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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相逢一笑

37位博士博士后的学佛经历(1)[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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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9)悲欣交集 /李明豪清华大学博士】
今年秋天,我抽空朝拜了青海的塔尔寺。在那里,我再一次感动于藏传佛教的伟大领袖宗喀巴大师的行持风范。记得同行的道友在给我们介绍情况时说道,格鲁巴的开山祖师宗大师,在十六岁时就离开了这里的家乡,远赴拉丨萨求学问道。母亲忆儿心切,便多次托人带话给儿子,盼望儿子能回家看上一看。但志求无上道的宗大师,只能把儿女情长深埋于心,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母亲的召唤。母亲盼儿盼得头发花白,便拔下一根白发夹在信里。宗大师看到信后,只是默默地遥望家乡的方向,尽管眼眶有些湿润,但他还是没有回家。宗大师从离开家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塔尔寺了……

听到宗大师这样的事迹,我在心里长久地赞叹并随喜他老人家为法割爱的功德。如大师一般的高僧大德,在藏传佛教的历史上还有很多。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全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牺牲个人所有的修行乃至弘法之路。

怀着对宗大师的无限敬仰,我们一行又驱车来到了青海湖畔。一下车便发现这里有许多天南地北的游客,在他们忙着嬉戏、拍照的当儿,我则把注意力转到了湖心的一个小岛上。那个湖心岛上曾经有闭关苦修的修行人居住过,听说历来都有人在此证悟过心的本性。对照着现在耳边、目前的喧扰,我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恰在此时,清华博士李明豪的学佛感悟,点点滴滴从我的记忆仓库中断断续续地飘出。在湖心岛映在水面的清晰倒影之中,我渐渐勾勒出了李博士的完整轮廓。



我的父母曾经不解地问过我:“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学历好歹也是个博士了,为什么还要信佛呢?”以他们的观念来衡量,似乎学佛只应该是下里巴人经营的买卖。我的不少同学也有类似的疑问,在对佛法并不了解的情况下,误解和偏见以及排斥,总是挂在他们那随意就妄加评论的嘴边。在大多数我所接触过的普通民众中,他们似乎都认定佛教是一个坏东西(badthing),因而根本就没有了解它的必要。不仅如此,还应该避而远之,甚或大加讨伐。这种对佛教的态度让我感到很伤心,因为我自己的接受佛教,是这么些年来不停地求知、思索、观察和体验的结果。但我最终捧若至宝的佛教,却被大多数的人们因不识而误解、甚至丢弃,这让我确实有种难以言述的悲哀。

在我的理解当中,“佛教”即是觉悟者的教诲。当我认真深入到佛法的智慧当中时,不由得就要高声赞美它的伟大。若要简述它的价值,则从个人方面而言,佛法好比一盏明灯可以驱除我们内心的黑暗,开启我们的慧眼,让我们得以透过智慧的审视和判断来观待事物,当然也包括正视自己的内心世界。这样,我们内心各种不正确的想法以及不良的心理状态,都将在自我调节中得到医治。如此一来,岂不人人都可远离痛苦、获得安乐。若从佛法对家庭、单位或社会的指导作用而言,它无疑可以协调我们与别人和谐共处于一个社会范围之内,并有助于树立良好的社会风气。总之,以我目前的学佛与理解水平来看,佛教所倡导的是要人们做真正的智者(觉悟),做真正的好人(慈悲)。这样的一种指导个人修身与解脱的世界观、方法论,指导全人类、乃至全社会健康、平衡地沿着精神与物质的双行道稳步上升的理论及实践体系,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广泛而持久的误解呢?

回想自己从一开始碰到佛教,到逐渐了解它,再到最后全身心皈依它的过程,我并没有什么惊涛骇浪般的特别感受,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就像原本并不玄奥、也不离世间觉的佛法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我就从对物理学的痴迷,滑向了对佛法的深深眷恋。

记得在高中时代,对我影响最大的伟人便是爱因斯坦。他的言论以及关于他的传记,曾在很长时间内左右着我的灵魂。他影响我的不仅仅是让我确立了未来的人生目标与努力方向,还有他的研究以及做事的方式,都在潜移默化中塑造着我的性格与人格。比如他特别注重独立思考,以及不轻信和实证的态度。还有一些就关乎做人的立身之本了:诸如他执着地探索着世界的真相,很少关心名与利;他非常强调人的社会责任感,并且以身做出了很好的表率;他崇尚简单而宁静的生活,等等。可以说,我的生命取向以及价值观,乃至审美观都打上了他深深的烙印。所以,我不但大学选择的是物理专业,就连上硕士及博士,也都把清华的物理系当成了此生不可更改的研究园地与归宿。而且他的种种严肃、认真、求实、负责的人生态度,在我对佛法的认知过程中,都扮演了非同一般的角色。

初识佛法是在大学期间,那时我碰到了一些有关禅宗方面的浅显读物。正是由于受我所崇拜的科学巨人,那种对一切不了解的认知领域都充满尊重与好奇的态度影响,我才没有像绝大多数同学一样,于嘻嘻哈哈之中就把它们扔到一边。我想了解一下这种我从未接触过的思想体系。结果在把一本非常薄的小册子读完之后,我忽然醒悟到原来人生还有超出自己的想象,以及普通人经验世界之外的别样境界,那是一种彻悟的、自在的境界,非科学公式所能描述的境界。从此之后,佛法就进入了我的认知领域。但是当时对佛法的自由生命境界的向往和认识,还不可能对我的人生目标有太大的改变,它只是提醒我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世界而已。我最热衷的仍然是对外部世界的探索。

经过努力,我考上了清华大学的物理系专业的研究生,并在这里读完了硕士和博士。在经历了更多的人与事,看了更多的佛学书与世间书,有了更多、更深的思考以后,我依然是想当一名理论物理学家,但这个理想已不再是我所追求的全部。相比以前,我对禅者彻悟后的境界有了更强烈的向往,因为我终于认识到,一个会思考、能感受的生命,如果感受不到生命的底蕴、思考不了生命的终极目的的话,那他就是把物理研究到最细微的组成成份上,也依然是个不明人理的显微镜而已。

上研究生期间,我有很多的机会与我的专业导师们在一起共事,还可以近距离地审视很多与我们有业务、教学往来的中外物理学家,这种种的接近,使我得以比较清楚地知道做物理研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以前,我所有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各种资料上的间接印象,有了切近的观察,自然也就有了新的思考和判断。失望了吗?是的,多多少少有一点。并不是我的导师不够好,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是这个专业领域当中的佼佼者。只是在看到了他们的人生后,我总爱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经过一番非常辛苦的努力之后,将来如果成为像自己的导师那样的物理学家,我会感到满足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追求目标已经超越了一名物理工作者的层次了。我不仅要知道外部世界的奥秘,更迫切地想了知自己内心世界的真相。因为我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自己内心的黑暗了!

清华的确是英才汇聚之地,这里几乎包揽了全中国最优秀的理工科专业人才。但清华有一点“阴暗面”与它的“光明面”同样出名:那就是清华的变态才子们也雄居全国各高校之首。读硕士、博士的这几年,我就耳闻目睹了好几起所谓的“高、精、尖”人士们自杀的悲剧!有些轻生者绝对是他们那个专业里最优秀的拔尖人物。在他们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在常人看来难于上青天的科研难题后;当他们在托福、GRE考丨试中,取得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高分时;当他们的科研成果被直接转化为生产专利,因而获取了天文数字一般的巨额利润后,这些备受世人瞩目的精英分子们,却始终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灵障碍。当他们实在没有能力超越自我、超越自我的缺憾与不完美时,选择告别这个世界便是他们唯一能想得到的解决方式了。

这样的人生难道也是我的样板吗?

而且在日益加重的学业及工作压力中,在越来越无法适应的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的急剧变化中,我的心理也快有些承受不住了。此时,大学时代接触过的那种直达心源的无有任何粘缚的自由境界,便再一次向我展示出它焕发生命最辉煌价值的魅力。

在一位读博士的师姐的启发和帮助下,我开始更进一步地深入了佛教、深入了禅宗。与此同时,我也渐渐打开了以往只知关注本专业的目光,我开始悉心观察起周围各式各样的人来,因为我想知道别人都是怎么活的,这样,我就可以更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处境:

我见到过小孩、年青人、中年人、老年人(包括在临终关怀医院里等死的、瘦得皮包骨头的、或是痴呆、或者神志不清的老人);还见到过百万富翁以及贫穷得无有立锥之地的乞丐;还有春风得意、事业有成的人、也有那些苦苦奋斗、艰难谋生的小人物;有学历很高、学识渊博的教授,也有在校园里做杂工的工人等等。对照着他们,我思考着自己,思考着人生意义和价值。我会问自己,如果将来能怎么怎么着,自己就会满意了吗?比如:学识渊博+教授职称+足够的钱+清闲的日子+贤慧的妻子=我的生命价值?我发现,这些世间大多数知识分子苦心追求的目标,都无法给出令我满意的人生答案。那我到底为什么而生存呢?古往今来,有多少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啊!但又有几人能得到答案呢?经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我却没有太多苦闷和绝望的感觉。我会微笑着对自己说:活着就是要清楚为什么活着。

不过乐观的心态假如没有实力支撑,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打肿脸充胖子似的自欺欺人。所以我才会有一种由衷的庆幸之感,庆幸自己碰到了佛教。有了它的支撑,我终于可以坦然地对自己说,我已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通过看佛经,通过听佛法磁带,通过与信佛的朋友们的彼此交流和学习,还有就是亲自到一些寺院里去感受,再加上对自己、对社会上的众生的审视与思考,在有了更多、更清晰的理性与感性认识后,我最终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和选择:唯有佛法才可以让我享有无愧于生命本性的大解放、大自由、大纵横!想想看,当世人拘泥于不管是钱财、名利、酒色,还是家庭、感情、事业中时,无论他从事的是多么美好的拯救人世的世间种种营生,还是在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在不了解自性本来面目这一点上,无有任何本质区别。世间公认的高尚道德标准,当然于社会人生有不可估量的正面价值。但我是多么希望能回复到禅宗的那种取消一切对立状态的大空性之中啊!只有在一种无有任何价值判断的状态下,我们才能体会到真正的平等与清净。

实际上,佛教的价值远非我可以说尽。而且同是信仰佛教之人,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体会。我想要强调的只是:一个人如果在有生之年不去真正地了解一下佛教,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然而在当前,听说过“佛教”这个词的人是太多了,但真正对佛教有一点正确了解的人却太少了,而一旦缺乏了解往往就会产生误解。特别是当前的社会风气,实在是有些过于虚浮。许多人(包括我在内)做人、做事都不够实在,信口开河已成为十分普遍的现象。甚至在一向强调实事求是的科学界,这些虚浮的风气也不少见。在这种风气的影响下,踏踏实实做实事的人越来越少,能静下心来读书、思考、做学问的更少;严谨与诚信不再被很多人认同,夸夸其谈反而大行其道……对此,我并不想做过多的分析与揭示,我只想重复一下圣人的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真想大声呐喊:朋友啊,来真正地了解一下佛教吧,千万别再听信道听途说,或者随意想象了。否则这么好的一个大宝贝真要被你们自己糟蹋掉了!而你们最终糟蹋掉的还是你们自己!因为佛法这个大宝贝揭示的,就是我们自己的天真本性、大好风光。

跟我同一个专业的一位博士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用了解佛教也可以大致知道它的内容。”我知道他敢于这样说,是因为他有一些哲学、社会学、心理学等方面的知识。但即便如此,我也坚决不能同意他的说法。我当时就反问了他几个问题:世尊在《金刚经》中说,“法尚应舍,何况非法。”这“法”与“非法”有几层含义?另外世尊亲口宣说了八万四千法门,且说法四十九年。为何又说自己实无一法可说?且如若认为世尊已然说法,即为谤佛?他当时的反应是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所以我要说,即使一个人聪明如那位博士,他要对佛法有一些正确的了解也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远观”所得到的看法,就愈加缺乏可靠性。当然,如果你对佛法有了一定的了解,然后你决定接受或者不接受这种信仰,都可以拿出来讨论,也绝不会有佛教徒把刀搁在你脖子上,逼你信佛。但即使你不愿接受,能够了解一些它的义理,对你也只有百利而无一弊。对此,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况且,科学总是在不断地发展和创新,因而我们也不能过于执着当前的一些学说,以为它们就是最终的或者唯一的理论和理解方式。如果要找终极真理的话,我倒建议朋友们不妨进入佛法中去领教一番。因为佛法开宗明义便曰“无生”,既如此,当然也就“无死”。那么一切的发展、变化、演进便不过是一个个假相而已,终极就于焉诞生。

我现在最想表达的就是发自内心的深深谢意——对伟大的佛陀以及历代的祖师大德;对佛法;也对所有给予我启发和帮助的各位法师以及所有众生!

推开窗户,望着即将西坠的斜阳,望着大街上的车水龙马、人来人往,弘一大师临终时留下的四个字忽然浮现在脑海,并长久地萦绕心间,那就是:悲欣交集。



我在此时此地的所思所感,与李博士的智海心语,借着青海湖的碧波万顷,交汇碰撞在一起。我相信,真正求道之心的融汇,激起的只会是悲与智的浪花。不过转念一想,不知道从今乃至往后的求道之人,还能否与当年的宗大师遥相呼应?当一种为法捐躯的精神几成绝响之时,我们的佛法会不会像湖心岛一般沉寂下去?

放眼望去,洁白的海鸥正飞旋在蓝天碧涛之间,它们的叫声在透明而清朗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嘹亮。天空的云印在海浪上,海鸥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耳边。于是,我暂时忘却了宗大师、忘却了湖中的苦行僧、忘却了后来的李明豪、忘却了越来越嘈杂的周围环境,我要把自己融入这空明的境界中去,哪怕只有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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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10)佛教轮回说无懈可击 /石成荟 南京大学 博士】
这个世界上的许多民族在共依共存的关系中丨,共同推动着人类文化的演进。而在千姿百态的多元文化中,藏族的死亡文化堪称是一种最有人性、最有智慧的文化。在佛法的甘露浇灌下,藏族人赋予了死以再生的希望,他们将无尽的理想都融入了对死者的后世祝福上。在藏族人的眼中,这生命之灯将会凭借一个人的前生今世的善业之力,还有佛菩萨的大慈大悲的护佑,而得以更明亮地穿越死亡的黑洞。

八世纪时,藏传佛教最伟大的创始人莲花生大士,就把一部超脱生死的宝典留给了整个人类,那就是揭示死亡真相,并引领亡灵迈向光明彼岸的《西丨藏度亡经》。从那之后,已有无数人依靠这部修行指南而了知了因果轮回的实相,并最终让自己与整个法界融为了一体。而从二十世纪初,来自锡金的扎西达瓦桑珠活佛和W·Y·艾温斯·文茨,第一次把它译成英文后,这本书就更是轰动了整个西方文化界及知识阶层。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普通西方人也开始从这本书中获得指导。记得瑞士著名心理学家荣格就把该书描述的内容视为“全人类意识的原型”;而在试验迷幻药期间的一九六○年,特莫斯·赖瑞及其它学者就把《西丨藏度亡经》理解成为“转换意识境界之导向”。随着英文版的问世,德、法、捷克等语种的翻译文本也相继出版发行,以至到现在,这本书已成了西方家喻户晓的一部藏传佛教的代表性著作。

同样,目前广为流传的索甲仁波切的《西丨藏生死书》也是一部研究生死问题的力著。我在法国期间曾遇到过索甲仁波切,当时他高兴地告诉我说,“今后我还要把生死的真相继续揭示给人们,因为众生实在太可怜了,他们不知道生命的延续,故而才敢放开胆子造恶。我不仅要向西方人介绍藏传佛教对生死的看法,还要向东方人广泛宣说。”

而来自南京大学的博士生石成荟,则以她自己的作为一名科学研究人员所持有的公正态度,再加上一些亲身经历的事实,确认了生命延续性的存在。如果有人觉得莲花生大士离我们太遥远的话,那就让我们来听一听这位就在我们身边的石博士的学佛心得与体会吧。



我从小就喜欢思考各种问题,在所有的问题当中,有一个问题是最经常萦绕于心头的,那就是我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父母骗我说,我是他们从路边捡来的。但我怎么也无法对这一答案感到满意,想想看,天底下有多少父母,而路边又有多少弃婴呢?后来上学读书,学到生理卫生的相关章节时,书上告诉我说,生命是由精子和卵子结合而成的。对于这个答案,我也不怎么满意,尽管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但冥冥中总感觉还应该另有答案才对。

直到后来接触了佛法,佛法告诉我生命是由精子、卵子与神识三者结合而成的,并详细解释了其中的因果原委,我才顿时感觉如醍醐灌顶一般明确了我的究竟来处。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认真研读佛学书籍。而随后发生的两件事更坚定了我信奉受持佛法的信心。

第一件事是外婆的去世。外婆从小将我带大,与我的感情特别深。她年纪大了以后想落叶归根,因此就回到了农村老家。听妈妈说,在她临终前的几日,她的行为变得极其古怪,总是要家人将她放到地上睡,而且还不住地要家人向她身上撒水。家里人怕她受凉,就将她抱上床。但隔不了多久,她就又要求下地。就这么折腾过来、折腾过去,一直到她去世为止。外婆原本是一位特别能吃苦,又特别能忍耐的老人,那是什么原因让她难以忍受,以至如此痛苦不堪呢?

科学当然是无法解释的,而佛法则明确地告诉我,这是临命终时,人四大分散的痛苦表现。

第二件事是我舅舅的去世。舅舅去世后不久,家里人因为思念他,就到当地一位“师娘”那里去“问仙”。据说,这位“师娘”神通极大,她可以与死去之人的神灵通话,并把“他们”现在的信息告诉给死者的亲朋好友。这种事我们以前也曾听说过,但真实情况怎样,谁也说不大清楚。妈妈在半信半疑中也和他们一起去了。结果与传说中的情况一模一样,这位“师娘”不但知道了舅舅的一切,而且还特意和妈妈说了只有他们兄妹俩才知道的一些细节、隐私。她还向妈妈转达了舅舅目前的迫切需要:他需要请出家师父们给他念经。

当妈妈回来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我时,我不禁惊叹不已,这充分证明了“人死如灯灭”这一观点的错误。舅舅的所作所为早已“记录在案”,这全息世界根本不可能漏掉任何一个人的所有言行举止。我们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其实你的全部举动都已形成为种种能量,发散在这个大千世界的每一个空间。我们可能不知道,因为我们看不见一切不直接呈现在我们视域内的东西,但这并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如我们一样“聋盲喑哑”。有些具有特殊功能的人(我当然希望这些人千万别把这个也当成佛法,更不要用它去坑蒙拐骗。),借助他们与生俱来的那种所谓的“鬼通”或者“依通”,往往可以看见我们以为已经随着当事人的死去也随即灰飞烟灭的那些“业迹”,而这恰恰正是现代科学的盲点。由此,我对佛法所宣说的宇宙人生的真相更是深信不疑。
以上就是我学佛的契机,也可以说是学佛的因缘吧。入得佛门,在初步了解了它的义理后,我越来越觉得佛法于人生的助益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当你把它落实在你的日常生活中以后,你真的会体会到佛法不离世间觉的味道。这也是它吸引我的另外一个原因——它可以直接演变为改造物质世界,特别是改造自心的一种强有力的力量。

就一般人士而言,事业成功是大多数人的人生理想,这一点当然无可非议。但学佛之后的我却总感觉到,当人们都孜孜以求于所谓的功成名就之时,他们往往会有意无意地忽略掉精神的健康与人格操守的保持。在一个唯实力论英雄的社会里,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崇高精神力量的约束与规范,这种实力就往往会沦落为一种金钱的角逐与游戏。一个人,乃至一个社会,当用以衡量价值的尺度仅仅只剩下人民币时,我不知道这样的个人或者社会是畸形的还是得到了充分发展?而佛法恰恰可以在心灵方面予人以帮助与提高。它在鼓励我们大力发展社会的物质进步的同时,又不忘培育每个人的善良人格,让我们学会宽容、适度、善待自他、平等对人。在生活中,每当我有烦恼生起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对治措施便是“空掉”它;每当与人即将陷入一场利害冲突时,我第一个迸出的念头就是“安忍”;遇到让人喜上眉梢之事,我总是警告自己千万别执着成功的假象;碰到失意颓丧之时,我也能提醒自己坦然面对因果法则所带来的所有顺逆之事……

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我越发觉得佛法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在这个令人眼花缭乱的社会中,保持住自己的身心平衡、理智与情感的平衡、责任与权利的平衡、付出与得到的平衡……简单地说,佛法可以让一个人学会约束自己、尊重真理、敬畏因果;可以让一个社会充满和谐、互让、友爱,还有宽容。

另外作为一个女人,好像不能不关心自己的外表,不能不注重自己的“美”。怎么“美”?一般的女人大多只知道通过美容、化妆等外在的手段去掩饰自己脸上的瑕疵。其实佛法早就告诉了我们,相由心生,当你的心充满了爱意与喜悦时,当你的平和与自在流遍全身心时,你的脸上怎么可能不会有所表现呢?一次次的美容手术,一次的拉皮换肤,都只能让你的自信心越来越减退。如果要想永远向世人展示你的美丽与魅力的话,只有学佛,让自己的内心充满慈悲与喜悦,才能让你拥有永不衰老的心,与永远带给别人喜悦的容颜和气质。

在学佛的过程中,我还有一些心得体会,现在也一并说出来与大家一起交流和探讨。

首先,我觉得学佛之人首重发心。“因地不正,果遭迂曲。”修行人的发心一定要纯正,万万不可丧失菩提心,只将学佛当成神通边事或掩饰自己卑劣人格的借口。记得我周围有一个学佛的人,他就特别喜欢搞神通,他学佛的目的就是想开“天眼”,知道别人都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结果这样的发心让他没过多久就走火入魔了,还得了精神病。因此,学佛者都应问问自己为什么要学佛?自己发的是个什么心?

其次,学佛必须知见正。这就要求学佛之人要多闻思,多看佛学典籍,多参访真正的善知识。末法时期,具有正知正见的善知识已是少之又少,如果因缘不具足而实在找不到的话,那就不妨直接读诵佛经及论典原著,这也比乱依止一些来路不明的“上师”要保险得多。

再次,学佛还要重视修证。也就是说,学佛之人在道理上明了之后,必须如理如法、脚踏实地地进行实际修行。我觉得佛法的最大利益就在于它的实际运用上,在于它改造世道人心的巨大实效上。一个人即就是把佛法说得头头是道,但如果自己不得真实受用,色身不能转化,粗大烦恼都断除不了,连一刹那相似地安住于心的本性中也未能做到,那么到大限来临之时,你还是你,佛法还是佛法,解脱又从何谈起呢?因此明智开慧以后,一定还要入世修菩萨行,这两者缺一不可。

最后,我还想再说一点我的体会,那就是身为一个现代学佛的知识青年,为方便接引众生,我觉得还是应当把自己的世间专业学好,世间本职工作做好。这一方面是为了使众生生起信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使那些只相信科学的人,在看到你能把科学和佛学善巧地结合起来以后,也不再粗暴简单地排斥佛法,大家都可以在追求真理的大目标下,殊途同归地走到一起来。

我学佛的体会还有很多,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说得太多反而会引起某些人的厌烦。况且学佛这档子事本来就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而且深入佛法这座大宝山后,它的富贵、雍容、璀璨、深邃又岂能用有限的言语完全描述出来。

但是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佛法让我找到了让生命永不熄灭的支撑与力量。但愿这慧焰之光能早日穿透生死的大浪,向你展示彼岸那自在而亲切的风光!



石博士圆满讲述了她的学佛经历以及她的心得,还有对众人的希望。对我而言,我非常希望能有更多像她一样的科技工作者,都能加入到对佛法的研究行列当中,特别是对生死的本质都能有一个真正的了解与正确的认识。我想一个健康而健全的社会是绝对不会排斥这些知识精英们这么做的。

许多人不相信前后世、轮回、因果存在的道理,仅仅是因为他们肉眼看不到而已。他们还认为我们佛教徒的观点只是唱给自己人听的“自欺欺人”之歌,根本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不知道持这种观点的人,在读了石博士的心得体会后又会作何感想?

我倒是想对这些人说一句:你们反对我们佛教徒的科学依据又在哪里?如果想驳倒佛教关于生死轮回的说法,恐怕几千年来还没有一个人能有这种智慧与能力!且不谈佛法对这个问题的深刻阐释,单就世间显现而言,那么多有学问、有造诣、对社会有贡献之人都已承认了前后世的存在,那么那些对自己的小家庭都无法做出贡献的人们,又有什么资格去妄说一个他们根本就不理解的话题呢?

况且从佛法的角度而言,对生死问题的宣说往往含有甚深密意,千万不要随便就乱诽谤,否则,这样做的恶果也只好由他们自己去各个自负了。

你可以不相信,但切不可胡言乱语。否则,铁面无私的因果法则总有一天会让你胆寒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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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11)对于生命的感悟 /无忌 浙江大学博士后】
有一次出于好奇,我也来到了世界著名的风景游览区九寨沟。到达那里时,发现整个风景区内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同行的道友告诉我说,每天大约都有两万多人来此观光。而当我饱览了这里的风光后,不由得就从心里感叹道:九寨沟的确是人间仙境,难怪能吸引那么多的游客。在人来人往的如织游人中,到处都能感受到周围一片镁光灯的闪烁。我旁边的一位香港游客,短短半天时间就照了十几卷胶卷。
来到五色池时,心中对大自然的造化神工更是惊叹不已。山是如此的隽秀,水更是天地的精魂。周围的山川风物、天上的晴空白云,全都在波光粼粼的碧波之上,层次清晰地得以呈现。恍惚间,从脑海中就浮现出无忌博士的身影。在一片山光水色之间,不知怎的,我就想到了他的人生感悟。



别人都说我是个单纯的大男生,我自己感觉这种评价也八九不离十。别看我已在浙江大学读到了博士后,不过要从外表上看,谁也不会把我和老成持重、不苟言笑、城府颇深联系起来。我也从未想过要在人面前装出一种假深沉的知识分子样,天性如此、率真流露。把一片童心、真心奉献于人前,本来就是我的立身原则与待人根本。

很多人都觉得我的兴趣和爱好非常广泛,的确如此。我非常喜欢读书、绘画、音乐、体育锻炼、旅游等项活动。当然,如果信仰也能归之为爱好的话,那我最喜欢的还是佛法。

回顾自己并不算长的学佛史,有些心得与体会颇耐人寻味。以往的我以及许多同龄人都忽略了一个基本而且明显的事实: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后,即开始逐步融入中国的传统文化当中,二千多年的熏陶与潜移默化,它已在社会、经济、科技、文化等各个层面对中国人的思想以及行为模式,乃至深层文化心里与人格建构起着难以估量的影响。甚至就连我们的许多日常话语,如“世界”、“觉悟”、“顿悟”、“本来面目”等等,全是来源自佛经、佛典。但我们经常都是在开口、闭口痛斥佛教为迷信、为落后的言谈中,同时又使用着大量佛教提供给我们的词汇。这是否有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滑稽味道?

可惜的是,我周围的许多人,当然还有社会上更广大范围内的民众,到现在为止,还在重复着这样的闹剧。也不知他们的发言器官与指挥运作它们的思维器官,是否早已被某种流行观念完全左右?当他们批判我们为盲从、为愚痴、为傻乎乎地只知被佛陀的谎言欺骗时,也不知到底是谁在被流行欺骗?被粗暴、简单的思维定式愚弄?被眼前的声、色、名、利一切假相蒙蔽?所以我常常感叹不已,要是自己能早几年接触佛法就好了,那样的话,我现在至少应能对“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这一问题,多一些体认与思索。

记得当我首次接触佛教时,一看到庙里摆着的一部部《大藏经》,我就傻眼了。天哪!这如汗牛充栋一般的佛教典籍,且别说它到底对不对、正确不正确、迷信不迷信了,单就数量上而言,它就已远远超越了我所了解到的所有世间哲学体系。当时的我只能望洋兴叹!接触日久之后,我想说,越深入越感到它的浩瀚精深;越深入越感到它的科学论证绝对是逻辑组织严密;越深入就越被它深深吸引。只恨青少年时代没有自己打开一本佛经来亲自印证一下,恨自诩为科学工作者的我,实则没有一点真正的科学理念。

进一步走进佛学后,先撇开其不离世间觉的直接指导人心建设的具体规范,只将其形而上的哲学概念单独提出,再与世界上已知的各种哲学流派交互印证一下,明眼人自是不难发现,佛学远较后者更为深刻精详,因为它直抵了万法根源——心的大空性与如梦如幻的显现造作。这一对比研究令我对释迦牟尼佛的惊人智慧由衷地心生敬仰。

学佛之前,我原本是依照父母的指导、社会的约束与外在目标,还有约定俗成的人伦、道德框架,这种种的价值参照标准去树立自己的人生目标的。尽管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以及我们三兄妹全都是知识分子,在别人眼中,我们这个家庭不论从学问上还是从人格上,在当今这个污秽不堪的低俗物质社会中,都已算得上是出污泥而不染了。但我却总是隐隐地有那么一丝缺憾:不管别人如何夸我心地善良,我却老有一种脚跟未点地的感觉。因为三十来年的人生阅历让我越发明白了一个事实:我没有根!所有的这些外在表现,这些以世俗眼光看来已属难能可贵的品性特质、家庭教育、待人原则,都无法让我有一种彻底把握住生命的感觉!自己的生命却总与自己似乎隔了一层,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劳作于俗世中时,我真的做到了孜孜努力、不懈追求,我一直在沿着本科、硕士、博士、博士后、教授、专业权威的路子攀登着,我也尽量学做一个与人为善、不干伤天害理之事的好人。但在这一奔波不休、费尽心力的过程中,值遇佛法之前,我几乎从未停下过自己的步伐,从未观照过自己的内心,也从未审问过自己生存的意义究竟何在。正像上文我所说过的那样,这么些年来,我没有,也没想到过问自己一声:你这个无忌到底是谁?

直到上博士期间,接触了一些佛教徒后,眼界才陡然打开。最先看到的两本佛学书是《西丨藏生死书》,以及介绍意希喇丨嘛的一本传记。有四个字可以非常恰当地概括我看完这两本书后的感觉,那就是:振聋发聩。从此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有了超越世俗生存,并质疑世俗生存的立脚点与批判目光。最关键的,这两部书打破了我自以为是的思考惯例,让我突然意识到生命并不只是从生到死的这一段,也并不仅仅是进行科研创造,也不单单只以做个好人为立身之本与全部。对每一个人来说,他都应该努力探寻永恒生命状态的来龙去脉。这世界上难道还会有比生死更重大的问题吗?既然如此,在没有一个世俗之人能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我已知道了生命的本质”的前提下,我们有什么理由不从佛法当中去借鉴它的智慧呢?


后来我又看到了《佛教科学论》这本书,至此,以前对世间的诸多抱憾与疑惑,开始得到了全新的诠释。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仅仅有一点佛法的理论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把它落实在一个人的日常生活当中,那样我们才可切身感受到佛法的魅力与利益。而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名利本来就不重要,我一直看重的都是事业。但由于业力的缘故,我还得生存于这滚滚浊流之中。况且目前的我,还暂时无法长期依止一位具德上师。故而权衡了各方面的条件以后,我决心从放生与培养大悲心这两个方面入手,去精进地落实我的修行。

其实,即就是不从大悲心去理解放生的意义,佛法也让我得以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握放生的价值。整天学辩证法,恰恰忘记了辩证法的精髓——普遍联系的观点;整天叫嚣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恰恰就忘记了许多科学原理,诸如全息理论、测不准原理、模糊学等。当整个宇宙都处在一个互相联系的网络帝国里时,愚蠢而贪婪的人类偏偏就要曲解生物链的含义。他们把本应是休戚相关的我们人类与大自然的关系,就是要理解为是弱肉强食的屠戮关系。当你不善待任何一个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物种时,总有一天,这种被你破坏掉的友好共处关系,会以一种暴力的显现再次降临到你自己的头上。让我们永远记住一点: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成正比的。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存在这么一种定律:你发出去的力量突然消失、无影无踪!

况且,当你拿着刀子去切割鸡的脖子;当你把一条活鱼重重地摔在地上,好让它昏死过去;当你把一条条活泥鳅扔进滚开的火锅里时,你想过没想过,它们是生命!它们也会哭泣!你怎么可以一边与亲朋好友高谈阔论,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你“杀人”的艺术杰作?当你把一个个无力反抗的生命,统统以各种残忍的方式剿灭尽净时,我想问你一声:你是人吗?

从放生这件事上,我就充分体会到佛教的伟大与慈悲。比如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知道后就要给我煲鱼汤喝。我当然理解妈妈的一片苦心,但我由此更加领会到佛陀的伟大。他所倡导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情感,才真正超越了一切狭隘的以个人、小团体利益为出发点的人间情爱。佛法让我们不得不正视人类情感的真实:当我们自以为是在爱一个人、帮助一个人时,可能同时就在伤害、消灭这种美好的感情,因为实现这种感情,往往是以对别的众生的不美好、甚至残酷的手段来达成的。

也就是从这件小事上,我体会到了 “爱不重不生娑婆”的含义。对一个世俗之人来说,爱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啊!但既然母子之爱能让一个母亲不惜伤害别的生命,那夫妻之爱,你又焉知它不会将你拖入六道轮回中来呢?所以佛法根本不是消极、不是不讲人情、人性,它才实实在在是最伟大的一种感情教育——它教育我们去爱整个人类、整个众生、乃至整个宇宙。因为佛法告诉我们,其实你周围的所有一切,跟你都是同源种性,爱他们也就是爱自己;真正善待自己的人,也一定会善待这个大千世界。

后来我就把妈妈准备做鱼汤的小鱼全放掉了。不仅如此,我还把放生的范围扩大到了社会上。记得有一天,我在大街上看到有人在宰杀乌龟出售,其血淋淋的场面简直让人惨不忍睹。没有任何犹豫,我就花几百块钱买下了它们。当时我还在愤愤不平地想,如果我有神通的话,我一定要让这些卖龟和买龟的,都在自己身上切身感受一下肉被剜割掉的巨痛。在当地没有找到合适的放生地点,后来,我就干脆自己开车到几百公里之外的扬州高旻寺把它们放了。我想我应该对它们的生命负责到底。

就这么在放生中培养自己的大悲心,就这么从大悲心中渐渐认识佛法的般若智慧。当福报资粮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我终于有机会看到了一本晋美彭措法王的略传及法王的相片。这种缘分真是不可思议,想想看,这个世界上有六十多亿人口,这么多人当中有几人学佛?学佛之人当中,又有几人知道宁玛巴的甚深法要?当那么多的人被这么多的邪知识、邪上师误导时,他们又何曾听闻过晋美彭措法王的名字?

法王的内在智慧与高尚情操立刻就打动了我,他老人家的弘法利生的事业让我叹服不已,我马上就将他的象征——大鹏金翅鸟当作了自己信心的皈依处。并且一个愿望自此诞生: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快见到上师法王。

现在,我感觉最欣慰的一点就是我有佛法相伴。因为有了它,生存于红尘之间,我才能时时提醒自己“志当存高远”、心系佛法上;因为有了它,我才可以放下一切对物欲的贪执,心情才得以变得更恬淡、更愉悦、更豁达;因为有了它,我才感到灵魂有了终极的归宿,人生自此多了一条了生脱死的光明大道。

放生只是我的学佛初步,我还要向大中观、大圆满的究竟见地进发。如果说放生让我体味到,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杀害别的众生的生命,根本增长不了你的寿命的话,那么我相信,大圆满的最高见解一定会让我现量证悟到,我的生命与众生的生命全都是一味平等的光明显现。

因佛法而重新感悟生命的我,真的是期盼能在不久的将来,将生命打造成出入无碍、生死自在的从容而任运的状态。有一种心境总像是既壁立千仞般竖穷天际、横断学佛者升进之路,又似小桥流水一样亲切随意地召唤着我前去领略、安住,那就是:“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接近日落时分,来自五湖四海的旅客们渐渐都离开了九寨沟。顿时空旷下来的景区内,只剩下了我和一个蓝眼睛、红头发的外国人。当夕阳毫不留情地收起她最后的几抹光线时,不得已,我也只能向最后的一趟旅游班车走去。

边走我也就边想,在今天这么多的游客当中,信仰佛教的又有多少呢?真是替这些只知用眼睛观看大自然外在风貌的人感到可惜。其实佛法早就告诉过我们,佛陀会化现为一切众生喜欢的东西来救度他们,包括山川景物、花鸟园林。只要众生具备一颗能够感知、能够相应、能够共鸣的心!要是人们都能擦亮眼睛该有多好啊,那时他们就会体会出“同源种性”的妙处了。这九寨沟很可能就是佛陀的化身,当人们仅仅以好奇心到这儿逛逛风景时,他们便很可能错失与佛陀的缘分了。其实按照教证来说,世界上的每一个风景、人文名胜都有可能是佛陀的化身。如果人们明白这一点,那观赏每一处胜地时的感受自会别有一番滋味。大乘经典的这个说法,不皈依佛教的人是不会理解并承认的,就像他们也不会承认佛陀别的说法一样。对此,我既没时间也没兴趣加以解释。

有了佛法当做主心骨的人,看待任何事物,包括感悟生命,都会另有一番境界与观点。这其中妙处,恐怕只有像无忌博士这样的亲身体验者才能领略几分。

有智慧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人,都应该认真思维一下能对今生来世有究竟利益的生存之道。否则,你只能把大自然的所有万千风情,都理解为是喂给眼睛的冰激凌;你也永远只能是自心清净风景的匆匆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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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12)旅美航业钜子沈家桢博士:我的学佛经过】


沈家桢博士,1913年出生,浙江绍兴人。交通大学电机工程系毕业,旋赴德国实习机械工程。1973年荣获纽约圣约翰大学名誉博士学位。现任美国佛教会副会长。世界宗教研究院院长、慧炬社名誉董事长。
       沈博士早年为旅美航业钜子,因笃信佛法而尽舍家财,护持世界各地佛教道场。他在美国纽约与夫人居和如居士先后创建菩提精舍、大觉寺、美国佛教会、庄严寺、世界宗教研究院等。近年来,他又创办佛教电脑资讯库功德会,用现代科技手段,弘扬佛法,已出版《金刚经电脑专集》光盘。沈博士在台湾也曾支持李炳南居士成立“内典研究班”,于新竹成立译经院,从事佛经之英译。

       几十年来,沈博士福慧双修、弘扬正法,从不暂歇,他为世界、社会和佛教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功德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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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六年讲于美国纽约庄严寺夏令营


       各位法师、各位同修。今天张鸿洋居士叫我向各位报告我的学佛经过,以供各位参考。实则我所能讲而值得供各位参考的极有限。这几天来各位已听了很多法师大德的佛法开示,我衷心期望各位已很法喜充满。我的这一点点报告,只能说是大餐后用点点心,能助些消化,已经很不错了,希望各位不要见笑。

       昨晚想想学佛的经过,发觉有一点值得向各位提出报告:我现在的心态,是衷心感激这一生中,所有遇到过的法师、长者、大德、善知识、父母妻友。而特别要强调,我昨晚所发觉的一点,是我衷心感激所有见到过的男人女人,不论时间短长,即使仅是见过一面,笑过一笑,说过一句话,批评,赞叹,都对我的学佛,是有影响。甚至于不仅是人,一切有情,一猫一犬,只要有缘遇到,都和学佛有关。甚至于无情的众生,也不例外!

       我举一个例。几年前,香港来了一位法师,我很惭愧,此刻连他的法名都想不起来。他送了我一串十八粒的黑色念佛珠。以后既没有通讯,也没再见面。可是,各位,我那时怎会想到,这黑色的宝石念珠,竟会是今天各位面对著的千年古观音的眼珠!

       回忆我的学佛经过,我得报告:我母亲是极虔诚的观世音菩萨的信仰者。我的对观世音菩萨的恭敬信仰,可以说是渊源于我母亲。而在中年以前,凡遇到急难的时候,总是祈求观世音菩萨,也是得之母亲一直的薰导。

       我到现在为止,佛经中缘最深的,一是楞严经,一是金刚经。楞严经是我第一本看到的佛经,也是我对佛法发生兴趣的开源。而这本佛经,则是我无意中在父亲的书架中抽到。我常想假定父亲不买佛经,不放在书架上,我什么时候才会有缘接触佛法呢?即此一事,我已应十分感激我的父亲。

       一个人年纪大了,回忆起许多过去的事实,有时真觉得不可思议!十七岁的时候,我曾经有过一个梦,因为讲过几次,至今还显得十分生动。而这个梦,经过六十多年的事实证明,简直像是我的自传的缩影。

       那是一九三零年,我梦见我在挤满了人的一个大圆顶的广厅中。这大批人中,最令人注目的是许多小孩子都结了红色的领带。各位,那时候根本没有后来所谓红卫兵的观念,也没有在任何书本照片中看到过这种红领带的孩子。在梦中,有人对我讲,这个地方正在革命,你得赶快离开。

       这个大厅有三道门,梦中觉得都有人守著,但终于冲出了这三道门。外面是一条小河,我就躲到河边很高密的芦苇中。远远的看见有四个背掮著枪在追寻我的人。

       隔了一段时候,我走出芦苇,听见河的那岸有人在叫我。那是一位中年的女士。她左臂挽著一个竹篮,篮里有一团淡黄色的绒线,她正在织绒线。各位,请记住这一点,因为下面我还会提到。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心中生起无法形容的舒适感受。她那慈悲、祥和、微 笑的脸,竟令我舍不得将眼移开。

「你为什么要在那边呢?我这边要好得多哩!」十分柔和的声音。

       「我怎么过河呢?」因为我觉得这河太宽,没法跳过去。既不见有桥,左右也不见有船。忽然,我觉得这位女士即是我母亲常讲的观世音菩萨!

       「你看!」我跟著她指的方向,看到河中涌出一连串的木桩,可以踏著过河。

       当我踏著木桩过河时,看到有许多鸭子在混浊的河水中,以各种姿态戏水。忽然,这许多鸭子都变了裸体的婴孩,也一样的以各种姿态在游泳玩耍!我急急过河,也没有功夫去顾到这些婴孩。可是鸭子变成婴儿的这一个念头,始终忘不了。这个梦之后,我对鸭子就觉得吃不下口,一直没有再吃。

       这时候我已经站在那女士的面前。她指著一个方向,很关心的对我说:「 你看!那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那是一望无际一片黄金色的麦田,麦浪起伏,远远的地平线上,太阳正放射著万道金光。这是一幅永不能忘怀的景色!

       我是生长在杭州。小学、初中是在英国人主办的教会学校念书。我们得读圣经,得做礼拜。我们有一位很好的教科学的老师。有一天他带了一个彩色的眼睛模型来上课。他很生动地讲解了人眼的结构、功能、效力。最后,他说:「现在你们可以明白,眼睛只是一种工具!工具用得久了,或者用得不小心,它会旧、会破、会坏。正如我们的眼睛也会老,会有病,看的能力会逐渐减退!」

在听老师讲这个结论的时候,忽然心中闪起一个问题:「如果眼睛只是一种工具,那么谁是使用这工具的主人呢?」

       在我读的教会学校里,有一位训导长,他也是牧师。学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去请教他。他是一位很慈祥的老师。所以我就将我心中的问题去请教他。

       他听了之后,很安祥的对我说:「孩子啊!上帝造了您,给您眼睛,当然您是主人翁。还有什么人是用您的眼睛的主人呢!」

       「慈父啊!(我们都称他为 father )可是我又是什么呢?」

       他没有正面的答覆我这个问题,只叫我好好的去多念圣经。可是我在圣经中找不到答丨案!

       各位!昨晚我整理一下我的学佛经过,觉得应该以父母的缘,十七岁的梦,及眼睛只是一种工具的这个发现,作为我学佛的第一阶段。而在这阶段中,「用这工具的主人翁是谁呀?」这个疑问,现在想想,实在是学佛的核心。希望各位能放在心中,也许即是这一句话,可以启发您本具的智慧。

       本师释迦牟尼佛告诉我们:智慧人人本具,本来圆满。所以既不是可以求得,也不是任何人能够给您,要靠您自己启发。而您遇到的任何人,遇到的任何事,不论这个人、这件事,以您的心态认为是好是坏,都有可能启发您本具的智慧。这种机会,要看您是否抓得住。

       我回忆学佛经过的第二阶段,这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动汤的一个阶段。从高中、大学、订婚、抗战、被派去德国、世界大战爆发,一九四一年回国,结婚、去昆明参加创办电话制造厂。一九四五年,抗战结束,回到上丨海,创办私人企业;然后一家六口(这时又添了传缙及馥儿)迁香港,往伦敦,一直到一九五一年定居美国。这其间千变万化,艰苦惊恐,举不胜举。但现在想想,「用工具的主人翁是谁?」这个问题,却一直随著我的生活,在滋长扩大。

       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已深信不但眼睛是工具,五官四肢,内脏头脑,这整个肉体,事实上没有一件不是工具。换句话说,父母所生的所谓我,只是给我的一套工具。这套工具,生下来的时候,就有好有差,会旧会老,要有病痛,在一刻不停的变,终至于会死亡消灭。楞严经中佛称之为「攀缘心」。而称真正的我为「识精元明」「能生诸缘」「元清净体」。但在这第二阶段,我对这文字上解释的真我,都还不够清楚,更不必谈有什么实证了!

       在这千变万化的二十几年中,有三件事值得向各位报告。也许因缘偶合,有的会引您生起一些启发。
第一件是有关我这生学佛过程中遇到的重要人物居和如。和如的姊姊和我姊夫的三弟孙祥萌是夫妻,他们都住在上丨海。从未见过面。我去上丨海进交通大学的时候,曾因祥萌兄嫂的介绍,和和如见过二面,都是十分匆促,并没有谈过话。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银行总行的副经理,家教很严。

       当我进入交大二年级的时候,被选为级长。有一次,我已安排了在星期六下午召开执行委员会。星期四的那天,当我从图书馆做了功课回到宿舍时,同学对我讲:「有一位居小姐已经来过三次电话,要请你回她电话。」将号码给了我。我一时还想不起居小姐是那一位,根本没想到她会打电话给我。

       「这个星期六下午你愿不愿同我到大光明电影院看个电影?我们二点钟在那边会面。」电话接通之后,一种轻松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中立刻想到我有执行委员会开会啊!可是嘴竟不听我心(攀缘心)的指挥,说:「好啊!我们下午二时在大光明电影院会面。」

       一见面,她就开口:「我最近织了一件绒线背心,想送给你,不晓得大小对不对?」那是一件淡黄色的绒线背心。突然,十七岁梦中观世音菩萨在织绒线的那个镜头,在心中一闪。以后的发展,各位也许已猜想得到。她和我在这世上圆满了五十年夫妻同修的缘。

   第二件事发生在德国柏林的地下防空室中。

       大学毕业后,我参加了资源委员会。一九三八年初,政丨府派我去德国,和原在求学的三位工程师共同筹备在中国兴建电话机制造厂。而我担任了和合作厂家西门子的连络人及负责采购必需的机器及工具。

       在出国之前,我原想和居和如结了婚一同去德国,可是她的父亲不同意。

一九三九年八月三十一日,柏林全市居民都发给了粮食券,高楼上也架起高射炮,情况看得出十分紧张。九月一日,德军入侵波兰。

       我收到政丨府的一个急电,训令我自己决定今后行动。我考虑再三:留在战地有生命危险,又急想和和如早日结婚。可是电话厂的机器设备,虽已完全订购,但仅极少数交货起运;设计图样,也仅一小部份已由西门子交来。此时我若离开,不但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抗战祖国的急需通讯设备,更将受到无可补救的缺乏。我不能走!

       这天下午,我和那三位工程师在柏林中央火车站握别,一股强烈的凄凉孤独的感觉,笼罩了我全身。

回到西门子招待所,已晚上八时左右。一进卧室,即倒在床上,可是不能入眠。正似入睡时,又忽被尖锐的空袭警报声惊醒。匆匆的抓了一张毡子,走向指定的防空地下室。一到门口,可把我惊住了。所有已在防空室中的人,都已戴上了防毒面具,只有我没有!

       我勉强挤到离门最远的屋角上坐了下来,觉得有很多人的眼睛都看著我。心中这时很明了,倘若毒气来袭,我将是唯一的死亡者。各位,一个人在面临生死绝望的关头,脑筋会别敏锐,幼年时母亲对我讲的话,都记了起来,我赶紧念观世音菩萨。突然已好多年不想的一个问题,涌上心头,「谁是用这工具的主人翁呀?」毒气可以使这套工具失其效用,可是用这套工具的主人翁呢?我又想起楞严经中佛不是说攀缘心是有生有灭,而本清净体则是一直来恒久不变,没有生死。那么,究竟谁是用这套工具的主人翁呢?还是攀缘心及本清净体都能用这套工具?我忽然又想起,为什么那天居和如打电话约我去看电影时,我心中在想:「不可以呀!我有执行会议呀!」而嘴里却说:「好啊!我们在电影院见面。」我正在沈入深思的时候,忽然觉得防空室中的人都在走动了,原来已是警报解除。走出室外,秋风一阵吹来,将我的沈思吹得烟消云散,依然故我,仍在柏林!

       一九四一年春在德国任务已完,回到上丨海,结了婚,取道越南,到了昆明,参加创办电话制造厂。在中央电工厂的总经理恽震,第三厂(即电话厂)厂长黄君可领导之下,真是一草一木,点点滴滴,都是重新做起,日夜忙碌。小夫妻一对,克勤克俭,既没有假期周末,又得常跑日本飞机来轰炸的警报。我们住的一所小屋,曾一度中弹,全部被毁(包括和如送我的淡黄色绒线背心),所留下的,说来奇怪,只有挂在墙上的一张结婚照片,连玻璃面都没有碎(现在还挂在我的卧室里)。这样忙碌的生活,一直到抗战结束,一家四口(那时添了二个女儿,梅儿、蕙儿),回到上丨海。
第三件事发生在上丨海的浴室中。

       上丨海虽是一个大都市,但那时候还很少整个住宅装有热气设备的。一天,我去浴室洗澡,室内已先放了一盆烧红的炭。不知何故,我这次去洗澡,竟会忘了将浴室的门锁住。这间浴室在洗脸盆旁边有一扇小窗,当时也关著。

       进去的时候并不觉得怎样。可是,正要踏进浴盆的时候,忽然失去了知觉(显是中了一氧化碳的毒)。可是奇怪的是我还能转过身来将小窗推开了一些,并且扶住洗脸盆,面对著镜子,而不跌倒。又竟慢慢的醒了过来。

       后来家人对我讲:梅儿在浴室门口,说爸爸在做怪脸,又在用手拍腿。

       我回忆分析这件事的经过:是梅儿正好此时走过浴室门口,无意中推开了一些浴门,我在失了知觉后又去推开了一些小窗,因此得有少数清鲜空气的流动,使我稍稍回复了一些知觉。因为在竭力念观世音菩萨求救,可是没能念出声音,只是嘴动及脸部的表情,所以梅儿说我在做怪脸;也因为我在想用手拍后脑以刺激神经,可是手提不起来,所以梅儿说爸爸在拍腿。

当时我看见镜子中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小人,欲进又退。心中在急:「这个小人就是我!不能让他离开呀!他走了,我就死了!」

       这样进退了至少三次,终于走了前来。小人一消失,我已恢复了知觉,赶紧将门推开,梅儿那时已不在门外。

       各位,这件事对我的学佛有相当影响。

           1. 使我亲身体会到,人命随时可以终了,也即是这套工具随时可以破坏,真是差不得一点。


           2. 什么人在想这个小人就是我?如果小人是我,那么在想的就不应该是我。究竟楞严经中佛说的攀缘心及本清净体的区别在那里?

           3. 是什么力量使我失了知觉之后,还能转身去推窗,还能晓得要扶住洗脸盆,而不倒在炭盆上?

       这一阶段,现在回忆起来,应该称为我学佛的退转阶段,也说明我学佛基础的浮浅。在那一段时间中,既没有念经,也没有拜佛。令我想起那十七岁梦中的冲出三道关门!

       在这第二阶段中,有二位善知识,我必须提出:一是第一次遇到我学佛过程中的第二位重要人物——张澄基。他那时在印度。我从昆明去印度时,特去拜望他。他那时给我的深刻印象,是后来在美国再遇见他时所以会全心全意跟他学习佛法的主因。二是在香港认识了月溪法师,他是我第一位接近的中国法师。从他那里,我听到了不少「空性无限」「真空妙有」的佛理,也懂得了一些参禅的法门。但对于我原有的疑问,似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启发。

初到美国,物质及精神上的生活,都很艰苦。我英语差得太远,常和美国人讲话时,看见对方眉头一绉,心里就生起惭愧难过的反应;风俗人情,又十分生疏。所以在贸易公司解散后,一度失业旁徨的期间,眼看著和如带著四个小孩(我们一直没有佣人),真是心疲力竭,耐苦耐劳,那种同心协力的热情,暗中常令我感到酸痛爱怜的滋味!

       那时,给我助力最多的是贸易公司纽约分公司经理陈□元及魏重庆和原本是贸易公司的律师 H. L. White。一直到进入航运,向美国政丨府买到战后剩余物资的油轮,开始为台湾运从波斯湾至高雄的原油,生活方才安定下来。

       五个星期住在纽约市的旅舍中,没有一次回家,同陈□元、Mr. White,日日夜夜,和土耳其政丨府代表团,谈判接洽为土耳其购买及定造十五艘船只。及至这件业务达成,方才透了一口气,也奠定了我的航业基础。

       我学佛过程的第三阶段,形式上要到一九六二年方才真真开始。可是我为什么跟各位叙述这一番在美创业艰苦的经过呢?因为这两者实在是息息相关,没有这一番艰苦,也不可能反映出日后张澄基让我在佛法中启发出本性的清净。

       正是中国诗人所说的:
       不经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在这一阶段中,对我学佛最有影响的是二件事,也是二个人。这两位,现在都不在了!您说是观音使者,或者是善知识,都可以。总之,对我的学佛,影响很大。

       第一件事,是一九***年,我和□元兄等经营的公司第一次决定发给红利。那时候对我们讲,是一笔很大的金额。

       那天正好是我和和如结婚的二十三周年。我从公司回去,告诉她将有这笔收入时,两人都很高兴,小夫妻商量应该怎样去善用这笔钱。

       我和和如都是受过基督教会学校的教育。她那时还没有表示对佛法有兴趣。而我则已认识了乐渡法师、张澄基、陈健民等一般佛教人士。平时当她和我讨论宗教信仰时,她常说:「您们啊!老是咬文嚼字,只会讲不会做。基督教虽然道理讲得不多但是办医院、办学校、孤儿院、老人院,做许多人们很需要的事。为什么佛教不做点这类的事呢?」我那时已稍稍懂得一点佛法,总劝她:「办医院、老人院、孤儿院这种的确都是好的,这种是所谓修人天福报。下世也许可以升天,也许更富更贵。但仍免不了堕落的可能,还是在六道之中。所以学佛,一定要修慧,那方是究竟解脱的正路。」

       那天我们商量怎样运用这笔钱时,也涉及了宗教信仰。她还是主张修福,我还是主张修慧。可是她很聪明,她说:「好吧!修福、修慧既然都是好的,那末让我们来分工合作。您去修慧。您有了智慧,将来可以将佛法讲给我听。我来修福,福报好,至少可以烧饭给您吃。」我记起佛教中有一个「罗汉托空钵」的故事。觉得她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决定将那笔钱一分为二,每人一半。她的由她作主修福,我的用来修慧。

       在这以前,我已因和如的朋友姜大嫂认识了初来美弘法的乐渡法师,已参加了他所领导的美国佛教会。佛教会在纽约市北区租了一处公寓房子,办了一个佛堂,她很少去。但自从那天分工后,她几乎每个星期天都去做义工帮忙,烧饭洗扫,一切都做。我看在眼里,心中很觉得高兴。

大概在收到公司的钱不满二个月,有一个星期日,和如和我从美佛会出来,预备走到停车场去,忽然看见广告,有一座门面相当大的房子出售,原本是电话公司的办公厅。和如叫我将电话号码抄下来。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我们不妨约个时间来看看,也许可以买下来给美佛会做寺址用。」

       「那里来的钱呢?」

       「用修福的钱啊!」

       「您不是说应该办医院、办学校、老人院、孤儿院吗?」

       「这一点点钱,那里够办这类大规模的善事呢?美佛会现在的地方实在太小了!何况乐渡法师说,有三尊大佛像在香港定做,不久将运来。我们需要这么一个地方,可以多容纳一些人,使他们来了解佛法。」她还加了一句:「也使您可以有地方多修一点慧。」

       这个电话公司的办公厅,就是现在的大觉寺。

       所以和如修福修得很快,而我的修慧呢,可不容易,惭愧得很,一直到一九六九年,五年之后,方第一次在大觉寺用英语讲五眼 Five Eyes 。

       第二件事是在我们的船公司正发展得轰轰烈烈,我事务繁忙的时候。张澄基(他那时已在宾州州立大学教佛学)说服我,跟他去在二所大学的修静场所教我佛法。一共三次,每次三个星期。和如也很鼓励我,支持我去。

我们得早上四点起身,我不准说话,可以用笔问问题。他说,他没有资格传法,但已经得到他师父贡噶喇丨嘛(那时已圆寂)的允许,代他传授,所以可以将所有他在西丨藏、西康学到的密宗法门讲给我听。他也教我中国的禅宗修法。

       我得承认,这种机缘,也可以说是百千万劫难遭遇。可是我资质太差,有时听了似懂非懂,有时也容易忘记。每次学习回家,又不能依照习练,但我对于澄基兄的恩缘,永志不忘。他是我这生学佛过程中第二位影响最大的人!

       当第三次完结的那天,他说:「您今天不必打坐,也不必念咒,要一念不生,在山中盲目的经行(即是走),不要认方向,不要想走到什么地方去,也不要担心迷路。下午再见。
等我忽然再看到修静的那个场所时,大概已经是下午四时。走进厅内,看张澄基坐在那里,我也不去理会他,一直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在打坐的地方坐了下来。面前的矮桌上放著一部大般涅盘经。可能是我走了一天,已头昏目晕,觉得书上在那儿放光。忽然我注意到窗外在飘白雪(那时是四月),心中闪了一个念头——是贡噶师父来了。这时方才看到张澄基就站在我边上,向著我微笑。

       各位,一直到后来,我方才听人讲,贡噶的西丨藏文意义即是白雪!

       第二天一早,我仍不讲话,收拾了行李,下山去小□子中吃早点,侍女给我看菜单,问我要点什么,我只是点点头或摇摇头,还是一句话也不会讲,侍女以为我是哑巴。

       那天我开车,在纽约州的高速公路上开,心中好像还是一个念头都没有。张澄基坐在旁边,看著我说:「喂!家桢,开车得当心一点。」

       「打三百棒」我对他一喝。

       「打三百棒」他回了我一句。这一下,可将我打醒了,我就全副精神的慢慢开车回来。

       一九六九年,船公司的总经理 Mr. White 忽然中风去世。我和□元商量,决定将船公司出售。

       一九七零年出卖成功,在经济上可以说是达到了顶峰。但使我最高兴的,还是那天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和如时,她对我讲:「我们现在不要一个修慧,一个修福了,我们应该通力合作,两个人一起来福慧双修。」

       庄严寺即是在这个「福慧双修」的原则下,推动出来。这一阶段,我修慧的代表作,应该是一九八二年在夏威夷大学所讲的「观世音菩萨的证悟过程及修行方法」。

       我今天的报告到此为止,我学佛的第四阶段,尚未终了。第四阶段是从一九八八年七月三日晚和如往生、八月四日一早我去佛堂发愿继续替她念金刚经开始,负责庄严寺大佛殿的建造、千年古观音的降临、写《金刚经的研究》,及电子佛典的推动,都是这阶段中的重要梦境,我还没有看到地平线上太阳放射著万道金光。十八岁时,曾在故乡绍兴,一个小山上的观音庙中,抽到一支签。那是我第一次在寺庙中见到慈容满面的观世音菩萨像。现在将这支签记在下面,祝各位身心愉快!

       高危安可涉       平坦自延年
       守道当逢泰       风云不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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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13)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韩明风:佛法妙不可言】



佛教的内涵浩瀚无边,如世间千门万种的知识体系一样,只要人人选择相应自己兴趣爱好的门类深入进去,则多多少少都会获得一些收获与心得。有些人也许害怕学不懂佛教的深邃理论,便全盘放弃了对佛法的闻思与实修,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们不怕人们不懂佛法,只怕他们不入佛门。只要入得此门,那就绝不会空手而返,不同层次的众生根据不同的精进程度都必获不同层次的利益。如果再深入下去的话,你一定会被佛法渐渐吸引。

深广无边的佛教的确非一般世间学者能以其分别念妄加测度,比如对《大悲妙法白莲经》中宝藏如来授记阿弥陀佛、释迦牟尼佛的经过、详情,以及经中宣讲的无数刹土、无数劫的空间、时间概念,就远远超越任何一个知识分子的现有知识积累与思维定式。因此,所有欲希求佛法真义的人们都应该通过各种方式学习佛教经典,这一点非常关键。在有了正确的了解与认知后,我们还要按佛教的义理、在一位真正上师的引导下开始实际的修持工作,这一点更是必不可少。

对现在的大多数学佛者而言,他们经常都会在不事闻思与不事修行之间摇摆不定,特别是后一种错误倾向,更是侵袭了很多人的修行之道。比如许多研究《大藏经》的汉族知识分子,都将之当成一种学术研究,这样的态度就很难让人们真正品尝到佛法的滋味。一方面我们应该放下成见、偏见走进佛法的天地;另一方面,我们又应很好地把闻思修结合起来。只有如此,我们才可从佛陀教言中获取最大利益。

也有一部分知识分子通过闻思结合实修从而感受到了佛法无可言说的妙处,韩明风博士对此就深有体会。韩博士毕业于安庆大学中文系,接着又在云南师范大学获得了哲学硕士学位,随后又于南京大学取得了社会学的博士学位。她对我诉说的学佛心得体会是:

从我个人来说,我天生就喜欢佛教,从小就对佛法充满信心。后来当真的值遇佛法道理后,感觉就像如获至宝,很快就投入了进去。多年来的研修让我坚定不移地确认佛法是人生至宝,是真理之法,也是通向究竟彼岸的唯一航船。

在我看来,科学与佛法是可以相容、但却分属不同层次的两套体系:科学是研究事物外在规律的学问;而佛法则是研究内在心理的“科学”。就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样,科学抉择的是世间规律,并依赖这种规律判断事物及维持自身运转,所谓的高科技也即指利用这种科学技术能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物质利益而已。而佛教关心的更多的是人心的层面。

佛法修证当然要以理论掌握为基础,同时它也需要次第的念诵、观修、禅定等实修来相互配合。我对佛法充满信心,并一直想达到最究竟的证悟状态。我知道这需要自己的精进努力,更需要获得具相上师的言传身教。记得在上博士期间,我们曾开设有《佛教历史》这门课,当时大家就向主讲老师提出过希望派一位具德具法相的师父指导大家实修的问题。老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也许他自有密意吧。我们为什么这么重视上师,就是因为国内外尽管目前很多大学都设有宗教学的硕士、博士点,但绝大多数的宗教学研究生们都以钻研佛理为主,从不或很少实修,这是这类学院派宗教学者的一个通病。

如果再深入一些寺院、道场,我们就会发现,许多人要么不通佛理,要么不事修行,这样发展下去,则很难对佛法产生正信、智信,更难于从佛法当中获取身心状态的实际提升。以我自己的闻思修实践来看,我越发觉得佛陀的每句话都有不可思议的意义与加持,如果你能认真思维、领会、并融之于心、落实于行动当中的话,你一定会有所证悟、有所收获。有些具体的感受、个人具体所得的益处,都很难用确切的言语表达,我只能从心底希望人们都能了解并接受佛教。常人根本无法衡量它的伟大,我自己觉得每当自己翻阅一本经书时,佛陀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真实不虚,都有无比的说服力,都能给自己带来无边的受用。每一次想到经文的意义、想到释迦牟尼佛给我们留下这么好的妙法甘露,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感恩的眼泪。再想到那些未趋入解脱道的众生无法品尝佛法的美味,我就替他们感到可惜。

我正在努力,并将终生努力行持佛法,因我对它宣示的道理已无一丝一毫的怀疑。我非常渴望能在临死前获得稳定可靠的证悟境界,并彻底证悟佛法真谛。为此,我将满怀信心地精进闻思修下去。

韩博士的话很有道理,又充满一定的实修味道,我相信不论在家出家,甚或不信佛教之人,都可从中看到一个正信佛教徒对佛法的正确理解。在闪电般的短暂人生中,能希求佛法所标明的崇高境界,只会给你带来妙不可言的好处而不会有丝毫损害。如果还要自觉或不自觉地身陷邪见的大坑而不愿自拔,那就实在可怜可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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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14)文化人类学博士圆谋:精神的归宿】

人们对宗教的信仰往往来自于正确了知宗教精神后产生的信心,而各个不同的宗教,适应的也是各种根机的众生,他们凭借对各自所信奉宗教的理解与信心,在信仰这面大旗的感召下,灵魂充实地度过此生。宗教信仰并不仅仅是一个个体找到精神归宿的问题,它还牵涉到整个社会的道德水准与文化质量。从某种意义而言,自由选择的正确宗教信仰,将对整个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产生不可估量的正面影响。

而对一个佛教徒来说,我们坚信的信仰告诉我们,除此一生,生命过去有,并且未来还将有多种存在、延续方式。佛教所阐释的死亡观、中阴救度法,已经引起了西方很多人士的关注与研究。受此影响,东方的一些知识分子也纷纷开始希求这方面的知识,他们迫切渴望能为短暂的今生找到一个永恒的归宿。

来自某大学的文化人类学博士圆谋就对这个问题格外关注:

首先要说明的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唯物论,长大后也是在无神论的灌输中接受熏陶的。但我却坚定地认为,宗教,特别是佛教,绝对可以帮助我们认识人本身,解决古今中外一直困扰人类的“我是谁”这个问题,并且可以给人类提供终极关怀。

世界上所存在的三大宗教的立足点都源自人性本身的需求,并试图给出所有关于宇宙人生的问题答丨案。因而它们的基本思想都是想为人类提供人文关怀,对它们最低程度的估价也应认定它们的人道主义色彩。更何况这其中的佛教已远远超越了人的出发点与眼界范围,它的慈悲目光关注大千世界的每一类众生,它的智慧火焰照彻生死的本来面目。

有人说宗教是丧失了自我或再度丧失自我者的灵魂避难所,其实这话并不准确。即便一个以世俗眼光来看各方面都很圆满的人,他依然渴望精神境界的升华、生命内在本质的开发。简单、通俗地说,他还是想寻求生命延续性的存在,希翼一种永恒状态的来临。

我在美国讲学期间碰到了很多大富翁,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人大多不像影像传媒中所形容的那样贪婪无耻、利欲熏心,他们多数都很讲道德良心,真的是一群“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人物。究其原因,原来他们全都有宗教信仰——大都是一些虔诚的基督徒,也有少部分信奉佛教。据说电脑天才比尔·盖茨也是一位信奉基督的教徒,他能将《马太福音》倒背如流。

而我认识的另一位国内的年青人,不到三十岁就自杀了,若论他的社会名望、地位、财富都可说是如日中天,但就是因找不到人生的究竟意义,“寄蜉蝣于天地,感沧海之茫然”,没有归宿感,也没有立足点,最后只好以这种悲剧形式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所以我才会觉得人生在世需要给自己找一种正确的信仰!更何况国家现在正提倡以德治国,正强调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在这方面,宗教绝对可以扮演重要角色。对一个找到了人生的精神家园、因而就会以自觉的道理自律规范自己行为的人来说,他会从内心希望人人向善、社会进步,他哪里会容忍道德伦丧、邪教泛滥、物欲横流、人心险恶?

宗教是人类文明的标志之一,是人与动物区别的标志之一,是倡导自尊、尊他、自爱、爱他、和谐共处、慈悲济众的最有力的精神旗帜。尤其是流传在中国广大地区的佛教,早已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宗教信仰,而是日益广泛地流入了中华民族的血脉,成为我们的精神支柱,变成我们的文化底蕴。佛教作为传统文化的珍贵遗产,一定可以在解决现代人日益增多的身心困扰等困境方面,发挥无有穷尽的伟大作用。它在给我们指出精神终极目标的同时,也会带着我们一步步坚实地迈向这个人性大解放的彼岸。

即就是不从宗教角度,单从文化方面来说,佛教文化都值得人们研究、珍视、遵奉。在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从文学艺术、戏曲表演、遣词造句到工巧明、医方明等世间技艺,都可看到佛教的影子。如果从佛经而言,不信仰佛教的人士也不妨打开一本经书看看。你就是把它当成一种文学作品来读,都会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此中感受只要尝试一下就自会明白。

各个层次、各种根机的人都可从佛教中受益,不论是希求身康体健还是追究生命本源、精神归宿,这种究竟而完全的宗教你到哪里能找得到?

以前曾听人讲过这么一个故事:据说清华大学的很多电脑高手都可用他们的发达大脑破译许多公共防范措施,故而他们可以不花钱就打各种用卡电话、窃取他人的电子邮件,甚至充当电脑黑客,把目标对准银行、股票交易所等国家部门。我真是替这些人感到可惜!智慧如果不能用在造福于人类、社会上,不用在探究宇宙人生的本质上,不用在深入佛法的闻思修上,不用在升华生命的努力中,那就只能用来浇灌“恶之花”了。而从中收获的果实,在我们将来面对生死之际,不但不会发生任何有益的功效,反而只会使我们追悔莫及。

给自己留一点时间用来研修佛法,能不能得到究竟利益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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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15)南京大学如锦博士:如何面对死亡】
世间人大多对未来充满幻想与期盼,故而他们才会对将来的生活、事业、前途等处处算计、时时营求。不过在种种的安排与计划中,没有宗教信仰、或修行不上道的所谓“教徒”们,却总是缺乏或忽略了对必然到来的死亡以及后世的打算。在与社会各界人士交流时,对这一点更是感触深刻:他们的人生设计几乎全部针对今生的短暂时日,这多少有点像只知今天不知明日的味道。当人们的目光短浅到如此地步时,他们可能完全意识不到,其实不论富裕也罢,贫穷也罢,在无法摆脱的死亡面前,恐怖的阴影是会侵夺掉所有自以为是、所有自认为把握、创造了自已命运的人们那点浮沫似的自信与成就感的。真希望人人都能了解并直面死亡,并最终借助佛法的帮助超越死亡。我相信没有哪一种世间学问能如佛法一样,可以让我们真正计划好自己的人生,可以让我们轻松驾驭驶向永恒、自在彼岸的生命航船。

许多世间知识分子也越来越自觉地认识到了这一生死问题,并开始以佛教的观点深入对这一问题的探讨。如锦博士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如锦毕业于南京大学,后又于某大学连续获得有关西方文化的硕士、博士学位。她在谈到这一问题时说道:

作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在其两千五百多年的发展历史中,以其深邃圆融、透彻宇宙人生的大智慧,慈悲济众、清净安详的思想境界,教化人伦、导人向善的道德规范,吸引了一代又一代的有智有识之士投身到对它的研究、实修与弘传之中。在当前这样一个竞争压力日渐增大,许多人感到恐惧、痛苦、迷茫的当下,如果人们能深入佛教的话,它的悲智甘露定会润泽世人那一颗颗烦躁不安的灵魂,使之都归于安详与宁静。难怪有越来越多的人都选择佛教当作自己的精神家园,此中缘由正如印度的大学者古伦斯南博士所言:“拯救世界危机,首先要改造人,这一点没有比佛陀的教导更完美的。”面对社会人心的种种忧患、现代人隐埋于生活表层之下的各种烦恼痛苦与心理障碍,佛教真可谓是改造人类身心的首选妙药。

我个人以为,在人们众多的思想行为当中,最欠缺的思想是对来生做准备的思想,最不应理的行为是不考虑后世因果报应的行为。所以众生才会在“生命只此一回”的思想观照下,极尽追逐物欲、超前享受、疯狂占有、拼命掠夺之能事,因为他们笃信“人死如灯灭,”故而才会尽享今生,并由此带动整个社会的畸形发展。不知他们思考过没有,这种蝇营狗苟的生存,实则毫无价值与意义。憨山大师早就指明过这一点:“春日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荣华终是三更梦,富贵还同瓦上霜。……倾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正因为“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我们才应该重新规划此生,重新看待死亡。“此身欲往知何处,三界茫茫愁杀人。”只有树立了正确的死亡观,人们才能正确处理今生的一切所作所为。

佛教对此问题的看法是:人绝不可能只有一世生死,我们必须以今生的努力行善、证悟空性为来生打好基础,乃至借此彻底超越生死、回归永恒。

现时之众往往也能理解人生不过百、青春难再的道理,但他们常常都会从反方向落实这句话的涵义。要么悲观绝望、消极遁世;要么及时行乐、放纵欲望,特别是后一种人生态度更占据了时下众人中的大多数分子的心灵空间。在这种短期目标的促动下,人们开始为所欲为地扩张自我心性,不仅向大自然,亦向同类及所有众生伸出了攫取的双手。所以才会有尔虞我诈、兄弟相煎,才会有自然环境的大规模、大范围被破坏。
我们不考虑调适人心、谐调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主题,反而整日都在为金钱、权势、家庭、身体做种种准备、种种营求,在拼命追求享受的过程中,掩盖生命本质的空虚。我们准备了那么多,却唯独不准备下一世,一旦无常到来,除了手足无措、悲惨啼号之外,我们还剩下什么可以凭依的与死亡作战的工具、手段、信心?凡夫要么否定死亡、假装它不存在,或是小事一桩;要么就恐惧死亡,避讳或拼命拖延它的到来。记得西方有位哲人说过:“生如夏花般绚丽,死如秋月般静美。”但这种诗意的生与死,只有依佛法教言精进修行之人,以及在佛陀教导下早已对死亡做好准备之人,才能达到如此境界。因为只有佛教的生死观才会告诉我们:生命是绵延不绝的,好好利用今生吧。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在死主降临的那一刻,凭借平日的功用抓住中阴的刹那,从而彻底主宰生死,并至回归法界的本来面目。如此一来,死亡就成为了一生中最珍贵、最光荣的时刻——只有体味了它的空性本质,我们才能回复无生的永恒状态,人类延续千年的永生梦想才有实现的可能。

现代人在单调而机械的生活轨道中,痴心正浓、烦乱正盛、时刻充满喧嚣与躁动。他们崇尚自由,但却因丧失了正确的信念、方向、方法而成为名利的奴隶;他们希求幸福,但却因没有佛法智慧的指引而成为痛苦人生的牺牲品;他们留恋过去、忙碌于现在、幻想着未来,但就是不知道佛法宣讲的过去已逝、未来尚未存在、现在不可靠的道理;他们孜孜以求、患得患失、贪欲永无止境,但就是不明白、不思索富贵如浮云、感受变成空、朋友终失散、知识会落伍、身体离我去等事实真相。真可谓“老病死生谁替得,酸甜苦辣自承当。……生前枉费心千万,死后空执手一双。……”如果庭花落后尚能逢春的话,此身灭后魂又归何处呢?

“人生寄一世,奄乎落飘尘。”去体认体认佛法的道理吧!唯有如此,我们才会因了知了因果的不虚而积极筹划生死之间的生命之旅,才可在死亡之时从容应战,并取得最后的胜利。

《大宝积经》云:佛告弥勒菩萨:若金、银、琉、璃、珍珠、珊瑚、珠宝、及诸乐具,不能令人离于生老病死、忧悲苦恼。弥勒,唯有正法能大利益,令人离生老病死、忧悲苦恼。世间俗人误以为执着外物是生活幸福之所在,其实佛陀早就告诉我们,幸福存在于心。而了达心的本质、生活的真实状态,通往快乐安祥的生命境界,唯有依靠佛法才能达成。

生命是神圣而庄严的。在仇恨、冷漠的地方,我们应播种宽容与温情;在失望与烦恼之地,我们应播下希望、信心;在悲惨、痛苦的心灵里,我们应播下喜悦与祥和。而所有这些美好境界的实现,无一不需要佛法智慧阳光的普照。只有佛法的前后世存在、善恶有报、般若空性的种种理念,才可以让我们活在当下、活在理智之中、活在不畏死亡的快乐信心中。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而要无闲事存心,如果看不透世事的无常本质,不知道死亡、中阴的可利用价值,人们又何能安享生命本具的丰富内涵?

“流水下山非有意,片云归洞本无心,人生若得如云水,铁树开花遍界春。”了达了死亡的意义,知道了人人都可在中阴状态下突破六道轮回的限制,我们就更会珍惜现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因眼下的诸多努力都在为超越死主阎罗的催逼积累资粮。

生命如果展开了它那最美妙的真实,我们的每一天便都可活在健康与安详之中。到那时,死除了意味着更高质量的再生外,哪里又会有一丝一毫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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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16)苏华博士:只有通过智慧才能体会到佛法不可言说的妙用】
工人工作要用功,农民种地要用功,牧民放牧牦牛也得用功,我们每个人不论干什么事、从事哪种工作都要用功努力。而在如此多的可供用心下功夫的领域中,我们应该向哪方面努力迈进呢?

以世间角度来衡量,一般所谓的上等人也即一些具有远见的智者,他们往往对国家、民族的未来下功夫;中等人则为家人的利益奔波劳碌;下等人就在自己的温饱上大做文章了。若以佛法衡量,最有意义的举动当然是从事佛法的闻思修,我们一生的用功都应该对准这个方向。

不信佛教的人士可能根本不会接受他们自己其实是不明真理之士的看法,这些人往往都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充满智慧,并以之自得。若以佛教的出发点审视,这些人真的是被无明蒙蔽住了。别的不说,只以很多现代人在选购房子时的举动来看:亿万富翁花费巨资筹建自己的天堂般豪宅,似乎他们的房子必须而且肯定可以抵御十二级以上的地震、二十级以上的台风,同时还要稳固矗立千万年;普通工薪阶层则不惜以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一生为代价,月月去偿付为买房而贷的款。不知这些人想过没有,他们本身才能活多少年?生命的意义难道就只意味着享受与还债?

所以我们才希望人们都能从事佛法的修行,那是唯一可擦亮晦暗人生、并为生命找到最究竟的归宿与最有价值的存在方式的用功之处。相信真有智慧之人一定能对这个问题有所共鸣。

我认识的苏华博士就对这一点深有同感。他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英语系,先后在该校获得了本科及硕士学位,后又于某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他在读硕士期间开始信仰佛教,在对佛法树立起坚定信心后,猛下功夫、精进修学,在身心诸多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证悟与验相。他的学佛感受是:

作为一个修行人,首先应精通佛理,对佛法的经、律、论都应该娴熟掌握,这一点非常重要。学世间学问也得如此,不通达这门学科的基础理论,你又谈何实际应用呢?学佛也应先打好理论基础,然后再开始前行、正行,这样才称得上稳妥、可靠,也才能取得最终的证悟。在这一修学旅途中,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持久的信心、毅力,还有用功努力。

恒久的信念首先来自于对佛法的兴趣、爱好,如果对佛法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我们也未必会接受它的教言,更不会精勤修持。不过我相信,只要你初步尝试了佛教的滋味,它的无尽受用就一定会吸引你永远在佛道上走下去。在自利的同时,你的利他观念也必会相应地培植起来,你会渐渐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崇高使命与责任——我们佛教徒理应对人类做出更大的贡献,为全社会美好道德的实现创造心理与行为的人伦典范。

修学佛法有多种途径与方法,既可以向懂佛理之人请教,也可到寺院拜师学法……不过所有的求学都应以勤奋为前提。学佛是一种长远行为,短时间就想精通恐怕有些天方夜谭的味道。包含宇宙万法的佛教对应所有众生的不同根机,一般说来,根机好的利根者应选择较高、较深的法门,尽管归元无二路,但方便还是有多门的。于我而言,这么些年来,我一直修禅宗及心中心法,几年的实修体验更让我对佛法宣示的道理深信不疑,我确确实实从自己的亲身感应中体会到了佛法给人带来的受用。这种受用绝不是什么特异功能、神通之类的枝末旁门,没有正见做基础的行为,即就是从外表而言有多么了不起,也无有任何实际意义。我所谓的受用首先就是指佛法打开了自己的智慧之门,在智慧之光的觉照下,我的身心世界才有了从内到外的本质改变。我们下苦功就应在闻思上下功夫、在实修上下功夫,这种种的努力都可以帮助我们掌握佛法宣示的人生大智慧;而在这种智慧的指引下,我们才可以更快、更稳地趋入佛法,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且能形成互动的良性循环。学佛需要智慧;学佛也可以增长智慧;从智慧当中,并且只有通过智慧才能体会到佛法不可言说的妙用。

至于佛法智慧的核心,当然是要了达心的本性。我的探索路径则采取了禅定法门。记得刚开始打禅七时,自己的分别念非常旺盛,简直难以调伏。但我不灰心,我知道凡事不可一蹴而就,正邪相抗时,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平常心与毅力。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与自我调整,真的深入禅定中后,它的妙处的确无法言喻。记得有一回在一家寺庙里打禅七,当时寺院正在修建,环境非常嘈杂。但在我初步了知了万法唯心的道理后,这些嗓音非但对自己没有造成障碍,反而转成了妙用,这让我对佛法的境界更为仰慕。

我经常都会参究一些禅宗公案,越参究越认定其中所包含的境界实可谓言语道断,正如心行路绝一般。对于心的初步认识让我相信,如果真正通达心的本性后,无有罣碍、通透光明、寂静无为的心性本来状态一定可以现前。南京大学有一个《禅学研究》杂志、我曾在这本刊物上发表过一篇文章:《马祖道一的参法、宗旨及其修证法》,平常也写有另外一些文字探讨佛理与自己修证的心得体会。我个人觉得禅宗的明心见性宗旨与大圆满、大手印的境界无有任何差别,它们全都是在帮你尽快打通关节、直达心源。

不过,光讲讲“口头禅”是没多大用处的,我们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真参实证。闻思、实修;再闻思,再实修,我相信对任何一个真修行人来说,只要他努力,上师三宝就决定会加持他,他一定会有稳固的修证体验。

现在我每天都要禅定,有时一天可有十几个小时处于如如不动的状态,一次入定的时间也可持续十八个小时。定并不是死定,也不是单纯为定而定,它是一种手段,也是一种境界。如果你也想有所体会的话,那就尝试着迈进佛门一只脚吧。愿意再迈第二只脚亦或马上就退缩回来,还是留给你自己决定。

我与苏博士交谈的时间并不长,他还有许多研究佛法的境界、心得来不及表达。我觉得他的很多观点都有借鉴价值,比如关于各派相融的观点。舒州龙门佛眼和尚曾说过:“未达境唯心,起种种分别。达境唯心已,分别即不生。分别既不生,便舍外尘相。”从中表露出的“此性本来清净,具足万德。但以随染净二缘,而有差别。”的观点,与大圆满的见解并没有什么本质不同。对一个真懂佛理的人来说,各宗各派最究竟的见解无有差异。我们所要做的不是分别过来、摇摆过去,指东指西,关键问题是一门深入、真下功夫。蜻蜓点水似的学佛怕是永远也达不到即生成佛的目标,如果真想圆满果地,那就必须放下一切、无所畏惧地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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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17)南京大学转慧博士:唯有依靠佛法才能从根上灭除人世的各种苦痛】
生存于人世间,人们必须依赖各种方法生活。不论你生活的内容、质量是什么,为之而付出的代价都很多。在佛教所说的轮回即是痛苦的世界中,只要你身陷轮回中,你就决定难以摆脱种种苦难,不管是精神的还是物质层面的。放眼四周,在茫茫人流中,有多少人整日脸上挂着满足而自在的微笑?扪心自问,夜深人静时,又有几个人能感觉自己获得了真正的安乐?

仔细观察一下,有些人刚才还活得好好的,转眼间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去了生命;昨天还谈笑风生的朋友,今天就被诊断出得了恶疾……其实在生活的每一个空间、每一个时刻,时时处处都潜伏着让每一个人都措手不及的难以预料、难以防范的危险因素,只是人们都太过大意、太过健忘,以致在忙碌的奔波中、在被胜利假相蒙蔽的自得中,大家都把它们抛置脑后而已。即就是一些生活在痛苦当中的人们,他们要么被痛苦彻底击垮,要么就变得对痛苦麻木不仁,似乎苦难成为了他们生命当中不可承受之重。

人们常常都在对痛苦或手忙脚乱、或视而不见、或被迫承受、或消极逃避中被动度日,而痛苦却在以日甚一日的强劲态势横扫现代人的生活。除了每个个体都必须要面对的个人痛苦外,人类还面临着许多摆脱不掉的需要共同应对的苦难:大规模迅速流行的恶性传染病、越来越令人恐怖的战争、打击面更加涉及无辜群众的恐怖活动、如天文数字一般节节上涨的生活费用……

怎么办?坦率地说,唯有依靠佛法才能从根上灭除人世的各种苦痛。它不仅能帮助我们战胜即生的痛苦,更对我们消灭、减轻来生流转轮回的痛苦有着绝定性的影响。既然没有任何从古到今的科学、哲学理论与实践能找到不存在后世、造恶不生三恶趣的理由,那佛法宣示的轮回是苦、善恶有报、创造命运、超越苦难等等理念,你有什么理由不静下心来认真体味一番呢?

我认识的转慧法师也曾对我谈到过依靠佛法战胜苦难的心得体会。转慧毕业于台湾净宜大学中文系,读硕士时上的是南华大学,后又来到南京大学读博士。她认为佛教是智慧的宗教,是解脱的宗教,是冶炼自我的宗教,是开拓人生的宗教。它不仅能让人通过自我改造、自我修行而战胜各种身心痛苦,也能引领人们因了达心的本质而最终直抵快乐自在的解脱胜境。



值遇佛法是我人生当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以前依靠种种世间法也曾确立过一些人生观、价值观,但学佛后才明白佛教的人生观阐述了人生最究竟的道理。明白了这一点后,八八年我就出家了。不敢说自己已看破了红尘,只是觉得在探寻佛法的各种途径中,最好的道路就是出家学佛,因出家可让我以放下一切的决绝态度与自己的种种习气宣战。

十多年来的修行让我有许多感慨与心得,我非常想把它们与更多的人分享。我个人觉得大乘佛法的精义最令人佩服,它所宣示的无我与安忍道理实在是稀有难得:用无我去空诸烦恼,用安忍去承受一切苦难。我认为学佛就得赤裸裸地面对自己身心世界的烦恼,实实在在地对待痛苦的本源。我们的一切痛苦烦恼全都来源自各种贪执,所以,不克服自己的贪心与欲望,要想获得解脱绝无有是处。因而要从道理上以空性之理对治实执;从实践当中用安忍之行一点一滴磨练自己的心性。

这么些年来走访过许多国家和地区,美国、澳洲、印度等地都留有我的足迹,不过收获最大的还是印度之行。释迦牟尼佛的降生地、转法丨轮处、涅盘地等等圣迹,都让我对佛陀的教言深信不疑,且对佛祖的行持敬佩之至。每到一处,我都会在心底默默发愿:虽然我生在富庶之地,但愿我永远都不要成为经济与贪欲的奴隶,我根本不想受它们的束缚。我要像世尊一样,发大心利益众生,并且今生当中就要通过实修而获实证!

?

无独有偶,在一大群不知苦难何因、用何方法以真正解决的人群当中,我又听到了与转慧法师看法接近的另一位博士的声音。

她是一位新闻学博士,因种种原因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与姓名。我是在二○○一年十二月时碰到她的,当时就感觉此人心地善良、学识渊博,她的深入学佛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好友被痛苦击垮这件事的影响:

?

社会、人生中有太多令人痛苦的事情,苦难仿佛如影随形,快乐则似白日晨星。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由于在感情经历中受到伤害,最终在无法排遣的郁闷与痛苦中自杀了。这件事给我以很大的影响、震惊。此前,我已经接触了佛法,此后,我更是深钻了进去。因为我总在想,如果没有佛法支撑的话,恐怕在面对苦痛、烦恼时,我也会变得十分脆弱。

曾经以为学佛只是行行善而已,后来经人指点迈入佛门之后方知自己的浅薄。在渐渐深入佛教经论后,我越发觉得自己在忙碌地与世浮沉中终于找到了一个永久的栖息地。特别是在经过好友自杀这件事之后,我更是为她感到惋惜。如果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能遇到佛法的话。我相信她一定能从中受益,一定可以从佛法当中找到战胜苦难的良方。

许多人在没有深入研究的情况下就认定佛教是迷信,并因之而永远放弃了研究。我只能从内心希望他们都能真正研究佛教、皈依佛教、实修佛教,那样的话定会对佛法有所领悟,这是我的真实经历与感受。

现在除了闻思佛法外,我还尽量地在相应环境中持续念经、放生,因为我想把功德回向给那位以悲剧方式结束生命的朋友,也回向给所有轮回中的可怜众生,不管他自己意识到还是未意识到自己的痛苦处境。



我始终坚信,众生的痛苦必须依靠佛法才能摆脱,因佛法才是最究竟的调心法门,而痛苦恰恰是由众生的分别念造成。只有佛法才是心地法门,才能让我们领会心的幻化本性。它会告诉我们:真正的烦恼、苦难等一切不如意事,根源不在外部,而在自心,因而我们所谓的战胜苦难便意味着与自心的较量、抗衡。外在的物质物手段不可能从根本上消灭痛苦,观心才是最殊胜的灭苦法门。当赤裸裸的妙明真心现前时,哪里还会有什么痛苦可言?!

而观心之法,你只能在佛法当中才能找到对它最究竟、最广泛、最细致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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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18)南京理工大学李明阳博士:向往净土】
从数量上说来,海内外的知识分子可谓人数壮观、难以数计。如果不深入了解的话,很多不信佛教的人士可能想当然地就认定这些人是自己坚定排佛的同盟军,因在他们的所谓“科学”目光观照下,这些笃信科技文明的人类知识精英天然就应该与“愚昧”的佛教势不两立。

其实对很多知识分子而言,除了忙于一些个人事务与个人事业外,他们同时也虔诚地投入了对佛法的深研,至少我了解和认识的很多知识分子,就把他们的大部分时间与精力用在了对显密各种宗派的修行上。从古到今,更是有一些知识分子选择一心念佛以求往生净土。对现代的修净土宗的知识分子来说,黄念祖老居士应该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这位北京邮电大学的物理学教授,年青时对科学也有过沉迷,也有过研究,还有过独特的贡献。后来专注于对净土及密宗的修持,并举得了很高的修证境界。七十年代末及整个八十年代,他老人家以弘法为己任,培养了不可胜数的对佛法有修有证的知识分子弟子,一直到现在,我们都可看到、听到他讲经说法的法本与磁带。这位身兼老居士与老教授身份的修行人,最后也安详地回归本属的法界净土。

时至今日,我们若详加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传承黄念祖老居士衣钵的知识分子依然代不乏人,他们同样也祈盼着能最终往生极乐世界,南京的李明阳博士就最向往阿弥陀佛的极乐刹土。

李明阳博士从本科到博士一直就读于南京理工大学,所学专业是导弹与火箭发射。他从大四开始信仰佛教,最先也是受了黄老居士的影响。九七年以后陆续读了《金刚经》、《了凡四训》、《华严经》、《无量寿经》等经论,并一直坚持按照净空法师的教言身体力行。他学佛的时间并不长,对净土宗的体会倒很深刻:

刚开始学佛时,首先是把科学方面有代表性的论典与佛学典籍对照着来读的,在这一过程中,我开始对佛法产生了信心。以前曾因认为佛法是迷信的代名词而排斥过它,现在回过头去审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对佛法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轻下妄言的,这样得出的结论当然也就站不住脚,因为没有论据与论证的缘故。看到现在还有许多人在重复我曾犯过的轻率而肤浅的错误,我就为自己感到庆幸,也为他们感到可惜。通过佛教的经论与上师的言教,我深刻体会到佛教是传授并启迪慈悲与智慧的教育体系,在它的系统训练下,任何一个努力按照佛陀的教导闻思修行的人,都可在不同程度上达到从迷转悟的结果,并最终获取转识成智的最高境界。在这一学习、修行的过程中,我亲身感受到自己的烦恼在逐步减轻,欢喜心、菩提心在不断增上。身心世界的不断改观与提升,让我对佛法宣示的道理不再有任何怀疑。

特别是佛法当中的前后世理论,怎么钻研怎么觉得它与现代最尖端的科学进展毫无相违之处,生物科学、天体物理学的纵深发现,将越来越证实佛法的理念。所以我从心里感谢佛陀、感谢历来的高僧大德,如果没有他们的深远智慧与切切悲心,我可能现在还在无有前后世的断见影响下,为所欲为地恣意耗费前世所积的福德、肆无忌惮地造作来世痛苦的因呢!

其实在任何一个科技领域,包括我所研究的空气动力学学科内,都可感受到佛法慧日无处不照的光芒,如果每一个科技工作者都能主动自觉地将佛法引进自己的思考领域内的话,那他的研究一定会顺畅许多,说不定还会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看到爱因斯坦等许多世界级思想大师晚年倾向于佛教思想,国内的科技权威也不少,只不过他们不愿过分张扬、或从外表上显现而已,毕竟我们还不处在一个全民信佛的环境里。

对我而言,现在我一方面从事科研工作,一方面闻思经论并持名念佛,二者并没有什么相互矛盾的地方。我几乎天天都要听黄念祖老居士、净空法师的讲法磁带,每天早晚都要念《无量寿经》,剩下的时间就是一心念佛。只有在阿弥陀佛的名号声中,我的心才能感受到平和、宁静与归宿感,声声佛号都在将我的灵魂引向那圣洁、无垢、胜妙的净土。我很希望临死前能获得往生净土的把握,凭着对两位上师的信心,凭着自己的发愿力,凭着阿弥陀佛的慈悲接引,我应该能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我永远的归宿与希望所在。

向往净土,这是多么美好而崇高的一种理想。如果社会不能容忍接受这种理想,难道反要鼓励人们全都把杀盗淫妄挂在心上?一个社会即就是不被这些丑陋心态所占据,如果指导其人心的精神旗帜又只单方向地指向经济发展与刺激欲望,这样的人类社会还哪里谈得上“文明”与“进步”?

在多元的文化、道德规范格局中,实在应该给佛教一席之地。

我还认识一位林蕾博士,她给我说过的一段话,恰恰可以当作本文的结尾: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钻研并实修净土宗,越深入进去,对它的信心也就越大。我曾经一度认为只有唯物论才是看待世界、宇宙唯一正确的方法、思想,但当用它来“验证”佛法时,感觉佛法才配堪当“唯一正确”这四个字,对它宣讲的道理简直无法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故而我才下定决心用这种真理与自己的贪、嗔、痴种种习气做最顽强的宣战,如果只是从口头上赞叹一种思想的伟大,却不愿把它用在改造自身与世界的实践当中,那你永远只能是佛法万种风情的陌路人而已。

因此我才要每天持诵佛号,我相信借着净宗的修行,我一定可以亲见佛陀描述过的无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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