着不满三岁的小宝宝,一起回南部省亲,并向父母禀报他的新计划,希望父母能全力支持,以免将来在资金调度上会发生不必要的困难。他父母虽然不是什么大财主,但手头尚握有祖产几甲地,只要老人家肯,要多少钱应该都不是问题。

他来找我办点公事。我说:“打父母念头是很不好的,稍有邪念,说不定还会遭到天谴。
他说他是独子,将来这些田地,也一样是他的,早给晚给都是给。


我很郑重地告诉他,祖产是有毒的,不能花,会遭祖先惩罚。他很生气地顶撞我说:“太迂腐了,太迷信了,简直读的书全白费了。

我知道再讲也只徒惹人厌而已,干脆闭紧嘴巴不说了。

星期六,他们一家三口就照原订计划出发了。

星期天,我们事务所不上班。

星期一,他的父母上台北来找我了。两位老人家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我听了也忍不住哭了。因为我这朋友在高速公路上出车祸了,在伸手不辨五指的浓雾中,被两部大车一前一后夹死在中间,车子成了一堆废铁,而他们夫妻也成了一团肉酱。

两位老人家哽哽咽咽地总算把这一段话给交代清楚了。接着,两位老人家要求我陪他们去高速公路警察队领回孩子,因为他们实在不懂法律手续。

我好惊讶:“孩子没死?这哪有可能?”

原来在连环车祸现场,当大家忙着救人之际,据说有位年轻太太自称叫OOO,双手抱着这不满三岁的小儿子,亲身快步跑来托付给收费站的小姐,说她有事十万火急,等忙完了,再回来带走小孩。车祸现场终于一一清理完毕,死的、伤的,也全救了出来。但好久好久,却一直没有人来抱回这小孩。警察透过手提扩音器来大声呼叫,也没看到这位年轻妈妈出现。

这时,警察先生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车祸中的受伤者?

果然在名单中找到了这年轻妈妈所说的名字。不是伤者,是死者。她是被夹死在撞烂的车子里头,而且是一小块一小块地被夹出来的,所以,认也无法认出来。

警察先生把一大堆车祸现场捡拾的各死者证件全汇集在一起,然后叫收费站小姐前往指认,是否确实是在死者里头。

这堆遗物有很多卡,也有皮包里摔出来的驾照、身分证……等。收费站小姐看到一张信用卡上照片正是那年轻妈妈,一点也没错。就这样,警察队找到了死者的家人,也正式通知他们来领回尸体、领回哭闹不已的小宝宝、领回死者遗物。

收费小姐一脸困惑地问:“那位年轻妈妈如何把小孩抱出来给我?收费站离车祸现场很远,用跑的能到吗?她从头到尾都被夹死卡在撞烂的车子里面,而且是一小块一小块被夹出来的,她怎能好端端地自己单独一个人脱困地走了出来,而小孩又为什么半点伤也没有,连轻微擦破皮都没有,到底这小孩怎么被抱出车子的?”

不只她一想再想,都没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即使交通警察、死者的公婆、还有我,也一样找不出任何答案。现场记录也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或线索。回程,在小孩哭闹声中,我好纳闷:“人死就真死了吗?”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我死我生死复生

这件事发生在一九四五年,台湾刚光复,当时我才六岁。

台中市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助产士,接生技术十分老练、十分老到,所以,我们都尊称她为“老产婆”。当然,我也是老产婆所亲手接生到这人世间来的。当时,我爸是抗日的台独份子,也是日本政府的头号通缉犯。每次,日本政府抓不到我爸时,便抓我妈去充当人质,并严刑拷打,以逼问我爸的下落。我就是在日本政府的政治监狱里被踢出来的,这老产婆在我掉到一半卡住时,赶来救我妈和我的命。所以,老产婆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出生不到一年,便罹患地中海贫血症,也因此而变成低智障。老产婆觉得很歉疚,每次都告诉我外婆和我妈说:“真没想到把您们的孩子接生成这副样子。

我六岁时,突然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像怀了身孕似地。我外婆和我妈便央求老产婆为我检查,是不是有了孩子没生出来。譬如双胞胎或连体婴等等。

由于老产婆很忙,一会东家求,一会儿西家请,根本连坐下来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她哪有可能为我作详细检查呢?她要我外婆和我妈把我交代给她,随在她身边,这样她一有空档,便可随时随地为我一项一项地作必要的检查。因为肚子胀得太大,便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外婆和我妈只好勉强同意了。

这老产婆似乎与我有缘,一直非常疼我。

有一天,夜已经很深了。有一对老阿公与老阿婆来找老产婆,请她赶紧去为他们难产的媳妇接生。老产婆匆匆忙忙牵着我,背着一个黑色有十字记号的大皮包,叫醒拉三轮车的伯伯,马上就出发了。

老产婆与那对老阿公、老阿婆约在大里乡快靠近七将军庙的地方相候。这条路不大,但由台中往雾峰,这是一条必经之路。

我们到指定会面地点后,又拉了一小段路,便没有办法坐车了。眼前全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好多矮小房子很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老产婆紧紧地牵住我,好后悔带我这么小的孩子来走这么小的路,何况天色又黑又暗,连一盏路灯也没有。甚至,有些地方,又坎坷、又颠簸,还是拉三轮车的伯伯背着我才能平安地走过去。

我们终于到了一间又矮又小的违章式平房。有个女人躺在床上呻吟哀号。老产婆立刻打开黑色医药箱,拿出一大堆医疗器材。她叫我到外边等,不要进这房间。

老阿公、老阿婆拿了好多颗大糖球(又叫金含)给我吃,但我却好想睡,因为夜已这么深了。

不久,那位阿姨已经不叫了,反倒是哇哇地一阵又一阵的小娃娃哭声,好吵好吵,几乎把我的睡神全吵走了。我觉得好讨厌唷!

老产婆说:“恭喜您们喜获一位麟儿,是小男生,好棒唷
!”

老阿公与老阿婆很高兴,但也很不好意思地告诉老产婆说:“我们家境不好,实在没有钱付您接生费,请您原谅。


老产婆说:“不必担心,只要孩子能顺利生了下来,母体也平安,就可以了。至于钱,有没有,给不给,都没关系。


老产婆说明天、后天都会准时来帮小娃娃洗澡。老产婆转过头来又叫拖三轮车的伯伯,把带在身边的婴儿服、睡袍、裹毯等,全拿进来送他们,好让小娃娃也能温温暖暖。

我们照规矩,如期为小娃娃洗了三次澡,也帮产妇换药、修补撕裂的产道伤口。总之,老产婆很尽责地帮那阿姨做了所有该做的一切事,那阿姨很感动又很感激。

临走,那阿姨对老产婆说:“这小女孩是您的吗?她的心很漂亮,将来非常之好,学问很深,地位很高,福气很大,寿命很长。

老产婆摸摸我的头,要我向那阿姨敬个礼,大声说谢谢。我真的做到了,我这低智障,傻傻地,哪懂什么?但那天,我真的会敬礼,也会大声说谢谢,老产婆好高兴。我相信那时的老产婆一定暗暗笑在肚子里,像我这种小孩子,能活过年底就够庆幸的了,怎会有什么学问、地位、福气呢
!

 楼主| 发表于 2011-3-1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附注一:写这篇回忆,我是边哭边写的,所以,显得很杂很乱,还请读者原谅。当时,我从没有背过小娃娃,包括真的娃娃,或玩具娃娃,而这小弟弟一出生时,那阿姨就让我抱他、背他,这是我今生今世所抱所背的第一个小娃娃,而且是真的小娃娃,我怎能不想呢?我有自闭症,从六岁到今天六十三岁,我不知买过多少小娃娃,抱过多少小娃娃,背过多少小娃娃,但最为温馨甜蜜的,还是我六岁时所抱所背的那位小弟弟小娃娃!

附注二:这位阿姨是这世界上在我六岁还低智障时,便相信我“心很漂亮,将来非常之好,学问很深,地位很高,福气很大,寿命很长。”的第一人。对我今日的成就,影响非常之大。当时,连我父母都对我不抱任何希望。

附注三:经典上说:看到对方死的人,不能再看到对方活,只有不知道对方已死的人,才能不知情地看到对方活。老产婆和拖三轮车伯伯,还有我,都不知道那老阿公老阿婆以及那阿姨已死,所以,我们都可以看到他们为了应付紧急状况而复活的真实情境,这绝对不是幻觉。但当您拆穿时,对方就破了。

附注四:活在阳间多久,便可积存多少的阳气与太阳光子。当一个人死了,在坟墓里的魂魄,便只能靠他所积存的阳气与太阳光子来延续他的阴间生命。所以,埋葬后再挖坟开棺,都会使已充塞的阳气与太阳光子外泄外漏,一至点滴无存,这时,那人的阴间生命和魂魄,就很危险了。

活人只吸收正的阳气与正的太阳光子,而死人则吸收负的阳气与负的太阳光子。活人活多久,他于吸收正的阳气与正的太阳光子后所存留的负阳气与负太阳光子就有多少。死人害怕正阳气与正太阳光子,所以怕活人,怕白昼。

附注五:我背这小弟弟时,他的身体是温温热热的,而那老阿公、老阿婆则是冰冷的,那位阿姨的手也是又冰又冷。至于我自己的手呢?当然也是一样冰,一样冷。所以,那阿姨好几次疼痛难忍时,都紧紧握住我这小女生的小手,而不会受到阳人热气的伤害,但那阿姨却不敢碰她自己所生的小弟弟。

附注六:我们去帮小娃娃洗澡时,左邻右舍一个接一个来找老产婆看病拿药,老产婆都很有耐心地为他们诊治,也帮他们打针、擦药。老产婆说:这些人是不是没钱上医院,为什么病得这么痛苦,还不看医生呢?有什么困难吗?

附注七:您可认真思考过:亲人车祸死了,重病死了或其它不幸事故死了,就只需埋进土里或火化就没事了吗?谁来继续治疗他们?谁来照顾他们?在阳间是病,在阴间还是病,在阳间是伤,在阴间也是伤。

附注八:枪决是很残忍的暴行。因为枪伤使死者在阳间无法疗伤止痛,而受尽折磨,十分悲惨。即使埋葬这类受刑人,也要先敷药、包扎伤口、止痛,再入土。别以为人死了就死了。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布施网 ( 渝ICP备16011535号 )

GMT+8, 2024-11-27 06:55 , Processed in 0.130758 second(s), 13 queries .

布施网法律顾问:周治均律师 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执业证号:19020511008028

© 2001-2012 布施网

渝公网安备 50011202500140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