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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食护生:迁飞候鸟惨遭劫杀 国人贪欲铺就血色迁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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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2 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保护候鸟MTV:血色迁徙路 我是一只小小鸟

编者按:全球每年有数十亿只候鸟进行洲际迁徙,8条迁徙路线中有3条经过中国。秋末冬初季节是候鸟迁飞达到最大规模的时节,成群结队的候鸟从西伯利亚、内蒙古草原、华北平原等地起飞,经东、中、西三路分别飞往中国南部地区越冬。地处中东部地区的湖南、江浙、两广、云贵等地形成了极窄的迁徙通道,成了从中部路线南迁候鸟必经的“千年鸟道”。

然而,近年来这些地区大规模捕杀候鸟的行为,使得我国几条“千年鸟道”杀机四伏。当这些天空的精灵们,振翅万里回归记忆中的家园时,迎候它们的却是密如发丝的天网、散弹猎枪、剧毒农药浸泡的诱饵、灯光诱捕、同类诱捕、甚而棍棒凌空打杀……这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残忍手段,或半路劫杀,或千里追杀。使得飞经我国的这些生灵遭遇了难以想象的大规模杀戮,千年鸟道成了候鸟们九死一生的血色不归路。在这又一个候鸟迁飞的季节里,凤凰网华人佛教收集已经曝光的影音资料和文字报道,制作了保护候鸟音乐MTV《血色迁徙路 我是一只小小鸟》,真实再现了惨烈痛心的猎杀现场和震撼心灵的生命之旅,祈望所有关心候鸟、爱护生命,不忍大自然和谐遭遇破坏的人们,共同关注年复一年的猎杀候鸟问题,共同关注它们生死未卜的迁徙之旅,同时呼吁永久拒绝食用鸟类,令这一猎杀候鸟背后最根本原因逐渐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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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卖候鸟的餐馆活拔鸟毛,鸟嘴用橡皮筋捆扎以防啄到手,因为食客们认为在鸟未死时就拔毛会让鸟肉的味道更好。(图片来源:资料图)

以下是见诸报道的有关候鸟遭遇劫杀的新闻汇集:

非法捕鸟者频布网 崇明岛今年鸟网多于往年

东方网10月22日消息:据《新闻晨报》报道,天气渐凉,越冬候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申城的滨江之地。不过,趁着这个机会,不少不法分子也打起了猎捕鸟儿的主意。记者昨日获悉,日前本市鸟类保护志愿者组团前往崇明陈家镇,仅一天之内就拆除捕鸟网73张,总长度接近千米。据介绍,今年的鸟网比前两年同期明显增多。

偷猎团伙趁候鸟迁徙大肆猎捕两万只

2013年11月06日14:01 中安在线

江淮晨报讯去年8月至10月,一伙广西籍非法偷猎者跑到滁州市南谯区大柳镇,趁大批候鸟迁徙南飞时,在丛林大肆捕猎野生鸟类(去年10月31日报道)。近日,记者从滁州市森林公安局刑侦治安队获悉,该案主犯伍某近日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2年。

伍某,1989年出生于广西,小学文化,无业。去年案发侥幸逃脱后,今年5月9日,他因涉嫌非法狩猎罪,被庐江县公安局白湖派出所民警抓获。根据南谯区检察院指控,2012年8月至10月间,伍某以谋取非法利益为目的,组织伍某某、杨某、贾某、吴某在南谯区大柳镇横塘村小坝组为其捕鸟,并约定将捕获的鸟以一定的价格收购。

落网后,伍某某、杨某、贾某和吴某,均供认伍某是捕鸟的组织者。据悉,伍某某、杨某、贾某均被判刑,吴某另案处理。(孟庆超通讯员吕忠民包增光)

淮河岸边现3张捕鸟大网 网上挂着被网住的小鸟(图)

淮河岸边,竟然有3张捕鸟大网,网上还挂着被网住的小鸟。这是森林公安分局民警在淮河岸边发现的一幕。

当天下午,记者跟随市森林公安分局民警一起,来到马城镇境内的淮河岸边,在一处农田里,一张长50米,高约15米的大网,由两根竹竿支撑张开着,网眼比拳头略小。民警随即将其收缴。

随后,在距离此处几百米的树林中,民警又先后发现两张捕鸟网,网上还挂着扑腾着翅膀的麻雀。布网的贡先生辩称,拉鸟网是为了防止鸟儿偷吃柿子。“我也不知道捕鸟犯法,以后再也不弄了。”贡先生说。随后,民警将鸟儿放飞,没收捕鸟网。

据市森林派出所所长胡金峰介绍,蚌埠市是候鸟南迁的一条重要通道,当前正值候鸟南迁越冬时节,也是非法猎捕鸟类等违法犯罪活动高发时期。为了给长途迁徙的候鸟提供一个平安“驿站”,近日,我市开展打击破坏鸟类资源违法犯罪统一行动。重点打击利用围网、投毒等方式大肆捕杀候鸟行为,非法收购、运输、出售及走私鸟类行为,非法加工经营鸟类行为。“捕鸟数量超过20只,就构成犯罪了。”胡金峰告诉记者,如果市民发现有人张网捕鸟,可拨打市森林公安分局电话12119进行举报。

夏庄开展秋季护鸟联合行动收缴鸟网600余米

一只猫头鹰的整个翅膀被割掉。

岛城天气渐凉,再过几天就到了雁、鸭、鹤等大型鸟类迁徙过境的时间,各个山头猎捕候鸟的非法行为越发猖獗。10月10日早5时许,城阳夏庄街道农业办工作人员和护林员集合在一起,前往少山开展了一次秋季护鸟联合行动。一支50余人的专业巡逻队伍兵分三路,在少山山头展开地毯式搜查,共收缴鸟网600余米,绑网钢丝7捆,解救鸟儿11只。

从山脚向上爬了100多米,小路周围开始出现鸟毛,两侧不少小树被砍。“这些网鸟的人很可恨,为了方便竖网,他们砍了不少小树。”一名工作人员介绍。令人震惊的是,在这些铺有鸟网的小路上,记者看到一只猫头鹰的整个翅膀被完整撕下丢在地上。“他们不要猫头鹰,但是猫头鹰的叫声会吓走其他鸟,所以他们会在第一时间把猫头鹰杀死。”工作人员说。

记者孙传浩摄影报道

8旬老翁为饱口福捕鸟 以鸟诱鸟拉绝户网(图)

随着天气转凉,青岛进入候鸟迁徙季节,一些非法捕鸟者受利益驱动,在山上大肆架网,乱捕滥猎野生鸟类的违法现象也开始抬头。昨日凌晨,记者跟随市森林公安执法人员对开发区候鸟迁徙经过的部分山头展开检查,当场查获3名非法猎捕网鸟人,现场销毁捕鸟网具20余张,放飞解救的野生鸟类7只。

凌晨上山拆网救鸟

昨日凌晨4时许,记者跟随市森林公安局开发区分局执法人员来到薛家岛附近的山头,转了一圈,并没发现新架设的捕鸟网。“前两年,我们来检查的时候,还是漫山遍野的捕鸟网,我们对捕鸟者施以重罚。今年情况好多了,不仅没有新架设的捕鸟网,就连以前经常能看到小鸟挣扎时留下的羽毛,现在也很少看到。”执法人员告诉记者。

随后,执法人员又转战到小珠山西麓的山头。“清晨5点左右,非法捕鸟者会上山收鸟,再拿到市场兜售,我们要赶在这之前上山。”执法人员表示,这些非法捕鸟者往往都是附近村民,比较熟悉山上的地形,随着对乱捕滥猎野生鸟类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他们的反侦查能力也比较强,因此需要提前上山“埋伏”。

“虎口”救下猫头鹰

“快看,这里有张捕鸟网。”当气喘吁吁的记者跟随执法人员爬到半山腰时,听到了执法人员的轻声呼喊。记者看到,这张用竹竿架设的捕鸟网长20多米、高10多米,网上残留着小鸟的尸体和羽毛,令人触目惊心。一只猫头鹰和一只斑鸠撞在网上拼命地挣扎,并发出凄惨的叫声。“清晨迁徙候鸟一般飞得比较低,很容易挂到网上。”执法人员用手中剪刀将网剪断,并将竹竿轻轻推倒。“这种网非常结实,往下剪都费劲,如果鸟撞网,肯定跑不了。”执法人员告诉记者。

接连抓住3名网鸟人

在灵山卫西山冯村附近的山坡上,执法人员发现了在网具上挂着已经勒死的小鸟,旁边还挂着两个鸟笼子。“这是网鸟人挂在这的,里面关着黄雀、太平鸟等叫起来好听的小鸟,用来诱骗其它小鸟撞网的。”执法人员根据经验判断,网鸟人还没来收网,埋伏在附近应该会有“收获”。

“注意,前面有个人非常可疑。”执法人员轻声地提醒记者。只见一戴着帽子的老人来到网具旁边,看到挂在网上的小鸟后,开始动手往下拽。“站住,干什么的?”执法人员突然冲出来,老人先是一愣,然后辩称自己是上山来玩的,网具不是他架设的。当执法人员要将鸟笼里的小鸟放飞时,“别放了,多可惜,我养了好多年。”老人连忙制止,并承认鸟是自己养的,挂在这是为了吸引小鸟撞网。随后,其他两路执法人员也分别在现场抓获了两名非法网鸟人。

架网捕鸟为饱“口福”

记者注意到,3名网鸟人岁数都已年过七旬,是西山冯村人。经执法人员询问,最大的冯学才已经79岁,冯学章78岁,年龄最小的苏厚利也已经70岁。“我眼睛花了、耳朵背,行动也不方便,就在山腰上用小竹竿架张网捕小鸟,一般抓回去先养两天,等耍够了再烧烧吃。”冯学才说,以前小时候就跟着家里老人学网鸟,也没人管,现在虽然知道不让网鸟了,但还是心里痒痒,有空就出来网。“我就是为了自己吃,也没想过要卖。”苏厚利的袋子里装着一只斑鸠和一只猫头鹰,被抓后承认“网鸟就是为了饱口福”。

每年入秋 职业捕鸟人千里大追杀

湖南“千年鸟道”上的新化、新邵、桂东等县自古就有狩猎的传统,捕鸟之风盛行。每一次捕鸟结束后,“收鸟人”就会出现,接着,鸟儿就会出现在县城的菜市场或餐馆里,甚至大城市高级酒店中。

“捕鸟的人群里以专业捕鸟者危害最大。”新化县林业局负责人向记者介绍,每年一到秋季,新化当地都会出现至少二三十个职业捕鸟人,这些偷猎者有些甚至是随着南飞候鸟一路捕杀过来,设备先进,形成了一条龙的“产业链”。

长期研究候鸟的湖南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邓学建指出:“捕杀鸟类危害极大,首先会破坏业已脆弱的生态环境,造成生态失衡,引发蝗灾等灾害。吃鸟者也冒着很大风险,谁也不知道候鸟携带了什么病毒,它们不像家禽一样有检疫系统。非典的先例就说明,这种对生命的不尊重也会让人类惹火上身。”

打鸟场多为“三不管”

作为候鸟迁徙的“终点站”,中国候鸟栖息地的保护早已受到重视。世界自然基金会(WWF)长沙项目办主任蒋勇表示,经过近30年的保护区建设和20年的湿地保护宣传,直接猎杀候鸟的现象在洞庭湖区等开阔湿地已得到极大的控制。

但与栖息地的保护相比,保护候鸟迁徙通道的重要性近几年才引起注意。“迁徙通道上的捕杀现象主要是利用候鸟迁徙过境过程中迁徙种群密度高、地点相对集中的特点,大部分以捕猎林鸟或滩涂涉禽(鹭、鹳、鹤等腿细长可涉水行走的鸟类)为主。而在越冬地的捕杀主要是雁形目的鸟类为主,比如鸭、雁、天鹅等。”蒋勇说。

2004年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明确规定了对捕杀、出售、收购、运输重点保护野生动物的处罚,情节严重的将追究刑事责任。然而,现实中却存在着执法难的问题。

李锋曾多次去山上调查捕杀候鸟的情况,他告诉记者:“鸟道经过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地广人稀,且鸟群经过时都是深夜,林业公安要上山去得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而打鸟人一见动静立马就可以弃鸟和工具而去,山区那么大,根本找不到人,更别说抓到证据进行刑拘。”

此外,许多鸟道位处“三不管”地带或边缘地区,极容易被忽视。例如,湖南最出名的打鸟场观音山垭口,在邵阳、娄底、益阳三市均有上山的路,很难统一管理。

官方与民间都在努力护鸟

即便现实如此残酷,现在中国各级政府和民间志愿者们仍在积极行动,努力为南飞候鸟“保驾护航”。日前,中国候鸟东部迁飞路线上南北两个重要站点——黑龙江七星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和湖南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签署合作协议,承诺共同加强对东方白鹳等珍稀候鸟的协同监测和保护。

“通过加强中国候鸟迁徙路线上各站点间的沟通合作,我们希望打造一条从候鸟繁殖地到越冬地的绿色通道。”世界自然基金会东北项目办公室主任朱江说。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2 09:15 | 显示全部楼层
民间的环保力量也日益崛起,“湖南省候鸟营”项目日前启动,这是全国第一支“候鸟保护”专门队伍。
一些重视鸟类保护的地方政府正在为如何有效保护候鸟采取措施。2010年10月,湖南省林业部门为保护鸟类首次发布了“禁捕令”,规定从2010年10月至2015年12月,在全省范围内禁止捕猎所有野生鸟类。
在湖南省的传统捕杀候鸟“重地”新化,当地林业部门在去“打鸟场”的必经之路上率先成立了三个候鸟保护站,每年候鸟过境的5个月内,实施24小时值班,以切断去“打鸟场”的路。另外,新化县相关部门多次到菜市场联合执法,使“买卖候鸟”无法在合法的“地上市场”出现。据悉,新化县今年的打鸟者已较两年前减少了一半。
以下是2012年震动了社会的湖南罗霄山大大规模猎杀候鸟事件的报道详情
来源:新闻晨报
李锋。湖南省青年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长沙晚报》摄影记者
【对话动机】
10月16日,纪录片《鸟之殇,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在网上发布之后震惊社会。
这个12分钟的纪录片拍摄于湖南省罗霄山脉的大山深处。志愿者李锋和他的两名同伴先后8次,前后历时一个月,在大山里坚守,直击了候鸟迁徙道路上的杀戮。
10月19日,新京报记者对话了该纪录片的拍摄者李锋。
拍摄
冲着最危险的杀戮现场
新京报:为什么会想到拍这个纪录片?
李锋:因为身边很多环保志愿者告诉我,湖南很多地方对候鸟杀戮很严重。此前没有人近距离接触和拍到杀戮场面,我觉得只有将这个场面拍到,赤裸裸地展现在公众面前,才会触动人心。
我希望把这一现场记录下来,让更多的人关注它们(候鸟)的命运,并引起政府重视,这样才能减少杀戮。
新京报:为什么选在桂东县的罗霄山脉拍摄?
李锋:因为这里打鸟的很专业,全部是持枪。我们是冲着最危险、最恶劣的杀戮现场去的。
新京报:你们偷拍黑枪打鸟会不会很危险?
李锋:有很惊险的经历。第一次拍摄,枪一响我就举起单反相机,这时对面山头上照射候鸟用的LED灯扫了过来,就像枪战片中哨兵台上的灯光一样。
同伴是退役侦察兵,他喊了一声“照到我们了”,转身就跳下了悬崖,我也拿着相机跟着跳了下去。好在这个悬崖只有一百多米深,而且上面长满了茅草,翻滚中,我们抓住了茅草而没有滑落谷底。后来才发现手都被划伤了。
现场
飞得过这个山头,飞不过那个山头
新京报:你们看到的打鸟的场面是怎样的?
李锋:第一次拍摄是9月21日,我们准备了军用迷彩衣服盖在身上,躲在灌木丛中。晚上8点多,对面山上LED灯就亮起来,照亮整个山谷。我拍过很多明星演唱会,但却没有见过一个演唱有如此壮观的灯光。
新京报:你估计有多少打鸟的人?
李锋:一座山头,有几百盏LED灯,后面隐藏着上百杆枪。鸟群飞过时,在LED强光下就成了一个个白色亮点。接着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很多鸟都掉了下来。枪声之后就有人喊“打到了、打到了”。然后就是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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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2 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是有专业分工的,有人专门打灯,有人专门打枪,还有人拿着手电筒去找击落的鸟。这些鸟飞得过这个山头,也飞不过那个山头,不在这个山谷打下来,就会在那个山谷打下来。
新京报:打鸟的都是什么人?
李锋:有三类人,一种是土著村民,他们上山打鸟只是为了改善伙食,他们一般拿着手电筒,设备很差。
第二种是职业团伙,他们会霸占一个山头,设备非常专业,打的鸟全部用来卖的,甚至形成一条龙产业链;其中有一部分甚至从北到南跟着迁徙的候鸟一路捕杀。
还有一种是拿着猎枪过来寻乐子的,我们拍摄时经常见到挂着广东、江西等地牌照的豪车,他们带着美女和啤酒,提起鸟枪,撑个雨伞来体验打猎的“贵族”生活。他们完全把打鸟这种行为娱乐化了,我觉得非常可怕。
新京报:你们观察到的打下来的鸟有多少?
李锋:有个村民告诉我们,10月3日那天打下来的很多,足有一吨。你想想,一个山头有两三百盏灯,一盏灯代表一伙打鸟人,这个数量是难以估计的。
监管
鸟道位于“三不管”山区,取证难度大
新京报:打下来的鸟一般都流向哪里?
李锋:当地有个习俗,小孩断奶之后第一顿饭“开斋”就是吃鸟肉,喝鸟汤。县城里几乎每家餐馆都有鸟类出售。
桂东县市场里,也有人提着网袋装着的鸟兜售,多的10多只,少的两三只。卖完后再回家拿。我们在市场附近的一个窝点看到大约一百多只鸟。除了在当地卖,还有很多鸟会被卖到外地。
新京报:这些鸟能卖多少钱?
李锋:价格不一样,有些鸟每只只卖5元,受国家保护的鸟类价格就很高,一个饭馆对天鹅的要价是300元。
当地农民收入很低,月均收入1000元左右。候鸟过境的两三个月,有村民说能挣个万把块钱。
新京报:除了桂东县,还有哪些地方有打鸟的情况?
李锋:湖南邵阳、娄底、益阳、郴州地区都有。
新京报:你们就屠杀候鸟的事情报警了吗?
李锋:我们找了桂东县的林业公安局,但林业公安只管山上的事,市场上的事情归工商。后来公安、工商联合城管,出动三批人来检查市场。但这些人还没到市场,那些卖鸟人就纷纷躲起来,最后在市场只找到3只鸟。
之前没举报时,城管的工作人员与卖鸟的人擦肩而过,也没人管。
新京报:你认为政府监管难处在哪?
李锋:候鸟迁徙经过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地广人稀,很多都位于几个县交界的“三不管”地带,而且鸟群经过时都在深夜。林业公安上山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打鸟人一见动静立马逃走,山区那么大,根本找不到人,更不用说抓到证据刑拘了。
另外,去执法的工作人员也面临生命危险,打鸟人都带着枪,要是遇上枪击,很可能连打暗枪的人都找不到。
来源:化石网作者: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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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2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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