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超级富豪肿么了?纷纷逃入寺庙 网络 她是温州首批掘金于房地产的老板,在新西兰奥克兰拥有占地20亩的庄园。其中的别墅,每一扇窗外,都是绿树花鸟的风景画。她是新西兰温州商会名誉会长,创业至今20年,换来了令人炫目的财富与头衔。她本可置身于海外豪宅,惬意地修剪玫瑰,感受鸟儿从头顶欢快掠过;也可去她位于马尔堡区的那片面积达75公顷的葡萄园,摘几串业已成熟的果实,自酿一杯有机葡萄酒。 多少人羡慕嫉妒恨的生活,她偏不要,反自寻其苦,到尚在重建中的嘉兴普光禅寺,蜗居在一间8平方米、只容得下一张铁丝床和一张桌的陋室。门外,是僧人上课的佛堂,每日凌晨4点,诵经声准时响起,她的作息,也同那些诵经者别无二致。 何必为难自己?即便在最艰苦的初创期,安倪姐也不曾有如此寡淡的生活。 又何止是她?在“盛产”富人的苏浙沪一带,愈来愈多的老板、企业家们,纷纷遁入寺庙,或“短期出家”,或热衷于当义工,给和尚师父们打打下手、化化缘。 何大桐,上海某企业战略咨询公司法人,他刚结束在五台山碧山寺为期4天的禅修。 这些“短期出家”老板,他们的禅修多非一时兴起。在别人眼中,他们坐拥名利,但风光背面,是少有人知的疼痛。疼痛,或因“原罪”而难以启齿,或碍于尊严假装坚强,或因无人能懂和无处可诉,最终落定、藏匿于内心不易发觉处,经年累月,变为精神中的“结石”。 但总要有某种力量和出口,将“结石”震碎、排出。这多半是他们亲近佛门的动因。一部分人,想“赎罪”,要摆脱不安。 上海女企业家温放,在大柏树开过车行,现专门从事化妆品生产和美容解决方案服务。生意巅峰阶段,竟是她最苦楚时。因为身心都垮了,走十步路便气喘,上层楼得由先生背着,“每日数着钞票泪流满面”,因为“穷得只剩下钱了”。 另一部分人,心向佛门是因为疲累。 企业家陈营,从事保健品、房地产和资本管理。他需要高频率地“孝敬”至关重要的客户和渠道商,恪守也践行着行业内各种“潜规则”。陪酒陪唱时,他绝对不让客人觉察出他的厌恶,他必须让对方感觉彼此臭气相投,“内心将对方恨得牙痒痒,但表面上却伪装得 比客人还投入、更积极”。 嘉兴女老板王心林告诉记者,一些企业上规模之后,企业家往往会困惑于治企无方,愁苦于牵牛式管理,“就是你在前头拼命拉车,后面员工毫无动力。冷不防,一名高管又突然走人,你刹那间傻眼没辙。正应了那句话,‘想折磨一个人,让他当老板去’”。 还有一部分人,是由于遭遇了多番打击。 那些因“禅”结缘,而又投缘的居士、义工们,也渐成一个“圈”,有人称之为“佛商”。 自从成为嘉兴几座寺庙的义工后,王心林便开始脱离过去那个人脉圈,转投“佛商圈”。王心林坦言:“过去那个人脉圈太势利,今天我帮你,目的就在于明天你要帮我。” 记者采访一位“圈”内老板,前一句话还在说“看淡”,接到下属电话,他即嘱咐“这个单子,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拿下”。 在一个“佛商”聚会饭局上,前半段大家还都在高谈阔论“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后半段,有人忍不住拿出自己企业的产品目录,依次分发,看来佛法真的是在世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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