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 Sarton,被后辈尊称为“现代科学之父”。早在20世纪40年代,他就注意到科学的发展带来的可能是医生人情味的丧失,医学在向前走的过程中,迷失并陶醉在纯技术的世界里——如果不及时纠正,有可能就付出了人文丧失的代价。“科学的进步,已经使大多数的科学家越来越远地偏离了他们的天堂,而去研究更专门和更带有技术性的问题,研究的深度的日益增加而其范围却日益缩小。从广泛的意义来说,相当多的科学家已经不再是科学家了,而成了技术专家和工程师,或者成了行政官员、操作工,以及精明能干、善于赚钱的人。”
当生活给了罗森邦医生“站在病床边”和“躺在病床上”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角和经历后,他在《亲尝我自己的药方》(A Taste of My Own Medicine )这本书的序言里如此作结:“如果我能从头来过的话,我会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行医,很不幸的是,生命不给人这种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能做的,就是告诉你,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你我都能从中得到教训。”
凑巧的是,一位100英里选手的儿科医生在叙述自己得白血病的经历时,也起名叫《我自己的药方》(My Own Medicine)。这是位专门研究囊肿性纤维化的儿童肺科医生,业余时他是受过专业训练100英里长跑选手。在42岁时,他突然被诊断多毛细胞白血病——一种少见的慢性白血病,存活率很低。“我曾经习惯于掌控自己的生命,更不用说我病人的生命。”这位儿科医生,当他自己面对死亡、承受恐惧和痛苦时,他仿佛真正进入了他那些年轻的病人们的世界。
人的免疫系统就好比一个国家的国防,时刻抵御外来病菌的侵犯。虽然她因为免疫系统的缺陷对外界病菌易感,但在老练医生们中间普遍流行的淡漠始终没能感染她,她保持着敏感鲜活的心灵。她经历了医学的好和坏,她站在医生和病人的墙两边来回转换着角色。这些独特的经历使她在2002年写成了《一个病人-医生的札记——当我活着并呼吸时》(As I Live and Breathe: Notes of a Patient-Doctor),并赢得了Oprah和ELLE杂志的读者奖。人们说,这是一个具有巨大弹性的生存者的智慧,一个带着“病人”和“医生”的双重身份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