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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开示] 齐素萍居士讲东天目山感应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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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8 14: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摘自《齐素萍居士讲东天目山感应故事》

齐素萍居士讲东天目山感应故事


    夜裡呵,哎哟,刮大风,又刮大风了,这个风呵,刮得很大很大的,我夜裡起来两次,这个窗户“瓜”这样子窜开,我起来一看,那个树呵,“呜呜”就这样,看也不敢往外看,那个雨呵“哗”,那个雷呵,雷声呵“轰轰”的。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起来,因为我们山上没有电嘛,这是后来居士们送我三台发电机,下麵的居士发心,给我安上个电话,花了四万,那麽我们这个电,虽然给了这个发电机捨不得发呵,到底是钱呵,人家居士们给点钱,我都用到恢复这个念佛堂上了,我也不捨得发。所以早上起来以后呵,这个雨水下得也很大麽,我就开始烧饭吃,后来一个会计走进来,他讲“齐居士,木头解决了!”我说“木头哪能解决了?谁,谁告诉你的?”“解决了!解决了!你赶快跟我来看!”他说“你去看看,嘿哟,从哪裡扒来的也不晓得。”很大树,都是那个大树呵,给你扒的这样叉住那样叉住,唉!我们的房子倒一点都没有给我们砸坏。
林场裡呵,他看林场的那个房子给它给它一棵树以后呢给它砸塌了,全部塌下来了,刚刚呢,那一天那个老人呵,看山的那个老人回家去了,他那个房子给他毁了,毁了剩了一点点地方,剩了这麽一丬。那就走路呵,谁也上不来了。就你叉著我我叉著你,你叉著我我叉著你,我自己看看挨煞(听不清)的了,这是怎麽回事呵?我说这个树是从哪裡来的呵?看看这周围呢树一棵也没有少,都是从山上直接风刮来的,不可思议!我马上跪到韦驮菩萨面前,我说“韦驮菩萨,你真显灵了
噢!” 哎哟,我这样干劲就更足了,我说我饿死、冻死,我也不下山了,有你这样的支持!我回来以后你看我们的电话线都没有坏,都没有给我们打断,就有一个电线杆子它这个树来的太多了,有一点点歪,一点也没有。出去他们的房子倒掉,我们上面连一个瓦片都没有损失。那我就打电话,给林场,林场不相信,他说“你是不是我们木头不批给你,你受刺激了?”他说“哪裡一下子倒这麽些树呵?”他说“我们这些年了在林场裡这几十年了看这个树,接管下来以后”他说“一个两三棵也差不多。”我是跟他说,我说“场长,我确实是你要上来看一看。”我说“现在噢现在这个路呵也堵塞得很厉害,你确实要上来看一看,我不是给你、我确实不是给你胡说八道的。”那麽他就开始,他说“那我打电话给下麵,看山的那个楼那个叫楼国亮叫他上去看看。”楼国亮上来,都从树底下爬进来的,进不来啦,它那个树搭著,那些树墩子你们上去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有啦,一上那个一天门过去一个个的,大多数都给农民扛下去了,这个树根呵,树根都很大呵,现在还留了一些一小部分。
这个楼国亮上来一看,电话打下去,确实是真的。真的他们也感到看奇迹了,那麽怎麽这个树怎麽倒这麽些个?从哪裡倒下来的?他们的局长、副局长、反正场长、副场长,分场裡的,来了好多好多,连市委办公室,都来了,来了以后都跟著爬进来了,哎哟,那个爬法那个难看噢,你知道吗?那些人真当失掉了威仪,都是大干部唉。这也是佛菩萨捉弄他,韦驮菩萨捉弄他的,爬过来以后浑身都是烂泥巴,我上来以后我说你们快洗洗吧,这种我说这种场合今天你们真当是表演得很好,一个个的,我也给说个笑话,他们也都笑了。
他们就开始那个书记,薛书记就表态了,还有那个场长,他说“齐居士,这件事情我们也弄不懂,这确实佛菩萨是有的,是帮助了你了,”他这句话,他说“这确实是佛菩萨帮助了你,我们计划,木头是一点计划也没有了,绝对不会批给你的,”他说“既然这样,木头又这麽多,那麽你组织人把这些木头砍伐,把它呢头呵梢呵都把它弄掉,要把它都全要把它都归到一个地方,放放整齐,我们林场裡上来量方。”哎哟,我心裡是无比的高兴!那大梁呵缺什麽样的有什麽样的材料,你说怪事情吧,所以说真当是不可思议!
那些大木头一根根的大柱子,我们造这个念佛堂呵,全是木结构的,地板也是,轴也是,裡头旭旯全是木结构的,造得非常好,所以在裡头呵,念佛呵,打坐呵,地下走呵,都是按照古老的古大德的这个(样式)做的。这样就开始,我们就开始,这个基建队裡的工人们也高兴了,因为没有木头他们停工嘛,有了木头以后呢,他们也高兴得不得了,开始呢我们上面呢,人家送来了一台这个衝板机,这样子衝,开始就造。造了以后呢,有一(个)我也不指他的名字,万一你们磁带录出来了以后呢,他听了要生气的。他就就就……他呢
我们造这个房子呢它按照这个规模还是比较大的,包给人是一百一十万呵,他呢就开始就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基建队由我统一安排,”他说“我安排时间,你叫诸暨的基建队赶快下山,由我们来找。”他说“诸暨的基建队有什麽条件到我们临安来造房子呵?”这个时候我讲了两句话,我说“你这是搞分裂主义,你搞多中心主义,都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之下,难道浙江省不能到山东省?你这不是搞封闭式的嘛?哪有这种政策呵?中央又没有下这种档呵!噢,我们这裡建筑临安的建筑一定要临安的基建队,别的基建队不可以过来。你这不是分化,搞分化、搞分裂呵?”我说“我要告你的话,你这样完全违背原则。”那麽,他说“不管你齐居士嘴巴怎麽会讲,这个地盘是我的,我不给你造就不给你造!”我说“你瞎逮麽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呢”他说“我用拖拉机给你去推掉!”我说“你拖拉机你上不来,这麽高的山你拖拉机上来了嘛?”是不是呵,你这不是瞎逮麽,你说这种话这麽高的山你拖拉机开上来,你飞上来呵?那麽他听听也吓不倒我,他说我呀……
后来我才知道,他利用了四建,四建给他十二万块钱的提成费,十二万,人家告诉我。他到了第三天他上来了,上来以后,他还带著乡政府的那个书记上来了,“基建队工程队停下来!”他就跟那个把那个包工头叫来了,“齐居士,她是个念佛的,她是一个妇道人家,她是不懂规矩的,你应该懂规矩!”他就训那个基建队那个包工头啦“你规矩不懂麽?”他说这个我知道呵,要给他“这个”(指钱)。是不是呵,那麽后来,他说“齐居士呵,今天不是对著你的,”他因为把我撇开以后呢,他把他敲了去,他那个地方可敲得到了,敲我们是没有的。这个因果我不懂麽,佛家的钱我一分我没有资格把佛菩萨的钱十方的钱去送礼呵,那个我不干这个事呵。
那麽他就把他们敲了去。敲了去以后呢,他这个工程就是说“你如果不懂规矩,要停下来。”他派了人这管著,“基建停下来,绝对不能造!”我们这个时候是停下来了,他山下叫人拦了,沙子水泥砖头一律停止,不能往山上运。那个书记呢还跟到后面这个摇头摆尾的,“是呵,部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呵,不能使得她到处这裡也造,那裡也造,这个山都成她的了!”好,那成你的!是不是呵。那麽,这样子以后呢,中午在我们这裡给他吃了一顿饭,我跟大家说,我说今天不要好好招待,汤汤乳乳给他喝!我就给他拿出来了,豆腐乳汤,我把那个豆腐乳夹扒夹扒,盐裡头淹咸菜那个臭咸菜水把它端出来了。“哎呀!”我说“各级领导呵,我在山上好苦呵,我天天就是吃这个啊!”我说“我们的儿女们上来看到好心疼啊!”我说“今天麽,你们也就跟著我们喝点这个算了。”我把那个开水拿出来,豆腐乳汤,我就这样招待的。我说“还有呢坛子裡头还剩了点辣椒,我听说是部长喜欢吃辣椒,辣椒给你吧,”坛子底下那辣椒酱把它倒出来。他们也饿了,也渴了,这样子给它弄一弄,我们就烧了一点面条呵,就煮了一煮白麵条,那个豆腐乳剩的那个豆腐乳我把那个豆腐乳拿出来了,豆腐乳汤,还有那个咸菜乳汤,那个辣椒底子,我给它拌一拌,你们爱吃不吃!是不是呵,叫你尝尝味道!
结果他们也只好吃了,吃完了以后走了,下山了。后来的时候,这裡有几个人呵工作的,还有一息老和尚,一息老和尚说“对!齐居士今天做得就是对!唉,这种人是不应该给他招待,是应该叫他这样尝尝我们山上的苦。”豆腐乳都没的吃,就喝豆腐乳汤,喝盐汤,是这样子。他们讲是讲“哎哟,齐居士你真不容易呵,我们跟你们分享分享,承担承担,确实是苦呵,你真在这不容易,不容易!你真了不起,真了不起!”实在他嘴上这样说,心裡他是要钱呐,你在他们面前绝对不能表现有钱来。那麽他下去了,下去以后三天电话打过来了,他老婆打过来的,她说“齐居士呵,请你帮帮忙,佛菩萨面前给我们老头求求,老头下来了,夜裡了突然睡觉中风了。中风了这个手麽……”她说“开始的时候,怎麽中的呢,起来解小便,解完以后就坐下,不能动了,话也不会说,口裡流口水,这个手呢抖呵抖。”她说“幸亏我打电话赶快给局裡,局裡他们来了车,以后把他现在送进了医院,”她说“你给我求求佛菩萨。”
“噢” 我说“我过两天来看看他。”他这个时候人家老宣已经给他点钱了,包工头那个地方敲了一万块钱去,我们的工程,停麽他走了我就不停了。反正这个山又高,你又不经常跑上来。他就这样子中风,中风一个月治疗,治疗了以后现在都还抖得不得了,出了院一道文件来了,撤销他这个管理,分管宗教的部长职务,一切,宗教裡的一切工作他没有权利来管理,让他呢到这个叫做政协呵,到政协裡头去工作,安排另行通知,等待分配。现在知道到政协裡去了。马上撤职查办了,是不是呵,身体麽到现在麽还抖呵,那天我看到他,他见到我以后呢非常惭愧、难为情,偷偷地看看,我也不去问他,我也装著没看到他。
所以说,变成这种,报应到了,东天目山这个惩罚呀!这个书记呵还有在后面跟著的,专门讲我们坏话的,实在呢,通风报信也都是她,她开著这个车,这个书记是个女的,叫吴建华,乡政府的第一书记,专门,她是瞧不起我的,我也知道。他们拍照相的时候呵,她叫我拍我也不会跟她一道拍,她看到“等齐居士走开我们再拍。”这个我都看出来了。她那个车子呵,开到那个桥上,一下子就翻下去了,翻下去以后呵,你说怎麽样呢,驾驶员是重伤,她是轻伤,但是车子,这个汽车它大概翻了,分了一点……可能这个钱敲了去呵,不知分多少咱也不知道。这个车子呢,叫人家修修花了一万多。好了,她修完了以后,
还在梅家村吃饭,在那个乡政府,哦在这个村、村干部家裡,她领这个村干部经常上我们这个庙上来闹事,村干部分配一些无赖呵,上来都是她一条线支持的。那麽呢,她还在村干部家裡吃饭,这个文件到了,他们的秘书,文书马上拿过来给她看,说县委组织部、哦市委组织部,档下达,叫你明天早上一早,到临安县一个这个这个镇裡当一个副镇委书记。调撂谢职,再也不能到东天目山上来了,你看看这个多少(麽)殊胜呵,别人不知道,我是心中有数的,这还不是韦驮菩萨是不是呵,给你报应著了,是不是呵,护法神报应著了,报应得很快,这个这个是他们。
到了去年,哦97年的腊月裡,大雄宝殿他们梅家村给我们造的,不符合这个建筑这个工程的标淮,它裡头呵,应该用水泥吧,他给浇的烂泥巴,漏得一塌糊涂呵,都漏在那佛菩萨的身上呵,头上呵,我们有时候看了都很难过呵,所以重新又给他二十四万块钱,叫梅家村的人给我们重新翻大殿。翻大殿当中,一些木头,好的木头,上面有很多好的木头,白果木,还有叫做这个,反正有好多木头,我也不是很懂的,他都挑扒挑扒,这个四兄弟,上头有四个兄弟,我就跟他吵,跟他讲,我说 “不淮你,给我们把这个木头扛下山去,这是这个大殿上的!”他不听,他说“这一片山林本来就是我们三个村裡的嘛,你有什麽资格来管呵!”那麽,但是我说了呢他白天还是有点怕的,他夜裡来偷,把这个木头好的木头都弄下去,差的木头还是用在大殿上,这个大殿今后还是不是太牢。
好呵,腊月裡就放假了,腊月二十九放的假,正月初四死了个、他这两四兄弟当中死两个,这个都是真的呵,这个不能咒人,咱们咒他死?正月初四死了一个,正月二十六死了一个,他得的病呢,就是先开始浑身发肿,鼻子口裡出血,肿、肿、肿,肿的以后呢,这个肚子裡头透不过气来,就憋死了。死了两个两兄弟,这样他们下麵不敢上来了,不敢来了。
所以说,东天目山一个事一个事的,报应得相当快,所以你要发真心,护法神是真正护持,真正不可思议!这个下面呢,就是还有一些,噢,还有呢。这个村子裡呵,有一个书记,他呢,就要问我来借六千块钱,就是过年的时候借六千块钱,我说“庙裡哪有钱呵?庙裡没钱。”那问个人借,个人借我说我也没钱,个人借我说“哪有钱呵,我自己现在老早退休了,没有几个钱。”他就怀恨在心。他弄了四个无赖,打我他不敢打,他要杀鸡给猴看,他打那个基建队那个包工头。他来了,来了以后呢,四个人就上去,就说“你有什麽资格到东天目山来造房子?这个房子本身是应该我们造的!”本地的工程是因为他们是一条线,那麽去打这个包工头,打的时候呢,确实是很厉害的,这个包工头也挨打也挨上了,十二个啤酒瓶子打在他头上,“啪啪啪啪”对那砸,最后打他的时候呵,我是不在,用这麽大的大石头呵就砸在他头上,这个包工头后来跟我说,好像有一个东西挡了,一点也没有,连个皮也没擦去。
但打的这个时候呢,包工头一看,这些都上来这样打麽,他就跑了,往我那个房子裡跑。往我那个房子裡跑呢,那个时候我还住在个旧房子裡,跑进去麽,正好我那个房子是锁住的,他跑到呢另外一个居士的房子裡去,就藏在床铺底下去了。结果他们几个人来了以后呢,就以为藏到我的房子裡,他就用这个脚踢,这样踢了一脚以后,我这个房子上面,他回来呢他就看花眼了,他照著自己人呵,就这样子“碴”一拳就打上去了,打上去他们自己不是四个人麽,他说“唉,你怎麽打我呢?”他这个这个“你怎麽打我呢?”他回来以后乓一脚又把他踢到地下了,他这个咕噜咕噜他就滚下去了,滚下去以后呢,后来紧跟著以后呢那一个就打上来,四个人打到了一块。哎哟,我们的人都笑死了,说“哎哟,阿弥陀佛了!哎哟,阿弥陀佛了!”就这样子,打了以后最后,打了一段时间以后呢,都倒在地上了,四个人都倒在地上,他毕竟是喝了酒上来打的,都躺在地下,慢慢慢慢地爬起来,大概有一个挑工,上来了一看到他四人都躺在地下,把他拉起来,看一看,说赶快,四个人都刚才自己互相打互相打,都受伤了,互相受伤以后麽,他赶快叫了梅家的人上来都抬下去。
说这个事情我们大家都听了以后都很高兴呵,是不是呵。到最后的时候可能是护法神在裡头,哼你们打吧,这样一推!这个护法神是这样,他看到我们了,我们人看不到他唉,他给你这样捂拉捂拉的话,这个事情,是不是呵。所以呢,打的你当时没看到,看到可好笑了,那副样子呵,咕噜咕噜的。所以他们下去以后呢,他们也知道不可思议,那麽呢,要看到我的车要是过来的话,他们是开拖拉机的,赶快把拖拉机往边上,这个老远的看到,“齐阿姨,到我们家裡去吃饭去吧!”再也不上来了,这个无赖就再也不上来做了。这是这个对这些俗家人的这个报应,那些小的报应我就不说了,小的多了!再一个是出家的师父呵,蹲不住,上去,我也急死掉了,这麽一个寺庙!
这个有一天,在去年的大概三月份吧,三四月份,二三月,反正三月份左右,二月底三月初,那麽我从东天目山呢接到这个宁波一个居士的电话,说宁波的居士要到这个杭州就是到我家裡来供养东天目山,那麽这个供养呢,电话裡也告诉我了,这个居士呢,她是宁波市的副市长的一个夫人,我也带到你那,上次来供养我带到你家去看过。她晚上夜裡,她是信佛的,信得很虔诚,但是呢,现在呢还是在政府机关工作。她夜裡做了个梦,梦见韦驮菩萨来了,告诉她,他说“你要到东天目山去,这个要去供养东天目山。东天目山那个齐素萍,不是为了个人,她是为大家,将来以后她很快就走了。”他这几句话呵,她都把它记下来了。他说“你呵,你要带著大家上东天目山去!”这样子说了以后就不见了,不见了以后呢,她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以后很清楚,她马上记在这个日历上。记在日历上,早上起来以后,第一个电话,她就打到了这个离杭州陆建云居士家裡。
她问陆居士,她说“我昨天做了这麽一个梦,告诉我,陆居士,说一个东天目山一个齐素萍?”陆居士说“是呵,我们这些居士们都是护持东天目山的。”说“齐素萍是我的好朋友,大家麽都是师兄。”她说“既然这样麽,我要赶到杭州到她家裡来看看,到东天目山也来看看,我们顺便把供养拿过来。”他们这一次还真不少,二十几万呢。那麽打电话叫我下山。我把事情办完,到了这个临安,临安一些居士麽也有一些事情要见见面,有一些被子交给我们,说有三百条被子。那麽我去了以后麽跟那个局长见了面,它是二轻局的一个招待所,解散了的,这个局长呢也是个信佛的,别人一说呢说你给东天目山那个齐居士,他很同意,那麽我下去办这个手续,找了个车。那我这个时候呢,赶到家,到了家以后就已经开始有点暗了,四点钟。四点钟,我还没等到进门,就来了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是不懂佛法的,他说的都是佛家的话,所以说这一点是不可思议。
这个小伙子呢,三十七岁,那麽呢是我工作单位的,原来是一个同事,大家共同搞业务的,一道,原来我出去搞业务他专门跟著我。他咚咚咚咚地跑出来来,气色很难看,潦白潦白的,一进来以后,他说“叫他们都出去!都出去!都出去!”我一看好像他著魔了,那大家麽都赶快出去了,说“怎麽回事?”我说“你们就出去。” 出去他把门就关了,“我有话跟你一个人说,我是东天目山来的。东天目山你修那个道场,开始我们是不同意的,我是从地狱裡修出来的,我是从鬼道裡,我修了好多年数了,那个地方,因为你心田好,你真行,你在那裡的一行一动我们看的很清楚,所以今天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讲一讲,也来跟你结个缘。”噗通就跪下了,说 “我们在这结个缘吧。”他俗家人哪懂这些话呀。我呢,也感到心裡很慌,我说“起来,我给你搬个凳子,你坐下。”
他坐在这裡,我坐在这边。他就开始讲了,讲东天目山的缘分。“东天目山,”他说“你不要可怜这些出家人,没有一个真修的,没有一个真修的,”他说就是“包括那个疯和尚,你有两次讲他是什麽罗汉再来,不是的!宿世裡与这个山上有点缘分。一个也蹲不牢的,统统要赶他们要下山,都要赶他走。”他说“我本来是想附在这个山上,”他说“不行的,有些人身体吃不消的。”说“这个小伙子身体很好,宿世裡也跟我们有点缘分,我就附在他身上,跟你讲一讲。”他说“你,这个东天目山,一息老和尚,你不要再说了,不是给人家□□□□的(听不清),他往生了,品位不高。他这个不要再讲了。这个东天目山,”他说呢“你是在那裡” 他就说了“是修了不是一世了”他说,下面呢,就说了一些赞叹的话,那些话也不必要讲了,
鬼讲话嘛,反正噢。那麽他讲了以后就说“你在那裡那一些苦楚,”就说“你这一个人修呵,”他是讲了,他说“你在那裡,你们的所言所行动,我们都看的很请清楚楚,”他说“你在那是真吃了苦了,但是呢,以后呢你会有好的报应,绝对往生。”这个他给我说了。我说“我怎麽能往生?你怎麽能保证呵?”“哎,是的!”他说“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你那个莲花都在那个地方了,还有张居士能往生。”他说“你跟张居士是一个叫干树,一个干树的树枝上两只鸟儿呵。你在那裡可受苦了。张居士你要待他好一点,他是在那裡真正护持东天目山的。”你看,他讲了哪一个真,哪一个假。所以说完了以后呢,这个后来也讲到我女儿的事情,他说“你的女儿是不错的,”他说“下半年要给你生个小外孙,”那时候我女儿刚刚结婚不久麽,他说要怀孕生个小外孙,也说了也落实了,是下个月怀孕生个小外孙。
还说了……反正罗裡罗嗦说了好多麽,后来往后一扬麽,他就走了。呵,对,对,还有一个。他说“我今天是来求你的,你那个八号房间要给我,我要在那修。一年当中不要经常开门,我的定力很高。我住,你给我一间房给我一间房子给我们,”就说“我也不会白住你的房子,你太辛苦了,我以后会给你,也会给你点钱的。”我也不敢啃声,你个鬼咋会给钱呵,这纸钱哪能用呵,是不是呵,这个事情,我也不敢啃声。
那麽这个八号房间不八号房间我自己还不知道呢,房子刚好造好,这个裡头划了房间,那是基建队划的,钥匙都在他那个地方,我还没有见到呢。那麽是这边一排,这边一排,这头一个房间,那头一个房间,中间这个地方是念佛堂,后面麽就是我们这个住的地方,居士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哪一个他划的是八号。我过了两天以后上山来,我别的不说,我先到基建队裡,我就去问那个老宣,我说“老宣,你把钥匙拿出来,你给我看,这个房间怎麽排的位置。”他就给我看了,他说“这第一,”他说这裡呢你们这个地方连这边他说是六间,这样子排上七间,这个头上他说是八间。
噢,我一看他倒会捡哦,跟佛菩萨并排著,那一间最好的房子!哎哟,我说真当是阿弥陀佛了,我还不晓得呢,是吧。第一麽,这个人走来走去的要影响他吧,他在那个角上,那个地方,我们念佛绕佛都从这边走,是不是呵,他在那个地方,那一间房子最好,那麽好!哎哟,我一看,我说真倒奇怪,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后来都说这个山上都是佛菩萨都也在这修,鬼神也在这修,他说一些一些什麽鸟儿小动物都在这裡修呵,凡是与这有缘的都在这地方修行。
他都告诉了这个因缘,这个是不可思议。所以说,我们不管在家出家要真修,真正他们知道。后来,那些出家的呵,有的呵就是从床上滚下来滚到这个地方摔得呀都紫青烂肿,昏迷过去,醒过来以后,跟我来说呀,“哎哟,我昨天夜裡呀,从这个床上滚下来,摔在这个地下,”他说“我是打坐滚下来的,这个地方呵都摔青了。” 他说“我当时昏过去,昏过去地狱相现前了!”他说“我喊了一句堂上老和尚,救呀,堂上老和尚救救我!”他说这个时候他说来了一个拿著一道锡乘(?),这样从这个地狱裡刚好还没掉到底下,就把我救出来了。他说“不能蹲了,这个地方不能蹲了。”这个呢,就是龙通师父呵。
那麽呢,下麵叫普霞,普霞说呀雌牙咧嘴到房间,还每天呵都要进来,到了有时候一点钟进来,有时候两点钟进来。那麽,他说我也不能蹲了,打了打包,几天也就走了。都是住几个月的工夫,那原来呢上来不少呵,那些小和尚。那些小和尚的来历是怎麽来的呢?我们(山上)这个师父呢,不管是谁来以后,人家上来到我们这裡说要来护法,“唉,你不要护法,明天我给你剃度,你出家!”出家的目的也不懂,这个湖裡糊涂的噢,这些人呵出了六七个,这个佛法也不懂,叫他念《弥陀经》,《弥陀经》也不会念,叫他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也不会念,会干什麽呢,会打牌,打麻将,这个呢,学著看相,学看风水。师父不是看相的麽,给人看相,看风水。所以说呢,没个真修的。
后来呢,穿上个海青,师父不是给他剃度了麽,穿上了个海青,装大师父。我们还得向他顶礼,师父规定的,见了以后都得叫他叫师父,他呢就叫我们名字。那麽都是些打工的,有四川的,都是打工落魄的,什麽都不懂的。还有一些,甚至呢可能也是有些犯法的、被人家缉拿的,都收进来了。收进来以后,统统变成了法师,都要叫我们叫法师。这个事情,你说真当时,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呵,师父收了这麽一大堆,是吧。好吧,跟著师父看相,跟著师父看风水,那麽跟著师父去采药,师父麽一天到晚给人看病要采药。那鬼神来赶了。有一个呢,后来最后的时候就病在床上就起不来呵,不能动呵。有的呢,就是他也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你发烧,他发烧,烧得很高,饭也不叫他吃了,水也喝不进,饭也不能吃。没有办法,统统下山,都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16-3-28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续-《齐素萍居士讲东天目山感应故事》

摘自《齐素萍居士讲东天目山感应故事》
凡是来了一些师父收的,这一次不是上来了一个,上天柱来的一个,师父麽六月十九就上来了,到了节日的时候师父上来,节日过了他要回家去。上来以后,他又给他找工作,这一次呢,这个人,这来的有两个小鬼,来了以后就是发心护持东天目山,山上山下接客人,空下来呢我就是叫他念《无量寿经》,念阿弥陀佛,修淨土。师父说“绝对不可以的,要跟著我,要修、要念咒,要念药师佛。”反正师父呢,就是说呢马上要给剃度,要叫出家。我说师父你不能这麽做!你原来剃度的那麽一堆一堆的,我说那不全部都打下山去了,不是都叫护法神打下去了,你现在还不接受这个教训?师父说“唉,是,都打下去了。”我说包括你个人都给护法神打的去年都快有点打死,你还去护持?师父两次,昏迷麽,昏迷了以后他下去,下去以后麽,他得的是中风呵,中风以后麽不能动,下去以后给他,通血管呵,这个都知道的,通的第一个血管说通错了,又通第二次,通了两次,现在危险期还没有过。
所以说呢,这一次麽上来还是老毛病,还要叫给人家剃度。我说你别给人家剃,这害人家呀,是不是,上次那两个也是马上那两个不是四川来的,他马上给他剃度,弄个弄个……人家那个剃度也很方便的,拿一个刮胡刀呵,刮胡刀,剃得那个脑袋上血渍污拉的,看的……还有的,像那个小鸟,一堆一堆的,头发都没有(弄干淨),因为那个刮胡片麽,你这样子剃麽,它不是这个刮胡片有时候一下子就蹦两半了,有的麽,这个头发还竖在那裡,我们也不敢笑,也不敢说。
是不是。你说这个事情你真当是真没法好说了。这个是。就是有些正修的师父,有几个也是这个样子,现在我有点悟出,很可能东天目山是给你们留的。东天目山是(淨空)师父的道场,绝对是师父的道场!修淨土的,就在这个地方蹲的很安耽,不是修淨土的,来了以后呵,你就是再真修的,晚上做梦,也不是做梦,半睡半(醒),湖湖涂涂地就往外抬,抬了以后就往水裡摔,鞭子打,你说这个事情,就是那个真瑞师就这样子把他摔出去了。
他说,这一次的智慧师,这是一个大修行人,我很恭敬他,虽然他是个修密的,但是我们又不管人家修什麽法门,这是佛讲的,我可不能诽谤,要恭敬,要供养,给他端饭,这个四时供养一定要全部要管好,我也很希望喜欢他在山上住,房子给他一间,老人一天只吃一餐,中午吃一顿饭,他不能蹲呵,后来坐不住了,后来坐不住了麽,他就跟我说了,他说“这个地方确实是淨土道场,我要回去了。”本来是他在上海金刚道场裡,他在那个裡头受气,到这来的,最后麽,下山走了。
还有一个呢,子常老法师,子常老法师那是修禅的,这个老师父呢,我们也很恭敬他,那麽我也把他老人家呢请上山来,他来了以后也很欢喜,就给他住在这个地方,房间麽给他最好的房间,我找了两个最好的居士、道德品质最好的,原来都是在国宾馆裡年轻的时候都是服务员,是服侍毛泽东、服侍汪东兴他们,反正都是中央的,我找了这两个居士相当好,服侍老和尚。老和尚吃饭呵,干什麽都服侍得非常周到。唉,有一天,老和尚得病了,浑身呵起的呵痒煞了,痒煞了,这个起的呀就同那个风疹块,那麽呢,到了晚上的时候呢,他说他打坐的啦,韦驮菩萨来了,他是这样说的,你也在噢,“你来做大活佬呵,你来做白吃饭呵?这个地方不是你把在普陀山运一尊玉佛来的话,我一天都不给你蹲,我把你两条腿打断。你在这住,齐素萍晓不晓得?”“齐素萍是当家,我跟她说过了,跟她说过了。”“说过了,明天让齐素萍跟我讲一声。”那就是要在佛的佛菩萨面前要回向回向了。他把我们这些居士们,我们都在那念佛麽,晚上都叫过去,跟大家都说了这个情况,“还有些境界我不跟你说了,还要叫我不能在这蹲呵,我要赶快下山呵,我要赶快走呵!韦驮菩萨不叫我蹲呵!”八十五岁的老和尚,修禅的,修禅宗,密宗禅宗。
还有几个,就是说,那个也是真修,都在那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给他,他就说晚上呢,一个东西压在他身上,他说摸摸身上,毛呼呼的,哎哟!那个啥他说到了夜裡以后它就来,白天就走。他说没办法,只有到时候打扒打扒,都挑下去。都是给这些东西搞下去的。有两次我想想这个倒怎麽办呵,是不是风水的问题,出家人来了都蹲不住,是不是呵?我就赶快修,恢复大钟楼,我想大钟楼修起来以后可能能够镇得住了,大钟楼修起来了,现在这些来了以后还是不行。噢,我也悟出来了,修淨土的这些老太婆们在这念佛大家都没有事,念的个殊胜,吃得下,睡得著,跑得动,那菜,我们自己我们自己做,唉,我说我们自己种、自己烧。种菜呀,也不要上肥,种子撒上,吃不完呵!那个菜结的相当好,也不要请(人),那有人护法呵,也不要去管理,那山上的菜长得很好。
所以说呢,护法神护持就是只护持淨土。那麽我们在那个地方呢,确确实实,我们这些老太婆呢,都是依(淨空)师父依教奉行,那麽呢,《无量寿经》、《弥陀经》,那个大家呢都是念一句阿弥陀佛念到底,不夹杂,不间断。我们在那修确实那是很辛苦地修,大多数的这些居士们都是两点钟起床,我叫他们三点钟起床呵,他们都两点钟起床,起来拜佛,诵《无量寿经》,到四点钟跟大家一块做早课,四点钟做完了以后,接著接下去,到晚上五点钟结束,结束完了我们吃饭,吃完了饭以后呢,就是听师父讲经。唉,大家都是按照师父的,师父的经讲的我们就反复地听。所以说我这一次提出来,就说师父在这讲《无量寿经》的细讲,从第一通,一直到我们走为止,都给我们拷出来,我们是反复地听,我们听,发心师父讲的这个《无量寿经》细讲,我们就要听十遍。反复地听,每听一遍都不一样,师父他老人家呢是正知正见,确实是救度了这个不知多少亿的众生,尽虚空,遍法界,那这都得度了。我要不是师父的话,我确实是那要下去了,这是真的。
师父呢,确实是高僧大德,高度的智慧呵!了不起的一位老人呵!这个确实是了不起!我们从内心裡崇拜,这个呢,所以说呢,我们这一次来呢,见到了师父,见到了你们这些,这些高僧大德们,是不是,人都说是高僧出高徒呵,师父高呢,你们这些徒弟将来也了不起呵,弘法利生,救度多少众生呵,咱们这个淨土呵,后继有人呵,这真了不得呵!我是跟我们那些居士们我是这样说的,我们要给师父争气,恭敬师父不是在给他钱上,也不要给他两件衣服,我说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是依教奉行,我们要给淨土的威望要(提)高起来,万修万人去,个打个的往生,身教、言教,师父讲的话不是空的,我说我们在这个地方,两年二年见效,这样的话,给师父这样就争气了,我说,这样的话,淨土的威信就高了!我说是不是呵,咱们用实际,我说,我们最后的时候呢,就是一句佛号念到底,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除了听经就是念佛,念得这个妄念不起,到时候,东天目山,今天送一个,明天送一个,都记在这个现代往生传上,淨空法师教诲的,哎哟,多多少少,你看这个多殊胜呵!
是不是呵,师父的意思不是说我要多少钱,我要给我穿几件衣服,我要你给我磕几个头,我说师父不是这个意思,不要错解了如来真实意。我说要你成佛,成菩萨,要个打个地往生,是不是呵,我们现在到了这档子年纪了,要真修!我说家裡的东西要放下,老啦,退休了,是不是呵,儿孙儿女都养大了,隔肚皮的东西不要再去管了,不要管孙子了,我说要了生死,我说我们大家呢,一定要了生死!山上的老太太们真当是真修,个打个的,我们修,比你们这还辛苦呢,没有空的时候呵,基本上是睡一点点觉,大家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麽,反正也拼命地在上头念,我就拿著那个木鱼,也怪事情了,我就这样子大声地念,从早到晚念到晚,它不吃力,原来我的咽喉是有咽喉炎的,没有念佛之前呵,那麽咽喉是不大说出话来,这样大声念念阿弥陀佛呢,声音好了呢,反倒相当洪亮,这也是不可思议呵!开始他们都说我要生食道癌了,要生咽喉癌了,“你不要这样念,”有些都专门吓唬我,你这样子念的话,你将来你这个喉咙要失音的,我不相信,我把身心都交给了阿弥陀佛,我要真正地听师父的话,要拿出自己的真正的实际行动来报答师父!我就感谢大家,另外我也不会说,我也自己麽也没有文化,我就自己的真实的事情,感谢大家!那麽向师父顶礼!不拜,不拜。要拜要拜!一拜一拜。阿弥陀佛!感谢恩师对我的教诲!
我跟你说呵,这些事情呢,就是讲到不要杀生。果报!这都是真实的,我讲得一个个都是真实的。那麽,在1996年的时候,我上山,这一年的我上山的第二个月,我们这个村下,有一个叫天目村,王玉林呢,姓王的,还有一个王春发,来给我修破房子,就是来给我翻这个上面这个楼,他告诉我,他说:“昨天晚上出了个奇怪的事情,齐居士,这是怎麽回事?我给你讲,你给我们分析分析,我们也不懂。”我说:“什麽事情呵?你讲吧。”
他说昨天晚上呵,我一个侄子,开拖拉机,开到半路上,来了五个人,说:“快快快快快,我坐你的拖拉机,我们到你村上去,有要紧的事情。”那麽,有要紧的事情呵,他说:“你坐我的拖拉机,你得给我点钱。”“你要钱你尽管说,我给你。”“要一百,你五个人要一百,二十块钱一个。”夜裡麽,正好晚上赶路麽。给了他一百块钱,给了他以后,他乐死了。他把这一百块钱赶快就放在这上面这个口袋裡,穿了个白褂子。怎麽样呢?这个拖拉机就赶快开呀开。他说:“你要开得快一点,你要开得快一点,再晚了要来不及了,要赶时间,赶时间。”就说“你到哪一家?”“我到你庄西头的第一家。”到了庄西头,开到那边呢,这五个人下去,他眼看著这五个人到这一家去了,
他就乐呵呵地,今天竹杠敲著了,一百块!他回来了,跟他老婆说:“快!给我打酒去!今天我真当是发了外财了!发了外快了!路上碰到五个人,急于到我们村来办事情,给了我一百块。你打酒去!”他老婆说:“拿钱来!家裡这麽困难!”“噢,我拿钱拿钱。” 从他口袋裡拿出来,一看,纸钱一张。他说:“这家伙!这五个家伙骗我!他怎麽给一张纸钱呵!”就是叠的那个烧的那个元宝呵,你知道麽?就这样还并在那个地方,那个纸钱,哎,是一个这个纸张呵!这样以后呢,他说:“这家伙!太坏了!”他说:“他们想骗我,我也没看,当时激动。”他老婆说今天晚上就算了,这个酒你也不要喝了,她说明天反正走不了嘛,你早一点去找他算帐嘛,问他要钱嘛,把这个东西拿了去,跟他去对嘛!她老婆也很厉害的。他说那好。我们那个就是一个天目村,一个梅家村,一个李村,他是天目村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为了这一百块钱,他四点钟就爬起来了。爬起来以后呢,他到了这一家,“咚咚咚咚”地敲门,“开门开门开门!”这一家的主人就出来了,说:“什麽事呵?”“你家裡昨晚上来的那五个客人呢?赶快叫他出来,骗了我!坐了我的拖拉机,骗了我,给我一张纸,说是给我了一百块。赶快出来,赔我一百块!”他说:“我们家没来客人呀?”“并没有客人来?”“我不相信!五个人我亲自送到你的门口,给你送进来的,你还骗得了我!”“没有!” 说:“没有?你家裡这一整夜没来客人?”说:“我们家这一夜,母猪生了五个小猪”,生了五头小猪,“生了五头小猪呵?”他知道呵其中有一个人呐,这个头上包了一块毛巾来的,一块白毛巾。
他说:“你生了五头小猪?有这种事呵?”他走过去到那一看呵,可不是!老母猪生了五头小猪,这五个小猪呵,都在那个圈裡头,老母猪在那裡,哼呀哼呀的,五个小猪。他拿个棍子,这五个小猪呵冻得侉侉地抖呵,都堆在一堆,他拿一个棍子,把它拨拉拨拉分开,看到了!就是夜裡(顶)白毛巾的那个男人呵,头顶上刚好长著一撮子白毛,在那个地方,这麽一块白的就是个白头巾。他说:“哎哟!我昨天真糟糕!我活见鬼了!拉了五个鬼,来投胎的。”那麽呢,这样子,这个王玉林就跟我说了,他讲“齐居士呵,这是怎麽回事呵?这是怎麽回事呵?”他说:“你看看!来的明明看到五个人,第二天早上你看这个情况,是五头小猪。”我说这个因果报应不可思议啊!这五个人活者在世的时候要不是杀猪的,反正总归是投到了畜生道。我跟他们说最好我现在没有条件,现在如果我有条件的话你把这五个小猪抱到山上来,我给你放生掉,养一养,现在呢,我说我条件也没有,什麽也没有,但是,我说,我劝你,不要杀它,也不要卖它。到最后你们养大。他说:“你说的倒好听,谁家人家要常年累月地几年几年地养猪呵,”他说:“没有这种事!”到过年的时候都拉出去,到最后我去的时候,到天目村我去问,他们说“哎哟!我们哪相信你们佛家这一套,猪就是猪麽”,他说“我们拉出去都杀了,都去卖了,卖一年能卖点钱了。”这是真实的!这个我亲眼没看到呢,但是这个人亲自在上头跟我说的,在山顶上。这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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