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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箧印陀罗尼》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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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9-20 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非非很有爱 于 2013-9-20 19:14 编辑

《宝箧印陀罗尼》整理、念诵

       《宝箧印陀罗尼》为历来所重视,然古籍中存有差异,今人虽多有整理参校,但仍莫衷一是,本人姑且站在诸德的肩膀上,就差异之处,作以汇总、勘辨,希学人明知所以,并自行抉择。


.《宝箧印陀罗尼》梵文还原对照整理
       《宝箧印陀罗尼》出于《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中,为“不空”三藏所译,另有“施护”的异译本及藏文本等,略分述如下:

1.不空译本
       此“不空”译本,目前可见的有两个版本。
       第一个是收藏于《大正藏》№1022A的版本,并且其余的各版大藏经及“雷峰塔藏”等,皆收有此本,其间虽小有差异,但并不大,并可于《大正藏》的小标注中对照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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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版本是收藏于《大正藏》№1022B的版本,该版本主要的特点是后面经文的部分多出了一大段内容,并且文辞较为流畅,并为当今所流行。然而,该版本却是其他藏经中所没有收录的。
       因其并无其他校本,故该版本的真伪,致有不同说法,至今尚难定论,不排除是后人的添加整理,并使之文语更加顺畅。同时依“藏文本”对照来看,虽未能逐句翻译成汉文对照确认,但若依咒文部分后面的文字的多少来看,“藏文本”也更似前者,而并无太多的文字内容。
       故而综合来看,该版本的真实性,还是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的。

2.施护译本
       载于《大正藏》№1023,其余各藏经中亦多有此经;因其译文并无特色,并且咒文部分亦有明显的差谬之处,故仅可作局部参考之用。

3.藏文本
       载于《西藏大藏经》(德格版)中№507,名《圣一切如来加持心秘密舍利箧陀罗尼大乘经》,其咒文部分与汉译本总体一致,有几处小差异之处,后面详述。
因藏文字母与梵文字母间有很好的对应关系,故而其准确性及可参考价值是很大的,对照中以此作为重点依据。
       另有称作“尼泊尔”版本的咒文部分,与“藏文本”无大差异,只是顺序上有些出入,其具体出处及根据暂无法考证。


4.房山石经咒本
       收藏于《房山石经》№1071(=《中华大藏经》№1619)《释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罗尼集》卷第三,此咒文本与“不空”(№1022A)译本内容一致,只是个别用字上略有不同,也似乎更准确些,并且长短音的标注也较为详细,或许此为其他人依据不空梵本进行的重译,亦或为不空本人进行的重译。并且其咒文旁边亦有部分梵文对照,故其参考价值亦很大。

5.《大正藏》梵文咒本
       于《大正藏》№1022A后,附有一段依“灵云寺版普通真言藏”所载的梵文咒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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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又见有 常明寺《真言陀罗尼》及《大正藏》图像部中的梵文咒文部分,但这些都与№1022A末的梵文本有相似的特点。
       此类梵文本,虽今人多有以此作为有力依据,但仔细分析后则可发现其并不可靠,后面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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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以上这些现有的资料中,今人多有总结出了标准的梵文咒本,但因侧重不同,故而差异仍在所难免;以现今所总结出的版本,暂列如下,并就有差异的地方,逐一分析、勘辨。(梵文异写,及明显漏句处,几无争议,此处不予详辨)

       现代总结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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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异之处逐一分析如下:

①处:
       此处依意义来看正常单词组合为“tri-a…”,依“sandhi rules”则应变为“trya…”,而其他异写则有“traiya…”、“tri-ya…”等不同写法,此三者应都可算作正确(如下《汉梵辞典》中所录)。
       从“不空”译本中标注为“四合”音来看,则知此处为“trya”写法、而“施护”本为“三合”音后加“野”字,可知其对应为“tri-ya”写法、而藏文本中则为“traiya”写法。(另,藏文本中dhvi一字,刻版有误)
       而无论哪种拼写,其发音又都是基本一致的,故而亦可看出,“梵文”单词的拼写并不是十分严谨的,而只是发音的一个记录,不同时期、不同地域,同一单词的拼写是有些许不同的,如本陀罗尼中的“alam.kāra”依《房山石经》中的梵字及音译的“楞”字来看,则应为“alan’kāra”,此或为旧时拼写方法,故而,此种差异并不是本质的不同,只是顺古与从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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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梵辞典》中节录



②处:
       此处藏文本为“bhavān”从“bhavat”一词;而“不空”译本则应为“bhavana”,“施护”译本中更似为“bhuvana”,而“bhuvana”与“bhavana”在此处意义应相同(如下《梵和大辞典》节录),反过来也可确认出“bhavana”一词应该准确。藏文本或许为在识别及传抄过程中产生的理解歧义而有些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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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处:
       1.此处“藏文本”缺少“va-care”一句;而“施护”本则缺少“ca-cat.ai”一句,并将前句识别为“va-vare”。

       2.因“va”字与“ca”字,字形非常接近,且汉译本中,长短音的标注也并不是很完全、很清晰,故此处出现如下三个字的不同确认:
       (1).“va”字(同“iva”意),为“如、犹如、喻如”等意;
       (2).“vā”字,为“或、若、及”等意;
       (3).“ca”字,为“或、及、又”等意,与“vā”字意义相近。(“cā”没有单独的词义)
       依音译来看,“va-care”一句中,“va”字或可为长短音不同的两个字;“ca-cat.ai”一句中,因不同译本的不同识别,前面的“ca”字出现了“者”、“嚩”两个译字,故而,其可对应此三种情况。因各版本中都无完整的准确梵字,故而只可以内容及逻辑进行推断来确认这两句中的两个字。
       (1).“vā”字与“ca”字,适合句中的连接词,故而,“va-care”一句的“va”字应为短音的“va”字,适合于句首;
       (2).ca-cat.ai”一句中的“ca”字,理论上可以为“”字或“ca”字,较合乎语义,而如果真实字为“”字,那么在误识别时应被识别成“”字,而“”字并没有什么词义,故而这种误识别的可能较小;而如果真实字为“ca”字,那么在误识别时可能被误识别成“va”字,那么在词义上多少还有些可通之处,故而,此处的字不应为长音的“”字,而应为短音的“va”或“ca”字,而按照此句的汉语意思,或为“如修行而生起”的意思,故而,确定为“ca”字较为合理。
       而藏文本中,虽然此句为“va-cat.ai”,但因其前面缺少了一句“va-care”,故而,并不能认为汉译本中此处的“ca”字就应该是“va”字,藏文本中实际缺少的应该是“va-care ca-ca6ai”中间的红字部分,“va”字为句首的“va”字,而非中间的连接字“ca”;藏文本中或许因为其中的“ca”字太多,而导致抄漏了中间的部分?
       另《新编大藏全咒》中,此句还原为了“va-cat.e ca-care”,虽然两句后面的内容顺序发生了颠倒,且不论其正确与否(因其为后期还原,故错误仍在所难免,并及“t.e”的问题亦且不论),单就其语句结构“va…ca…”的结构来看,还是非常清晰的,故而也可以帮助确定“ca”字在结构上的地位与位置的正确性。

       3.“cat.ai”一词中的“t.ai”字韵母,大正藏中普遍认为是“ai”,而房山石经中似为“e”,藏文本中却为“au”,此中差异分析如下:
       此处梵字或许为如下之状,依一般识别应为“t.ai”,但有异写中“t.a”字并无右边一撇,故而将此字中的右边一撇识作韵母“ā”的标记,因此综合则将此字识作“t.au”,这或许为藏文本中的翻译思路,而“t.e”字则或许是将上面两撇中的小撇未能识别等原因,不得其详。但无论依词义及藏译本的“au”来看,都不太可能为“e”,(否则,藏文本应识别成“t.o”)。故综合汉译本的译音,将此处确认为“t.ai”应属妥当,而字形上则依下面的字形应为准确!(无论藏译本还是汉译本都可以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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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处:
       此处依译音的“祖鲁”二字来看应为“culu”,且《房山石经》中亦明确为“culu”二字,同时藏文本中亦为“culu”,故而,此结论已无可争辩,为“culu”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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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山石经》中已经明确二字为c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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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大藏经》中亦明确为culu

       至于《大正藏》中的梵文写为“suru”,则应为错误的还原(后面详述),另外还有诸如“curu”、“s’ru”等写法,亦为错误,也没有根据,并且与译音亦完全不符。

⑤处:
       此处藏文本为“tathāgatā”,“房山石经”中亦标注为长音;而按照一般概念理解,此一词应为“tathāgata”,且后面字也没有连音的存在,考虑到“藏文本”与“房山石经”的参考价值较大,故此处暂取“tathāgatā”为正。而取“tathāgata”似乎也并无不可。

⑥处:
       此处依“不空”译本来看为“padmām. bhavati”没有疑问,但藏文本此处却为“padma garbhe”,而“施护”本的音译似乎应对应为“padma sambhave”,此中差异很大,暂无法确定缘由,姑且依“不空”本来确定吧。而“padmām.”中的“mām.”字为长音,是依据“房山石经”本而定的,因其他译本对于长短音的标注不及“房山石经”详细,故无法作为有力依据。




⑦处:
       此处汉译字为“祖犁”三字,从字面的对译来看,似为“mucule”,而《房山石经》中仅标注了中间字为“cu”,但藏文本中此三字却为“acale”,差异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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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山石经-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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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本-局部

但若以此二者的梵文对照来看时可发现,此二者的字形又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能确定是否在抄写、识别过程中,哪一方出现了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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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依“mucule”来确认时,却又没有明确的对应词义,亦存有疑问;而“acale”则为常见词。同时在“施护”译本中,此处翻译为了“扪佐裔”三字,中间的“佐”字更似“ca”字的译音,而不像是“cu”字。

同时在“大随求陀罗尼”中发现有一句“cale acale mucale”,依此参考并之“施护”译本来看,则此处为“mucale”亦有可能,这样与藏文本中“acale”就发生了关联。
同时,按照逻辑推理原则,作以下分析:
假定只有一种答案是正确的,那么其他的就是传抄及解读时发生的错误,因为“a”与“mu”在字形上的相似性,同时“acale”与“mucale”在词义上也有关联,这样就可能导致由最初的一个准确的词,而被分别识别成了“acale”与“mucale”两种情况,而“mucale”在后期的传抄中,则又可能被再次转变成了“mucule”,这样,这三者的转变及关联似乎就很清晰了。
当然,这只是推测,此中是非,还是学人自行确认吧!(出于折衷的想法,本人倾向于mucale的结论)。
至于其他的还原结果——“mucure”、“mucuri”等,则缺少根据与说服力;而“mudri”的说法,亦站不住脚,后面详述!《新编大藏全咒》中还原为了“ucula”,更不知从何而来。

 楼主| 发表于 2013-9-20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非非很有爱 于 2013-9-20 19:23 编辑

⑧处:
       此处,依不同译本的翻译,可呈现出“vajra”与“vajre”两种情况,因相差不大,从含义上亦无法确定正谬,但从逻辑上却可推断出一定的结论。
       假定正确结论只有一个,另一个则是被误识别,那么“vajre”在书写及传抄的过程中,则有可能被忽视韵母“e”的存在,而被识别成“vajra”,反过来,“vajra”则不可能被轻易识别为“vajre”,所以,依此推理来看,“vajre”是正确的可能性较大。
⑨处:
       此处依所有汉译本译文“冒地”来看,为“bodhi”无疑,但此处藏文本却为“bodhani”,此中差异无法确定,暂以汉译本为准。
⑩处:
       此处依汉译本,对应确认为“pāpa”无疑,但此处藏文本却为“pāpam.”,此中差异不大,暂以汉译本为准。
⑾处:
       此处依所有汉译本译文来看,为“sambhara”无疑,但此处藏文本却为“sambhava”,此中差异无法确定,暂以汉译本为准。
⑿处:
       此处依汉译本译文及词义来看,为“guhya”无疑,但此处藏文本却为“guhye”,此中差异不大,暂以汉译本为准。
⒀处:
       此处仅“藏文本”及“房山石经”本为“te”,其余汉译本依音译来看皆为“ta”,依据前面的逻辑推理原则,“te”可能被误识别为“ta”,但“ta”不会被误识别为“te”;并且,同此单词后面几处皆为“te”,同时“藏文本”与“房山石经”本都有很高的可参考性与准确性,故,此处确定为“te”。
⒁处:
       此处“huru huru”二词,在藏文本中次序有差异,位于最后一句中,此处暂以汉译本为准。
⒂处:
此处依“藏文本”及“房山石经”本确定为“drā”(长音),应为准确。其余说法根据不足。
⒃处:
       此处依“不空”本来看,为“tathagatam. sa-dhātu”无疑;但依“施护”本的音译还原来看,则为“tathagata dhātu”;而“藏文本”此处则为“tathagata dharma-dhātu”。
       依“不空”本,查《梵和大辞典》中“sa”字,为“同等、共有”等意,此处可理解为“共同”之意,与整篇经文中的内容含义亦相符,同样“sa-dhātu”被翻译为“一界”亦是同一个意思,(亦有认为是“sā”字,则不符合词义,并且以“房山石经”本上的长短音小标注来看,亦为短音);而“施护”本与“藏文本”的繁略程度虽不同,但从意思上看,也都通顺,并无对错之分。
       但同时,“不空”本中的“tathagatam. 一词依语义来看则显不妥,并且其他两本中都为“tathagata”,较之妥当。此中差异,暂无法确定是非。
       最终确认之时,若严格按照“不空”本来确认的话,取“tathagatam. sa-dhātu”应是正确的;但如果考虑语义上的不妥之处,那么变通点的话,取“tathagata sa-dhātu”亦应很妥,若论差别,也就只是“ta”上面的一个“点”而已。
       此处若想得到真实的、正确的原型的话,还是有一定的不确定性的。学人自行决定吧!

.《大正藏》中梵文本勘辨
       在《大正藏》中有几种梵文本,主要的为№1022A末的梵文本,经对照可发现其中有大量的明显而不应该的错误之处(与其他版本及现代的梵文还原词句等对照),并且,其发音又都很相似,由此可以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即——此类《大正藏》中的梵文本,应是后人根据汉译本(更准确地说,更像似№1022B汉译本)进行的还原回的梵文版本!而并非真正的原始梵文抄录本![就像《大藏全咒》里的一样,并不是都是梵文原本的记录,而是后人进行的还原,此中错谬与差异可想而知!]
       从以下几处对照分析中可更清晰看出:(依№1022A末梵文本与№1022B本进行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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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①处:此处汉译文字为“娜”,而后面有两处的“訖哩(二合)娜野”,而“訖哩(二合)娜野”一词明显地可知为梵文“hr.daya”(心)的意思,故此处的“娜”字,被同样地确定为“da”,似乎也是合理的;而按照现代所有人还原出来的梵文单词而看,①处的“娜”字都为梵文“na”字无疑,而并非此梵文本中的“da”字,故可推知,此梵文本并不是原本,而像似依照译文对照还原的梵文本。
       标记②处:此处只有№1022B版本,翻译为“畝怛梨(二合)”,而其余版本皆为“畝祖梨”,而“祖”字在古时皆写作近似“礻旦”的样子,故,此处的“怛”字,实应为“祖”字之误,但此大正藏梵文本中,此处恰好也为“mudri”,故可推知,此梵文本更似按照№1022B本而进行的梵文还原。
       标记③处:此处汉译文字为“满拏”,而按照其他版本及现代梵文整理而看,可知其对应为“man.d.a”,而此梵文本却翻译为“ban.a”,(其他梵文本亦或为“man.a”),由此可推知,此类梵文本更似后期按照汉文音译本进行的梵文还原。
       标记④处:此处梵文本与№1022B本一致为“vajra”。而其他所有版本皆为“vajri”音,更可验证其与№1022B本的关联。
       标记⑤处:此处汉译文字为“没悌”,而按照其他版本及现代梵文整理而看,可知梵文为
“buddhe”无疑,而此梵文本却是为“bute”,可见,其依音译而还原的可能是很大的。
       标记⑥处:此处汉译文字为“薩覩(二合)閉”,同样可确定梵文为“stūpe”无疑,但此梵文本却是为“stubhe”,更加佐证了其依音译而还原的可能性。
       标记⑦处:此处汉译文字为“尾部使多”,同样可确定梵文为“vibhūs.ita”无疑,但此梵文本中却是为“vibhos.ita”。
       综上来看,并之其他地方的一些差异、错误,及长短音等的不同来看,可以基本判断出,此《大正藏》所载的梵文本,应是后人按照№1022B汉译本进行还原的梵文本而并非真正的原始梵文本。否则,一些简单的单词上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错误,而且还都是音同而字不同
同时,从“《大正藏》图像部第四册《觉禅钞卷第三十六》(宝箧印)”所载的梵文本,与“《大正藏》图像部第       九册《阿娑缚抄卷第七十九》(宝箧印经) 所载的梵文本来看,其二者亦是与№1022B汉译本相对应的,并且与№1022A末梵文本相对比时可发现,这三者之间,有时都有相同的错误,有时又有不同的错误,并且也都是音同而字不同,可见这些梵文本都是不同人根据№1022B本进行的后期还原本,而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原始梵文本。并且在日本历来对№1022B的“不空”译本很重视,故而对其进行梵文还原,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然此№1022B版本的真实性至今还是存疑的!
       故而,在确认此《宝箧印陀罗尼》准确的梵文时,并不能以此类梵文本作为有力的参考依据!而某些依《大正藏》梵文本而进行整理的现代本则明显具有了此类的错误存在,其原因则是尽信于《大正藏》的可信度!

.最终版本确定
       经以上综合分析后,暂且以“不空”译本为底本,而确认出最终的版本如下:
       (依梵文来看,稍作了两个微小的调整,一个是将“mucule”中的“cu”改为“ca”,字母下面少了一个折,另一个是将“tathagatam.”中的“tam.”改为“ta”,字母上面少了一个点,如此更改后相信应该更为准确。或许“不空”三藏手中的梵文本亦有此错误)

       1.罗马字母转写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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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梵文书写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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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21 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非非很有爱 于 2013-9-20 19:05 编辑

附录:《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其他部分参考资料
1.雷峰塔藏《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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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房山石经《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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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藏文本《圣一切如来加持心秘密舍利箧陀罗尼大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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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正藏》图像部第四册《觉禅钞卷第三十六》宝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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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正藏》图像部第九册《阿娑缚抄卷第七十九》宝箧印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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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8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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